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的姑娘們




晚上我們扒了口飯,波波就到樓下取車。堂姐這幾年做竹子生意發了,波波不缺錢混的像個少爺。現在生意由他打理。可是大老闆啊,他很早就結婚今年又離婚,就是因為他愛玩,居他說喜歡去的廳搖頭磕藥。我坐在他的光洋機車上,他打我違規,舉報我!開始約那些狐朋狗友,並把他的情婦約出來。我們來到縣文化廣場旁邊的水中花娛樂城—-聽聽!水中花—-多麼俗氣過時的稱呼。n年的時尚垃圾。到門口有4個人蹲在那,見我們來了迎上來。四個人打扮的還挺酷的,就是很噁心他們的染髮技術—–只是前面染一小撮黃毛,特土。

老闆,不要嘛,就這樣嗨嘛—–我操,你裝什麼啊—-我在想

沙沙背對著我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樓著她的奶子,她在搖,搖的那樣盡興。有時搖的過頭我順勢躺在沙發上,她也躺著搖,我摸她的大奶子,這個姿勢很爽。她的奶子很多汗,在我手裡滑溜溜的。我想捏她的奶頭都沒捏到,一上一下的顫抖。我把手從她的衣服裡面抽出,叫她起來面對著我坐在大腿上。沙沙很乖,這下這個姿勢好了。沙沙迷離著雙眼,把外衣脫了只剩下哪個細羊毛杉。沒有奶罩繃著兩個奶子象兔子一樣在衣服裡面亂串,閃爍的燈光下看的很刺激,我一下樓著她的腰,頭貼在她的胸脯上哪個軟肉上面。我感覺到她興奮的心跳,我看她的表情很嗨的陶醉,嘴角是興奮和淫蕩的微笑。我一下撩開她的細羊毛杉,她的雙手高舉著頭搖著。那是一個豐滿的奶子左右晃蕩,我抓住一個,嘴巴親一個,媽的,親不到奶子。晃呀晃的。我兩手出擊,捧著雙乳,兩個巴掌罩在奶子上,啊,感覺veargoog。奶子上有汗,我嘴添著有汗味的乳房,奶頭,奶頭在那裡—-我也醉了。我一下含住一個奶頭,吸呀,舌頭在和奶頭攪拌著,唾液和沙沙奶子的汗液攪拌著,她的體溫現在在發燙,沙沙的奶子就像個電爐,我的巴掌罩在奶子上,我揉啊揉,沙沙的乳頭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像個小小肉棍,我知道,她興奮了…………………………………嗨呀嗨呀嗨啞啞嗨呀嗨呀嗨啞啞—-高分貝的音樂

高潮般的放縱………..迷迷糊糊中我聽到外甥再我耳邊叫到

到賓館去吧

我的頭有點轉轉的感覺,去就去…………..

我們這些人踉踉蹌蹌的出來,裡面跳的躁熱,外面確是下雨了。波波和情婦互相攙著,肯定是藥物力量讓他們迷糊了。

波波,不回去住堂姐會哇嗎(家鄉本地話—不回去住堂姐會說嗎)

母舅…….冒事…..過年玩一哈冒事(家鄉本地話—沒事過年玩一下沒事)波波象喝醉酒的人一樣說話。吃了搖頭丸的人都這個德行。

縣城裡大街空蕩蕩的。我摟著沙沙,我們步行到大橋下面的國光賓館。我操,沒人值班,也是,大過年誰還上班啊。波波的朋友外號叫鉤子的說到他家過夜,我們又來到縣城南邊的一個村子(縣城裡的村子就相當於城市裡的一個區吧)他們家真大,4層樓。平時租給縣師範學院的學生住,我們乒乒乓乓的上樓,波波和情婦一間,鉤子一間。另外3個朋友看看房間直搖頭,忽然說要去上通宵網吧,開著摩托車走了,現在只有我們幾個人住了。

波波拽我一邊

母舅,晚上就好好的搓逼呵呵(家鄉本地話—好好操吧)

這個沙沙是不是小姐啊

不是小姐,是社會上的玩伴,沒事,我給她100元,玩玩冒事(家鄉本地話—沙沙是外面玩的朋友,玩玩,沒事

備註:我操,縣城裡有這麼開放的事情和人嗎,其實啊,我是少見多怪,在一些縣城裡年輕人由於業餘生活空虛無聊,他們的觀念半開放半保守,君不見越是窮的縣城色情業越發達。年輕人胡搞八搞的事情也蠻多,沙沙肯定是那種社會上的小混混,我這是一家之言,不曉得狼網的兄弟們怎麼看)

我摟著沙沙來到房間,這是個不大的房間,狹長形的房間就放一張席夢思。被面是粉色,被子是花花的,枕頭也是花花的,鋁合金的推拉窗戶,白熾燈亮度不高,角落裡有個木頭的小便桶,搞的房間裡一鼓尿騷味——典型農家屋。沙沙把外套往床上一扔坐在那裡扒靴子,我忽然忘記一件事—-避孕套沒買,敲波波的門,他露出頭不讓我進去,她的情婦已經躺在被窩裡。波波給了我一個避孕套—-媽的,這外甥可能經常隨身攜帶吧,呵呵。

我們這些人踉踉蹌蹌的出來,裡面跳的躁熱,外面確是下雨了。波波和情婦互相攙著,肯定是藥物力量讓他們迷糊了。

波波,不回去住堂姐會哇嗎(家鄉本地話—不回去住堂姐會說嗎)

母舅…….冒事…..過年玩一哈冒事(家鄉本地話—沒事過年玩一下沒事)波波象喝醉酒的人一樣說話。吃了搖頭丸的人都這個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