縣城的姑娘們




波崽,你嘖飯沒(老家本地話—-波波吃飯嗎)

嘖,開包廂沒,有花秧子波(老家本地話—-開包廂沒有沒有叫小姐)

花秧子轉家過年,不多沒有叫(老家本地話—-小姐回家過年沒幾個沒叫)

挫!(老家本地話—-就是操的意思)

那男子人是哈個(老家本地話—-這個男的是誰)

母舅呵呵!還好,老家的方言我聽的懂。要不江西這邊縣裡的方言真的好難聽也很不好學。

我們上了三樓,還沒上樓就聽到一間間包廂裡震耳欲聾的的士高音樂(波波說縣城沒有大的廳,都是開包廂玩),走廊上紅燈閃爍。幾個電視吊在天花板上,放著領舞艷女郎的錄像。走廊還會不時走過一些女孩子打我違規,舉報我!,大都是緊身褲,高靴子,頭髮染的無顏六色,但是縣城裡的人穿的再時尚還是透出一點鄉下人的氣質,感覺怪怪的。

縣城裡大街空蕩蕩的。我摟著沙沙,我們步行到大橋下面的國光賓館。我操,沒人值班,也是,大過年誰還上班啊。波波的朋友外號叫鉤子的說到他家過夜,我們又來到縣城南邊的一個村子(縣城裡的村子就相當於城市裡的一個區吧)他們家真大,4層樓。平時租給縣師範學院的學生住,我們乒乒乓乓的上樓,波波和情婦一間,鉤子一間。另外3個朋友看看房間直搖頭,忽然說要去上通宵網吧,開著摩托車走了,現在只有我們幾個人住了。

波波拽我一邊

母舅,晚上就好好的搓逼呵呵(家鄉本地話—好好操吧)

這個沙沙是不是小姐啊

不是小姐,是社會上的玩伴,沒事,我給她100元,玩玩冒事(家鄉本地話—沙沙是外面玩的朋友,玩玩,沒事

備註:我操,縣城裡有這麼開放的事情和人嗎,其實啊,我是少見多怪,在一些縣城裡年輕人由於業餘生活空虛無聊,他們的觀念半開放半保守,君不見越是窮的縣城色情業越發達。年輕人胡搞八搞的事情也蠻多,沙沙肯定是那種社會上的小混混,我這是一家之言,不曉得狼網的兄弟們怎麼看)

我摟著沙沙來到房間,這是個不大的房間,狹長形的房間就放一張席夢思。被面是粉色,被子是花花的,枕頭也是花花的,鋁合金的推拉窗戶,白熾燈亮度不高,角落裡有個木頭的小便桶,搞的房間裡一鼓尿騷味——典型農家屋。沙沙把外套往床上一扔坐在那裡扒靴子,我忽然忘記一件事—-避孕套沒買,敲波波的門,他露出頭不讓我進去,她的情婦已經躺在被窩裡。波波給了我一個避孕套—-媽的,這外甥可能經常隨身攜帶吧,呵呵。

返回房間門關著

沙沙開門

我在拉尿啊,老闆,等等他叫我老闆,我聽的不舒服,我覺得這是雞(小姐)的職業稱呼啊,外面安安靜靜,沙沙噓噓的聲音聽的很清楚,過一夥開門。哇靠!沙沙已經脫了衣服,穿一套玫瑰紅的緊身睡衣,把奶子和屁股繃的圓鼓鼓的,就是她的小肚腩不好看。沙沙抽著煙,二郎腿架的高高的半坐半躺在床上。

老闆,上床吧這句話蠻勾人的,我把衣服脫了,把空調開著。什麼破空調,開起來嘎嘎作響。我鑽進被窩,2個陌生的軀體馬上就熱起來。

老闆,你是那裡人啊,在那發財

別叫我老闆…….你會不會作愛啊

會,老闆,你要怎樣玩,你說啊—-在夜深人靜的夜晚,這樣赤裸裸的對白我的老二一下就起來拉,我一翻身把這個沙沙壓在身下,她臉色泛起紅潮。她也喝很多酒了,一腦袋酒氣。她把煙掐滅,抱著我的腰

老闆,你好胖啊—–呵呵!是啊!我這幾年發胖了。

我捧著她的臉想吻她嘴,她的頭故意躲我,她手抵著我的嘴巴。

老闆不要親嘴,要親就親別的地方媽的!不曉得是激動還是興奮,我的手在打抖,我把她的衣服撩起在肩膀那裡,親吻她的大奶子,我用手指拿捏沙沙褐色的奶頭,沙沙乳房豐滿、肉感十足。現在奶子不晃蕩了,她的一對小山峰的乳房,躺著就顯得更加挺立。一元錢般大小的乳暈上是如小拇指那樣的奶頭,我吸吮著,吃著奶奶。我一隻手慢慢地隔著沙沙的內褲摸著她的陰部,由於是緊身睡衣,她的私處手感像個小包包鼓起來,還有個凹槽,那就是她的騷逼,我的巴掌在小包包上撫摩、刮著。沙沙有反映了,頭歪著,鼻子呼吸粗重,口裡輕輕呻吟:

啊。。。。。。。。。。。。啊。。。。。。。。。

我的頭在被窩裡往下旅遊,小肚子,肚臍眼,親到她肚臍眼,沙沙咯咯的笑著。我的臉埋在她的跨間,聞到一鼓淡淡的騷味,我把她的睡褲脫到了膝蓋處——哇靠,她居然沒穿內褲。

我把頭抽出來

你不穿內褲的啊!

是啊,一般來月經幾天穿

這時空調已經暖房了。我把被子撩起來

老闆不冷啊!沙沙說

不冷啊,你不熱嗎,我都熱的要命

燈光下沙沙的小腹肥鼓鼓的。她的陰部飽滿,上面的陰毛濃密的向下延伸,包裹沙沙肥美的肉縫。紅褐色的小細縫夾在跨間,我用手指扒開她肥肥的陰唇,沙沙陰部是那種肥肥蚌殼o形狀,大陰唇肥厚,大陰唇夾著小陰唇,小陰唇僅露出了一個小到三角形狀,看的我慾火在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