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歲月—女同學香香




我過去了,問:什麼事啊?

她說想和我照張相。

我說:大家上午不是照過好多相了嗎?

她說想單獨和我照張相,將來要畢業了,我是肯定會考上大學去外地的,而她可能只會考在本地的學校。因為我是外地人,她是本地人,她家里希望她留在本地。

我想起了對她的惡作劇,問她不恨我嗎?她搖了搖頭抿著嘴笑了,說:想起恨你的時候,就看你的照片罵你啊。

我知道她這是在開玩笑,就和她單獨照了張合影。

也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男孩不壞,女孩不愛吧。但后來這張照片隨我上大學到畢業再到工作,也不知啥時給弄丟了。這就是男孩的粗心啊!(而她那張,我以后再交待……)第二天下午放學,一個男同學問我:是不是和她單獨照相了?我只好如實回答。

我問她:你是不是要小便了?

她用左手撫摸著我的臉,說:這不是小便,這是愛的泉水啊!說著,她的右手加大了握緊放松的力度和節奏,我忍不住的一下子趴在她的身上,右手死死的按在她的陰蒂上。

她也兩腿繃直,緊緊的夾住我的右手。那一刻,她好象停止了呼吸……過了一會她的右手稍一放松,我的肉棒前端象開了閘門一樣,一下子噴出一股一股的東東在她的大腿上。

我說:糟了,我好象小便了! 她笑著拍了一下我的臉,說:你怎麼傻得那麼可愛啊,那是射精啊!

這時,我的臉肯定紅得要命!我為我的無知感到無地自容。

她掏出手絹輕輕地擦著我的肉棒,仔細地端詳著它。然后,她才擦著她大腿上的東東;擦完后她又把手絹卷好,放進她的小口袋中,借著月光我看見她的臉色特別好看。

過了一會儿,她說:好了,太晚了,再不回去老師和同學會起疑心的。

說著,她的嘴又吻在我的嘴上,舌頭又在舔我的牙齒了。

我說:明晚我們再出來,好嗎?

她點了點頭。

可是,第二天晚飯前我突然肚子痛了起來,痛的我在床上打滾,豆大的汗珠往下落。老師和同學趕快叫來了鄉村醫生,他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給我打止痛針,然后叫村里趕快想辦法送回城里醫院去檢查。

香香知道后馬上跑了過來,一直站在我床頭幫我擦汗,幫著醫生忙這忙那,醫生給我打針她也不回避,搞的老師和同學一直在看她。

村里決定用手扶拖拉機把我送走,鄉村醫生和一名老師陪我去。香香可能也想送我回去的,可是她張了几次嘴都沒敢說出來,最后她眼淚汪汪地看著拖拉機把我載走了。當拖拉機拐出小山村口時,我還看到她一個人跑出老遠,站在山頭上目送著我們呢。

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圓很亮,山風吹動著她的裙子,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哭了……拖拉機突、突、突地突到了進城路口的收費站,120急救車早已在那里等候了。到了省立醫院一檢查是急性闌尾炎,必須馬上住院動手术。

可是通知我家里來人時,我們家卻沒人。老爸去北京開會了,老媽帶一個考察團出國了,還有一些親戚也都在外地。

醫院只好跟我爸爸聯系,說沒有家長簽字這個手术不好做,我爸爸對醫院說轉到我們部隊醫院去吧,他已經和部隊醫院講好了,馬上給我轉院動手术。

到了我們部隊醫院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我被推進了一個小病房,里面有兩張單人床,空調、電視、電話等一應俱全,還帶有衛生間,我知道這是高干病房。

刺鼻的來蘇爾水味彌漫著整個空間,雪白安靜的病房里只有空調在絲絲地響著,涼颼颼的讓我突然覺得好恐怖。這時我突然好想好想香香,要是她在我身邊那該多好啊!

門輕輕地開了,一個白影子飄到我的床前。迷迷糊糊的我還以為是香香來了呢,睜眼一看原來是個女護士。一身白大褂、白帽子,大大的白口罩罩住了整個臉,只剩下兩只黑黑的大眼睛扑閃扑閃地看著我。

她柔柔的對我說:你家里沒人來護理你,醫院讓我來護理你,從現在開始起你必須聽我的話。

我說:不用的,我自己會照顧自己。

她說:你是特護,必須24小時有人在身邊。要不是政委安排,你還享受不到這個待遇呢!

我不吭聲了,我知道醫院政委是爸爸的老戰友。

她說:現在趕快洗澡換衣服,馬上要動手术了。說著就把一套病號服放在我的床頭,又問我:痛不痛?自己能洗澡嗎?

我說:還行,自己能洗。

說著我就要下床,她趕緊過來把我扶下床,幫我把外衣、外褲脫了,這時我身上只剩下一條三角褲了。

她的手很溫軟,在幫我脫衣服褲子時,不斷的觸碰到我的身体。我從小就特怕癢,她碰到哪里我都感到很癢,想笑但又怕痛只好使勁忍住了。當她彎腰脫我褲子時,我從她胸前衣襟開口處看到了雪白的兩團肉擠出的乳溝,她的乳房肯定比香香的要大、要圓!我想……這時,我的下面不由自主的鼓了起來。她可能也發現了我的變化,眼睛一直盯著我的那個部位……她扶著我走進了衛生間,說:多打點肥皂洗干淨點,特別是關鍵部位哦。說著她就出了衛生間,門也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