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歲月—女同學香香




出了電影院,我送她回家。我們都沒有說話,她挽著我的手臂就這麼默默地走著。就在快到她家的一顆大樟樹下,她明顯的放慢了腳步。樹蔭下我回過頭來看著她想對她說什麼,她卻把我的手臂往下輕輕的一拉,我的臉和她的臉靠到了一起。我想起了小時候我乖乖躺到床上睡覺的時候,我媽媽都會在我的臉上親一下。

我想她是不是也會象我媽媽那樣親我一下?可是,她卻把嘴唇對准了我的嘴唇,這時我又想到了書上描寫。我雙手環抱住她的腰,低下頭去親她的嘴唇。

我臉一紅,想趕快掀開被子把味道趕出去。她急忙按住被子說:慢點!聞聞臭不臭?

我說:有點臭。

她也聞了聞說:是有點臭,那就好。

為什麼臭的好呢?我不解的問。

臭,說明是從胃下去的,順了。不臭,說明是大腸外面的氣,沒用!

無意中她的手摸到了我的東東,硬硬的豎在那里。她又按了按我的小肚子,看著我說:想小便嗎?我點了點頭。

她從床下拿出個尿壺,塞到我的下面。然后站起來用兩只手慢慢的從兩邊脫下我的褲子,她一只手扶著尿壺,一只手抓住我的肉棍就往壺口里塞。當她彎著腰低頭面向我做這些事時,我從她的衣襟開口處又看到了她那雪白的兩半乳房和深深的乳溝,這時我的東東更硬了。我是躺著的,那尿壺又是平放著的,我那硬硬的肉棍怎能彎得下去?

她又用老辦法把我的肉棍搞軟了些,然后塞到尿壺口里去,嘴里還不住的發出噓、噓聲。我一笑下面就軟了,我說:我又不是小孩子,還要噓、噓的。

她也笑了,握著我的東東在尿壺里發出叮叮咚咚的響聲。尿完了她把我的東東輕輕的抖了抖,然后仔細的擦干淨穿好褲子。

她去倒了尿壺洗完手,過來又坐在我的床前看著我,說:累了吧?睡一會儿,等會儿該吃中午飯了。說著,就把手伸進被子里輕輕的按在我的刀口處。

我閉上眼睛享受著,只是那東東又有點不安分的翹了起來,不知怎麼的我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就這樣過了几天,在小英姐姐無微不至的細心照料下,刀口愈合的很好,也不太疼了,身体也慢慢的胖了些,在她的攙扶下我可以下床,在屋里慢慢的走几圈了。按照醫生的說法,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七天就能拆線,十天也就可以出院了。

大概是第五天的晚上吧,看完《新聞聯播》我們聊著天,她很自然的把手伸進了我的被子里。這回她沒有去按我的刀口處,而是把我的褲子拉下了一些,握住了我仍然有點硬的東東,對我說:你怎麼老是硬硬的啊?

我說:我也不知道,反正一看到姐姐就會硬起來。

她笑著,臉上泛起了兩朵淺淺的紅暈。你這個小壞蛋還好沒碰到護士長,要是碰到護士長你就慘了!

為什麼?我問。

護士長會讓你一直翹不起來的!

可是她每次來,我看她對我都很溫柔啊?我說。

那是你沒惹到她!你等等,我一邊挖個蘋果給你吃,一邊給你講個她的故事。說著她關了電視,跑去洗了個蘋果把皮削了一些,然后一邊用勺子刮著喂我吃,一邊就說了起來……有一次,有個連長來割闌尾,護士長指導一個實習護士給他備皮。那個連長一看到兩個美女,就架起了‘高射炮’,把那個實習護士嚇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這時,護士長看也不看那個連長,伸出兩個手指對著那‘高射炮”’叭‘的一彈,那’高射炮‘立馬就倒下了,直到那個連長都快要出院了也沒再翹起過。

后來,那個連長找到院領導,死活非要護士長嫁給他,領導問:為什麼?

’他說他現在是個廢人了,要護士長嫁給他守活寡。

院領導就把護士長找來問怎麼回事,護士長笑了笑就去找那個連長。連長一看到護士長來了就拉長了臉,護士長說:把褲子脫了,我看看是怎麼回事。‘連長就把褲子脫了,那東西軟軟地耷拉在那儿。護士長又伸出兩個手指對著那東西’叭‘一彈,那東西立馬又架起了’高射炮‘!

護士長問:還要娶我嗎?’那連長連忙伸手作揖,嘴里說:不敢了,不敢了!‘你說,護士長神不神啊?

那連長干嘛這會儿不敢娶護士長了呢?我問。

他敢?要是護士長天天這麼折騰他,他能受的了嗎?

那你會不會呢?我又問。

我不會,護士長會點穴的!我要是會,你還能那麼自在啊?說著,她就咯、咯地笑了起來,我也笑了。刀口不太疼了,我可以笑得大聲一點了。

她扔了果核,洗完手又伸進被子里來,握著我的東東,兩眼看著我,柔柔的問:喜歡姐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