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歲月—女同學香香
對了,那天演的是《真實的謊言》。每當電影演到驚險刺激的地方,她都會輕輕地驚叫一聲,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靠過來。當演到橋被炸斷,車子忽悠忽悠的架在那儿,一只海鳥輕輕的落下,車子隨著那人的喊聲落到海里去時,香香也輕輕地驚叫著側過身來,趴在我的肩膀上不敢看了。這時,我感到好像真正的男子漢那樣,挺直了身板勇敢的面對銀幕。她握住了我的手,我感覺到她那溫軟的小手心里全都是汗。
散場了,我們隨著擁擠的人流慢慢的擠向出口,她緊緊地挽住我的手臂跟隨在我的側后方,我感到有什麼東西軟軟的靠在我的后背,好舒服好舒服。我突然想起了書上的描寫,某非那就是她的乳房?我的下面馬上就有了反應。我真想時間就這麼停留、靜止住,就這麼讓她擁著我。
她笑著說:小壞蛋!就捧著我的下巴在我兩邊臉上都重重的親了一下,說:好了,睡吧!
我望著她那紅仆仆的臉說:姐,我也想親你一下!
她看著我說:喜歡姐姐嗎?
我說:喜歡!
她低下頭讓我在她的兩邊臉上也親了一下。當我的嘴唇啄到她肉嘟嘟的臉上時,我的手臂有意的頂到了她那鼓起的乳房上。
現在該滿意了吧?快睡吧,小壞蛋!
晚安,姐姐!我滿足的閉上了眼睛,手使勁地按在翹起的肉棍上面……不知過了多久,我覺得有人在按我的肚子。嗯,還不錯,要注意飲食和排便。
是!主任!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看,一群穿白大褂的醫生正向門外走去。走在最后面的一個個子稍微高一點的女的,對我的護士姐姐說:空調不要開的太涼,當心感冒。是!護士長!我的護士姐姐應道。
天,已經大亮了,窗外有几只鳥儿在枝頭上嘰嘰喳喳的歡鬧,陽光柔柔的透過窗簾照了進來,也不知道現在是几點了。
護士姐姐回到了我的床前,看我醒了,就問:感覺怎麼樣?
我說:我好餓。
她說:早飯時間早過了,我看你睡的好香就沒叫醒你,現在都九點多了,是送點心的時間了。
她按住我的手腕說:別說話,現在先給你數脈搏、測体溫,一會儿再給你吃飯。
她記錄完脈搏、体溫,說:一切正常!剛才主任查房,說手术挺好的。你現在只能吃一些流食,我這就給你拿去。說完,她就跑出門去了,我拿過病歷看到她的簽名英。
過了一會儿,她拿來一大堆東西。她拿了杯牛奶插了個吸管放到我的嘴邊,我說:姐,我想象昨晚那樣喝。
她瞪了我一眼,說:現在大白天的,讓人看見不好!來,乖……姐姐喜歡你。
我只好自己拿住杯子把吸管對到嘴里吸。
她掰了塊蛋糕放到我嘴里,說:慢點,別噎著。她一邊喂給我吃,一邊說:昨晚沒吃飯?
我點點頭。她又說:還好沒吃晚飯,不然動手术會有點麻煩的。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就聽她繼續說下去:如果吃了晚飯,今天你肯定要大便的,那才疼死你呢!
說完她咯、咯的笑了起來:你看,你在吃東西,我還講這些。
我想笑,可是刀口又挺疼的,我咧了咧嘴。她一只手伸進被子里,輕輕的按住我的刀口上的紗布,問:疼嗎?
我說:你一摸就不疼了。
她又瞪了我一眼:小壞蛋!
吃了兩塊大蛋糕,兩杯牛奶,我覺得好多了。姐,你吃了嗎?我問。
沒呢,伺候完你這個小少爺,我再吃。說著,她抓起蛋糕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我看著她那狼吞虎咽的樣子,不禁想起香香側著身子,用一只手遮著嘴細嚼慢咽吃地瓜的樣子。姐姐是哪里人啊?我問。
山東蓬萊。她頭也不回的說。
我說:哦,是八仙過海的地方?
她說:是啊,我們那里可美啦,有機會我帶你到我們那去玩!如果運氣好的話,還可以看到海市蜃樓呢!
那好啊!我高興的說。
吃完飯她又服侍我吃藥,然后收拾好東西,走到我床邊坐下,摸摸我的臉,說:想不想再休息一會儿?
我說:不想,就想和姐姐說會儿話。
昨晚你去做手术,我就在門外想手术會做多長時間?沒想到你那麼快就做完了。一邊說著她一邊又把手伸進被子里,隔著褲子按在我刀口上,輕輕的撫摸著……上次有個首長做闌尾手术,做了四個多小時才找到闌尾,醫生都快暈過去了。
真奇怪,我的刀口部位被她一摸就不太疼了,但是下面的東東馬上就翹翹的有了反應。我突然好想讓她的手摸摸我那里,就把手也伸進被子里拉過她的手按在我的小肚子上,說:姐,就是這里有點脹。
她沒有察覺出我的動機,就把手停在那里輕輕的揉著說:手术成不成功,就看你今天會放几個屁了。
我愕然地看著她,她說:有放屁,就說明腸子理得順,沒有打結啊。她正說著呢,我真的放了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