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往事




前 言

我估妄言之,您估妄看之,有什麼對不對的地方您哈哈一笑就好。故事是一定有的,但是真的是河北省嗎?真的是因為我文中說的原因嗎?最後的結局一定是我寫的那樣嗎?我喜歡寫有原型的東西,但是我寫的可是小說。

正文

這是發生在十年特殊時期某一年的冬天。

快要過年了,當一輪紅日掛在天空的時候,小小的村莊已經籠罩在一片白氣之中,人聲、水聲、狗叫聲和早起的行人見面打招呼的聲音讓這個安靜了一晚上的小村莊又活動了起來。

前 言

我估妄言之,您估妄看之,有什麼對不對的地方您哈哈一笑就好。故事是一定有的,但是真的是河北省嗎?真的是因為我文中說的原因嗎?最後的結局一定是我寫的那樣嗎?我喜歡寫有原型的東西,但是我寫的可是小說。

正文

這是發生在十年特殊時期某一年的冬天。

快要過年了,當一輪紅日掛在天空的時候,小小的村莊已經籠罩在一片白氣之中,人聲、水聲、狗叫聲和早起的行人見面打招呼的聲音讓這個安靜了一晚上的小村莊又活動了起來。

「叮呤呤」清脆的自行車鈴聲響起來,行走在被冬日的嚴寒凍硬的土路上的幾個老農袖著手回過身子看去,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子正騎著一輛八成新的永久自行車向他們駛來。姑娘估計是已經騎了有一段距離,挺翹的鼻頭被冬日的嚴寒凍得微微發紅,櫻桃小口中不斷呼出長長的白霧。

見到姑娘,這幾個老農全都停下腳步對著女子打起招呼:「雨蘭姑娘,回來啦。栓柱上火車啦?」

宋雨蘭笑著回應著鄉親們的招呼,她一片腿從車上跳下來:「大爺,早啊。你們這麼早就起來遛彎啦?」說著還把包頭的藍色頭巾退了下來,露出紮成馬尾的一頭烏黑長髮。

老頭們呵呵呵的笑著,不由自主的就將宋雨蘭圍在正中間和她說了起來,無非就是你男人是不是順利上火車了,火車是什麼樣子,跑的快不快,跑的這麼快拉的多不多,你男人什麼時候能到部隊等等在今天的人們看來有些傻的問題。

宋雨蘭笑著一一回答完鄉親們的問題,才在這些人有些依依不捨的目光中重新騎上自行車向自己家走去。

老人們看著宋雨蘭高挑苗條的身影消失在拐角,這才咂著嘴繼續在街上轉悠著,腦海中,全是宋雨蘭那即使在厚重的棉衣掩蓋下依然高聳的胸脯,纖細的腰肢,修長筆直的大腿……以及那張漂亮的不像話的臉蛋。他們想著這些,心中不由的感慨:從城裡來的金鳳凰就落在老趙家了。老天爺也是開了眼,不但讓老趙家的小子當兵提了幹,還給老趙的獨苗這麼漂亮的一個媳婦。老趙啊,你們老倆口子在天之靈也能安心了吧。

不過感慨完老趙家的的好福氣,他們就立刻想到了自家的黃臉婆,心中立刻就有些不痛快起來:媽的,當年老子怎麼就沒有這福氣,這一輩子就幹了這麼一個這麼醜的女人。不過這種想法在他們的腦海中也就是一閃而過,根本就沒引起他們的注意,反而是和自己老伴生活的點點回憶湧上心頭,他們自己沒有注意到在外人看來就是「幸福」的表情已經洋溢在他們那滿是溝壑的面龐之上。

宋雨蘭是當年響應太祖的號召,來到農村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積極分子。來到這個華北平原的小農村後,她也是在夜深無人的時候,躲在被窩裡哭了幾次,想念遠方的父母,想念城裡舒適的家,想念母親做的可口飯菜。可是每當天亮的時候,她都已經擦乾眼淚繼續和一起來的知青們下農田幹活,並且安慰那些因為想念家鄉而哭泣不止的知青們。

當時間過去一年之後,村裡人給她介紹了村裡老趙家的孩子。老趙頭兩口子當年是村裡的村長和婦女主任,1949年的時候,兩口子帶著兩個兒子去省城保定開會,小兒子只有幾個月大就留在了朋友家,不成想這才讓老趙家留下了一條根。一家四口在回來的時候,被說不清是土匪還是潰兵的一夥人,給殺死在離村不到十的路上。老趙頭被挖了心,老趙的女人被輪奸後砍了腦袋,兩個奶子被割下來不知道扔到了哪裡,兩個兒子不但被吊死在樹上,小雞雞也都被割掉了。當村裡人發現屍體的時候,冬日的烏鴉已經在樹上落了黑壓壓一大群,兩個小孩子的眼睛已經被烏鴉啄成兩個血洞。

村裡人連呼老天不開眼,讓一家人死的這麼淒慘,只留下了一個還在吃奶的孩子,讓這個孩子怎麼活呢?這件慘案報上去之後,上面立刻有了指示,給老趙頭兩口子按照烈士待遇,最小的這個孩子是烈士的遺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