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往事




當時間過去一年之後,村裡人給她介紹了村裡老趙家的孩子。老趙頭兩口子當年是村裡的村長和婦女主任,1949年的時候,兩口子帶著兩個兒子去省城保定開會,小兒子只有幾個月大就留在了朋友家,不成想這才讓老趙家留下了一條根。一家四口在回來的時候,被說不清是土匪還是潰兵的一夥人,給殺死在離村不到十的路上。老趙頭被挖了心,老趙的女人被輪奸後砍了腦袋,兩個奶子被割下來不知道扔到了哪裡,兩個兒子不但被吊死在樹上,小雞雞也都被割掉了。當村裡人發現屍體的時候,冬日的烏鴉已經在樹上落了黑壓壓一大群,兩個小孩子的眼睛已經被烏鴉啄成兩個血洞。

不高的院牆,對於一名受過嚴格訓練的士兵來說不是任何的問題,郭寶忠輕盈的落在院中,就像是一隻靈貓一般沒有發一絲一毫的響動,但就在這時,只聽見屋裡傳來女人走動的腳步聲。

難道她聽見我進來了?不會吧,她能有這麼好的耳力?雖然心中有著幾分疑惑,但是他的行動沒有絲毫的遲緩,立刻潛伏在院子裡的黑暗之中。

屋裡的宋玉蘭當然沒有聽見院子裡有任何的異常,昨天在縣城裡她在大澡堂子裡好好的洗了一個澡,全身的皮膚愈加白裡透紅,今天回到家中是不可能再像縣城裡一樣洗澡了,但是就像吃了一回大餐又馬上讓你去吃糠一樣,是很不舒服的。所以她晚上燒水好好的擦洗了一番,特別是昨天晚上少年夫妻初嘗性愛滋味,分別在即當然是抓緊時間享受。所以就算是洗了澡,也沒有阻止兩再做愛做的事情。

所以今天一天她都覺得下體粘乎乎和不舒服,但是白天先是把腳弄傷,不方便行動,再說白天萬一有人來找自己,自己卻在脫了褲子清洗下身,這也不好看,因此這天晚上,她燒水不但全身又仔細擦洗了一遍,又好好的清洗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弄的是乾乾淨淨,可以說是沒有留下趙栓柱一絲的體液在裡面。洗完後屋裡面一股好聞的水氣混合著香皂的味道,她出來一是將洗腳水倒掉,二是將尿盆拿到屋裡。只是當她出來的時候,或許是女人的第六感在發揮作用,她向著院子裡的黑暗看了幾眼,不過冬天的寒冷,還是讓她決定趕緊拿上尿盆回屋去,如果她能多看兩眼,也許就能發現郭寶忠了,可是現實是沒有如果的。就在她轉身的一剎那,郭寶忠從黑暗之中一躍而起,宋玉蘭連反應都來不及就被一記手刀砍在脖子後面,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郭寶忠將昏過去的女人抱在懷裡,女人軟綿綿的身子像是一個小火爐一樣,溫暖著郭寶忠寒冷的身體。郭寶忠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後他毫不猶豫的伸手握住了宋雨蘭高聳的乳房,一雙粗糙的大手,在新婚少婦那飽滿結實的乳房上,大力的抓了幾下,感受著從那對完美的胸器上傳來的美妙手感。估計是他用的力氣有一點大,讓昏迷中的女人發出了微微痛苦的呻吟聲。郭寶忠的嘴角閃過一絲冷酷的笑容,女人身體帶給他的美妙手感和誘惑,帶走了他內心深處最後的一絲猶豫。他摟著宋玉蘭纖細的腰肢,手上一用力將女人像是一條麻袋一樣扛上自己的肩膀,走進屋裡後隨手將門輕輕的關上。

來到宋雨蘭睡覺的東屋,郭寶忠將昏迷中的美人放在炕上,看著只穿著一身月白色(就是農村家裡沒有染色的土布的顏色,真實的月白色大家可以搜一下擷芳主人的明代服裝畫冊)內衣的宋玉蘭如無力的百合花一樣躺在炕上,雖然已經幹了幾年農活,但是家村的生活還沒有完全破壞她的美麗,適度的農家活動反而給了她苗條勻稱的美好身材,裹在長褲中的兩條美腿如同細柳一樣筆直修長,因為炕上那圓滾滾的枕頭,像正好墊在宋玉蘭的後腰上,使得女孩的下體高高向上仰起,在兩腿之間交匯的地方有一處圓潤的高高隆起,像是只有過年時候才能吃到的熱乎乎的小白饅頭。腰間的衣服微微向上掀開,隱約露出女人白嫩纖細的腰肢和像是一條細縫的香臍。

繼續向上看去,郭寶忠這才注意到女人那解除了棉衣束縛的胸部,果然有著驚人的彈力,即使是仰面向天,那渾圓碩大的乳房,依然像是兩座頑強的寶塔一樣不屈的挺立著,不肯向地球的重力做出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屈服。迷人的瓜子臉,幾絲烏黑的長髮,輕輕的蓋在女孩吹彈可破的肌膚上,襯的她的肌膚又潔白幾分。

這迷人的美麗沒有讓郭寶忠內心深處產生哪怕是一絲呵護的感情,現在他的內心深處的怒火是已經要噴發而出:為什麼我們家的房子你趙栓柱住著?為什麼我在部苦幹多年,才有資格和你爭一個提幹的名額?你是烈士子女,提幹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可你趙栓柱為什麼要散佈是我爹害死你爹的謠言?還有最重要的,你為什麼有這麼漂亮的老婆,我卻連和女兵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