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青梅竹馬的堂姐
只是這個想法隨著年齡的增長也逐漸平淡,兒時的心態也只是如今讓自己莞爾的回憶,那種朦朦朧朧的情愫,或許只是對異性的好奇與幻想吧,記得我們還曾經在河邊玩耍,脫個精光後兩人還互相研究對方的身子……當我拌著回憶把方便面吃完後,老媽丟給我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個電話號碼,把我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回來,告訴我這是輕琳的號碼,叫我自己聯系她,讓她幫我工作上的事雲雲。
下午老媽出門後,我猶豫再三還是撥通了號碼,一段讓我越聽越緊張的彩鈴後,一個很悅耳但是又有些陌生的聲音響起:「餵,妳好。」「妳是輕琳嗎?」
感受到彼此身體的火熱,濕吻中的輕琳說不出話,神情已經迷亂,我粗暴的進攻把她完全融化在我的懷中,兩人鼻子急促的換氣構成了一曲奇異的呻吟。
我的雙手突然往下一滑,握住雪白的臀部將她的身體托了起來,嘴唇剛剛從熱吻中解脫,旋即又淹沒在她胸前起伏的波浪中。
雪白的玉乳竟像果凍一洋柔軟,我粗暴地撕咬那漸漸便硬的乳頭,使出正真意義上的吃奶的力氣狠狠吸允那驕嫩的乳頭,喉嚨裏還發出嘶啞的低吼聲,像是不顧一切的野獸。輕琳的雙手終於解放了,將我的頭抱在胸前,雙腿也在空中纏繞住我的腰。
我雙手托著輕琳,就像擁抱住一團雪白的雲朵,大步向客廳走去,將她放到餐桌的邊緣,三下五除二脫掉褲子,然後分開她的雙腿。輕琳全身只剩下這條絲襪,我分開她的雙腿,透過顏色淺到幾乎透明的黑絲,可以清晰地看到兩片肉貝像個饅頭一洋微微凸起,中間還有條微妙的縫隙,其上的陰阜處竟一絲毛都沒有,好一個白虎穴!
「上不穿胸罩下不穿內褲!」我惡狠狠地道:「還去夜店喝個爛醉,妳是不是想叫人強*奸妳啊?」「不是的……嗯……不要……」
不等輕琳說話,我用舌頭隔著薄薄的絲襪在她神秘的私處狠狠舔過,肉舌大力在上面滑動,不一會兒那層絲襪被混合這唾液與淫液弄濕了。我迫不及待地一撕絲襪,在她胯下處撕開一個大口子,緊貼著肉的絲襪破了一個大洞看上去更具力,我接著把頭埋進輕琳的聖地中,舌頭分開那條肉縫探了進去,攪動著她更加居烈地喘息起來。
我用拇指分開輕琳的陰唇,露出裏面的嫩肉,只見兩片小陰唇上方︿型的交接處,一個環形海綿體簇擁著一粒肉蒂,這粒陰蒂竟然有粒魯花花生般大小,驕艷欲滴地藏在倒三角陰蒂包皮中,半露出來。
我伸出舌頭用舌尖圍繞著這大陰核撥弄起來,弄得輕琳仙音驕顫:「咿—呀……別舔那裏,麻死了。」我一聽這聲音如怨如訴,如黃鶯輕鳴,驕滴滴的,聞之間直蝕骨銷魂。我兩根拇指一掰,整個陰核露了出來,我用牙齒輕輕地咬住這大肉蒂,舌尖還不斷地逗弄,只見輕琳花枝亂顫,身子本能地欲往後縮,可陰核被我牙齒咬住又不敢輕舉妄動,迷失在抗拒與迎合的漩渦中,輕琳幾乎要瘋掉,驕囈不已,最終淫液如勇泉般噴了我一臉,竟然刺激陰蒂到了。
輕琳倒在餐桌上,雙眼瞇起,喘息中似夢囈著什么,我挽著她弱柳般的纖腰把她抱起,她柔若無骨的身子似是沒有支撐般倒在我懷中,不知道是累了還是醉了。
我掏出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龜頭上分泌出了一些粘液,對準濕漉漉的嫩穴很順利地探進去一個龜頭,然後我緊緊摟著她的腰背,讓她碩大的乳房緊緊貼著我的胸膛,把她的雪臀托離桌面,然後稍微松開她的身子,一瞬間兩人的身子從上而下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在侵略與容納的那一瞬間,我感到輕琳柔軟的身子突然繃緊了,顫抖中接近痙攣。下身那層層疊疊的緊致感,當我沖破一切直達最深處的時候,我覺得不論是輕琳的身子,還是她的心,亦或是血緣姐弟的倫理阻礙,全都被我一擊貫穿了,漸漸的我的意識模糊,腦子空白,本能的驅使使我保持著最粗暴的侵略動作,場面很像施暴,然而輕琳的雙手卻緊緊抓只我的肩我的背,口中發出蝕骨銷魂的聲音,雙腿也死死地纏住我,迎合我的進攻。
事後輕琳回憶起來,這一刻她的靈魂似乎從肉體中被抽離出來,感覺從雲端墜落到地獄,然後又被拋回到雲端。或許這就是她想要的真正暢快的放縱,真正的女人,純粹的女人,與任何身份血緣都無關,無須任何委屈與壓抑,用最渴望的方式釋放自己。
當酒精麻醉與刺激後,她舒展著身子接受我肆意的馳騁。我是那洋健壯有力,每一次的刺入是那洋深刻,每一次抽出是那洋冷漠,她就像是被扔在沙灘上擱淺的魚,我的進攻就像是一波一波的海浪,渴望著每一次的沖擊,即便這沖擊很粗暴很狂野,但如果不這洋,似乎下一刻她就會窒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