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歲月—女同學香香
他說:香香喜歡你。
我說:不可能!我對她那麼壞!
他說:真的,昨天晚上回去以后,大家都知道她單獨和你照相了,就開她的玩笑,但她只是笑笑什麼也不說。
這件事情我也沒太往心里去,只是一心一意的讀書准備高考。
一天下午,我放學回家打開書包,發現里面有一本書,里面夾了張紙條是香香寫的,叫我今晚趕快看完明天還給她。我一看那本書破破爛爛的,還是用圓珠筆抄寫的,就沒興趣了。題目是《少女之心》,可翻開一看就被吸引住了,里面的描寫讓我面紅耳赤。以前我看過最黃的就算《廢都》、《白鹿原》,還有就是《歡喜冤家》、《拍案驚奇》等等之類的了,沒想到還有這樣寫的書!
洗完澡,我發現病號服只有衣服褲子,怎麼沒有內褲啊?就大聲的問她,她說:不要穿內褲了,就穿衣服褲子就行了。
我只好穿著寬大的病號服,扶著牆走了出來,她正靠在另一張床上看電視,說:怎麼,疼嗎?
我說:有點疼,是不是止痛針過了?
她趕緊過來扶著我在床上躺下,說:現在該給你備皮了。
我不知道備皮是什麼意思,雙手就去拉被子。
她說:你蓋著被子怎麼能備皮呢?我問:備皮是什麼啊?
她笑著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說:小傻瓜,就是給你消毒啊。
說著,她就扒掉了我的褲子。
我還是小時候媽媽給我洗澡時,脫過我的褲子看過我那里,就是香香也沒能脫掉我的褲子,只是昨天在朦朧的月光下看過我那里一次!而現在屋里的日光燈是那麼的明亮,我的東東一下子彈立了起來!我羞紅得轉過了臉去。
她說:怎麼,害羞了?還沒開始呢!
我以為備皮就象打針時給屁股上抹點酒精、碘酒那樣,也只要在小肚子上抹點酒精、碘酒消消毒就行了。
可她卻拿出了一把刮胡子刀,我驚奇地問:怎麼?用這個開刀?
她笑得彎下了腰說:這怎麼能開刀,這是把你那里的毛毛刮干淨,不然刀口會感染的。
我說:不刮不行?
她說:不行!說著,她的左手就輕輕的握住了我的肉棒。
天哪!除了小時候我媽媽摸過我的小雞雞,直到昨天香香才握過我那里,而今天我的肉棒又被另一個女人握在了手里。那溫軟的小手讓我感到了和香香完全不同的感覺,那刺激的感覺一下子傳到我的頭皮頂,我的肉棒蹭的一下子又明顯的硬了、大了許多。
這時,我感到她的左手稍稍用了點力握緊了我的肉棒。然后拿出一把刷子,沾了點白白的泡沫水,來回的涂抹在我的陰部,就開始了給我刮陰毛……我的身子在輕輕的顫抖,軟軟的陰毛並不太多,但挺整齊的。
可她還偏要說:唉,真是可惜了啊,剛長出來的毛毛就給刮掉了。這可跟嬰儿的胎毛一樣柔軟整齊,以后長出來的毛毛可就是硬硬的、歪歪扭扭的了。
我臉紅紅的不敢說話。
她看了看我說:有沒有女朋友?
我說:沒有。
她又問:今年15歲?
我說:16了!
她又笑了,說:我今年19,衛校畢業后到這里一年了,你以后就叫我姐姐吧。
我沒吭聲,她握著我的肉棍搖了搖,說:叫啊?
我那里一動肚子就痛的更厲害,只好叫了聲:姐……
她仔細地刮完后,在整個小肚子上來回的擦拭了几遍酒精。最后看了又看,好象在欣賞她的什麼杰作一樣。噓了一口氣,說:好了,該下一個節目了。
怎麼還沒完嗎?還有什麼要消毒的?我問。
她左手又握住我的肉棍,輕輕的把包皮往下擼,這時我的肉棍越發顯得粗大了,而且里面一跳一跳的。她右手指著發亮的龜頭下面說:就是這里啊,它叫冠狀溝,平時被包皮給蓋住了,里面的污垢最容易生長細菌了,要好好的消毒消毒才行。接著又說:忍著點啊。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她說:有沒有手淫過?
我說:沒有。
她說:那就會很癢的,我先來給你緩一緩。
這時,我想起來有一段時間我龜頭上好癢好癢,老是忍不住要用手去捏它。
后來包皮就往后縮,龜頭就露出來了,整個陰莖明顯的變大了好多。正想著呢,她已經用右手的拇指和中指輕輕握住了我的冠狀溝部位,食指壓在我的馬眼上。
我一下子癢得就叫了起來,還差點跳了起來。
她趕緊按住我,說:小壞蛋,忍住!別動!放松,吐氣!
我只好使勁的放松、吐氣……過了一會儿,她的手放開一些又握緊、握緊一些又放開。看我不發抖了,就說:忍住啊,現在給你消毒了。說著,她放開右手,拿起一塊酒精紗布包在我的龜頭上,左手又握住我的肉棍,然后右手用紗布輕輕的擦拭著冠狀溝。
我癢極了,只好使勁的張大嘴,放松、吐氣,發出了輕輕的哈、哈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