嫵媚




景瑾忽用普通話電影腔說:「怎麼著,一見鍾情?」我的臉皮雖然在單位裡有名的厚,也被這句突如其來的瘋話惹得有點發燒,當即胡亂反擊:「小瑾瑾,別吃醋,等會陪你宵夜。」景瑾想都不想就應:「嗯,去海晶,訂好位子了。」我猝不及防,第一次發覺這女孩原來如此厲害。

李佳嫣然坐下,靜靜地看節目。

八、中獎

call機震盪,我去辦公室回電話,是玲玲催促過去。

我回多功能廳找景瑾,把對獎卷遞給她:「我先走,等會幫我對獎,中了一人一半,到時可別全吞了。」景瑾不接,瞪著眼說:「不是說好一起宵夜的嗎?」我嘻嘻地笑:「真的要去海晶?」景瑾氣乎乎說:「訂了位子的,你問李佳!」李佳望著我,不置可否。

我興奮無比,抽聳也越來越覺順暢,對男人來說,女人的高潮就是一種最銷魂的獎賞。

嫵媚的每一寸肌膚似乎都變得無比敏感,被我吻到哪裡,哪裡就會浮起一片雞皮疙瘩,在雪白的身子上刺激著男人的每一條交感神經。

看著聳著,驀覺忍無可忍,一輪疾如地抽刺,把自已送上了至美的巔峰,爆發剎那,我低頭乜著她那一雙穿著黑色高跟涼鞋的白腳兒,傾盡全身之力往前突去。

嫵媚似乎叫了一下,記得她被我推得向前滑移了半個身位,桌上數樣雜物一齊擠落墜地,其中有一隻該死的玻璃漿糊罐,在午後寧靜的辦公室裡發出驚心動魄的碎裂聲。

我知道大事不妙,但那一刻無可遏止,依舊死死按住嫵媚痛快淋漓地噴射…忽聽一聲低呼,我和嫵媚一齊抬頭,看見對面的室門已經打開,一臉惺忪的景瑾,在門口瞠目結舌地望著我們。

不過兩、三秒鐘,卻顯得那麼的漫長,景瑾滿面通紅地把門重重關上。

嫵媚羞得無地自容,一隻粉拳無力地反到身後捶我:「都是你都是你,害死我了。」我悶聲低哼:「老婆,夾緊我。」依仍按住她注射不休。

也許是這句撩心的淫話焚燒掉了嫵媚的羞澀,她抖了一下,嬌軀凝住緊緊地夾著我,柔柔地顫哼:「不怕,不怕,老公不怕。」她詞不達意,但有一種令人神魂俱銷的效果。

自從那個荒唐的中午之後,我每次見到景瑾,臉上都露出一種恬不知恥的諂笑。

二十七、不過是為了做愛

說出的話,覆水難收。

快活過後,我深有一種中了圈套的感覺,心裡不住提醒自已,以後跟嫵媚這隻小妖精在一塊的時候,一定要格外謹慎。

我見到了嫵媚的家人,她爸爸並不如想像中的那樣威嚴,奶奶也十分和藹可親,問我的話都不算多,只是她媽媽反倒令人生畏,總覺得她在默默地從任何角度觀察我。

嫵媚父母去sh的那段時間,我起先只是偶爾在她家裡過夜,後來幾乎整個星期都住在她家中,如膠似漆勝似新婚。

嫵媚十分投入,幫我買了一整套洗漱用具。

我害怕起來,某夜提出要回自已家住,理由是樓上樓下都是她爸爸單位裡的人,影響不好。

嫵媚卻滿不在乎,說:「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等結了婚,什麼閒言碎語自然都會煙消雲散。」我嚇壞了,那夜陽萎。

嫵媚終於妥協,放我回家去住,但她卻跟了過來,帶了幾套睡衣,跟我要房門的鑰匙,自已去打了一套新的。

星期天,睡到九點半才起來,上完廁所見嫵媚在廚房裡忙著弄什麼。

「你奶奶也不管你了?怎麼過她那一關的?」我問。

「我跟她說去gz出差。」嫵媚聚精會神地幹自已的事,又補充說:「我前年和去年經常要去gz出差的,長的時候就是一個多月,所以奶奶不懷疑。」我看灶台上放著大大小小數只珵亮的鋁質新鍋,忍不住問:「我這原來好像沒有這麼漂亮的鍋吧?」「我買的,一套五隻,很好用,我家裡就有一套。」她簡直把這裡當成自已家了。

我心頭一陣惶然煩躁,轉移話題:「好香呀,在弄什麼?」「牛奶燉木瓜,很有營養的,昨天從書上看見的,你再去躺一會,弄好了叫你。」嫵媚暱聲說。

昨夜幾乎又是通宵達旦的癲狂,我仍睏倦滿面:「呼呼,偶真幸福哦。」嫵媚嫣然:「知道就好,愛上我了嗎?」邊說邊把一紙盒牛奶倒進了小鍋裡去。

我頓時滯住。

嫵媚轉過頭來,強笑說:「還沒有?那隨便說聲也行,就算哄哄我。」我仍默不吭聲。

「你說你愛我。」她停了手上的活,以命令的口氣說。

我變了臉色,嘴巴緊緊地閉著。

嫵媚注視了我許久,忽然大叫起來:「連說一聲都不肯,你不愛我,你一點也不愛我,你跟我在一起只不過是想做愛!」我仔細想了想,決心趁此讓她清醒,厚顏無恥地說:「好像也是,我什麼時候說過愛你了?」嫵媚抓起灶上的鍋,劈頭蓋臉地朝我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