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歲月—女同學香香




我說:喜歡!

她嘆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儿,說:好了,回去吧。回去晚了,你爸媽會擔心你的。

這就是我的第一次接吻(也叫初吻吧)。

另外,說明一下,香香比我大一歲。

直到后來我才明白那句話:好女人就是一本教科書,就是男人的老師。

所以,在這里我想向各位狼友說一句:不要把為男人帶來歡樂、為男人做出巨大犧牲的女人們叫蕩婦、騷屄等等好嗎?尊重她們就等于在尊重自己!

我特別反感用惡毒、侮辱性的字眼來形容她們。

澎湖灣,澎湖灣,外婆的澎湖灣……我也跟著她一起哼了起來,有我多少童年的幻想……

姐,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嗎?我突然問到。

她停下腳步,看了我半天,說:傻弟弟,別說傻話了。你將來要考大學,還要工作,你會有你自己的生活軌跡。我將來要嫁人、轉業,也會有自己的生活去向。……姐,我們能不能在一起?……傻弟弟,你有這份心思,姐也就知足了。她低下頭,聲音有點哽咽了,記住,以后可要常來看姐姐啊!

嗯,我會的!我堅定地點了點頭。

其實,我那時候啥也不懂。我以為她會象電影或書上說的那樣:什麼我年齡比你大啦,你家門檻高,我配不上你啦等等之類的話。但她沒有這麼說,雖然她心里可能會這麼想。

她看看四下無人,就緊緊地摟住我,在我臉上來回的親吻著。我覺得我的臉上濕乎乎的,也不知是她的眼淚,還是我的眼淚。

回去吧,今晚早點好好休息,明天還要拆線。姐姐捧著我的臉說。

回到屋里,當她脫光了我的衣服給我擦洗身子時,昨晚的情形又浮現在我的眼前。我一把摟住她,可她卻打著我的手,說:別鬧!當心把紗布搞濕要發炎的!

我以為她生氣了,就不敢再鬧了。可是當我看到她衣襟開口里的乳溝時,不聽話的東東又翹了起來。她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只好一手握住我的肉棍,一手用毛巾仔細的給我擦身子。

她把我扶上了床后,就坐在床前一直看著我。我想把她的手拉進被子里來,她搖了搖頭,堅定地說:今晚不要,你必須好好的睡覺,養足精神,明天才好拆線。好弟弟,姐喜歡你!

她看我不肯閉眼睛,就一只手摸著我的臉,一邊輕輕地把我的眼皮往下抹,一邊用另一只手輕輕地拍打著我的肩膀,慢悠悠地哼著節拍……回想到這里,我的眼睛濕潤了。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有一種母愛?而這種母愛又是那麼的博大寬廣!一滴淚水滴到了我的鍵盤縫隙里面,好象是一粒鹽撳進了我被划開的刀口。

第二天上午,拆線進行的非常順利。刀口處和縫線處的嫩肉是淺紅色的,姐姐說:好象一條紅色的蠶寶寶趴在那里睡覺一樣。

下午,她又逼著我睡覺,又像昨晚那樣把我哄睡著了,直到吃晚飯時才把我叫醒。我好奇怪她怎麼老是叫我睡覺?而她自己一天到晚好象都不要睡覺似的。

只要我睜開眼睛,她肯定是在忙來忙去的,她的精神頭怎麼老是那麼好?!

晚飯后,她依舊習慣的攙扶著我去散步。我給她講一些小笑話,她有時笑得彎下了腰,我又看到了她衣襟開口里面的那對熟悉而又陌生的小白兔。

很晚了,我們才回到小病房里。

她拉下我的褲子,看了看刀口,說:今晚,你可以直接洗澡了。

姐,還是你幫我洗,好嗎?我懇求著。

她紅著臉說:那你得乖乖的聽我話。

姐,我什麼時候不聽你話啦?我高興得叫了起來。

她過去把門鎖好,扶著我進了衛生間,把我脫了個淨光扶進浴缸,又調好冷熱水,讓我扶著牆站在蓮蓬頭下衝著。這時,我的肉棍早已是直指前方了。

突然,她從背后輕輕的抱住了我,我:哎呀!了一聲,原來她是悄悄地在我身后脫光了衣服進來的。

霎那間,地球仿佛停止了轉動!

當她的乳尖觸碰到我后背的那一瞬間,我好象被電擊中了一麻,隨后就被一股巨大的乳浪所吞噬。她飽滿的乳房在我的后背揉動著,陰毛在我的屁股上摩擦著,無一不刺激著我的每一個神經末梢。

我想要轉過身來,她卻吻著我的后背,把臉貼在我的后背,問:喜歡姐姐嗎?說著,雙手向前緊緊地握住了我那前挺的肉棍。

喜歡!我大聲應道。

水花,從我倆的頭頂上灑下。她輕輕把我轉過身來,雙手捧著我的臉吻著,我的雙手則在她胸前揉、捏著那兩只小白兔。

她把我的頭慢慢的按向她的雙乳之間,我還沒來得及再仔細看看那向往已久的乳溝,就唔、唔……地把嘴唇吸在那雪白的乳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