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歲月—女同學香香




我輕輕的揉著,她卻更緊的抱住了我,我硬硬的東東頂在她的小肚子上。我又想起了書上的描寫,想把手伸進她的衣服里去。

她說:不要……不要……就這樣……,以后……好嗎?

不知過了多久,她推開我,仰起紅紅的臉,對我說:你以前和別人接吻過嗎?

我想了想,說:小時候,我媽媽親過我,但不是這樣子的。

她很好看的笑了,說:那是叫親,現在,這是叫接吻。

我說:你怎麼懂得那麼多?你和別人接吻過嗎?

她說:沒有,你是第一個。女孩在一起時,大一點的都會說怎樣怎樣的,特別是結過婚的女人更是說得露骨。我聽多了,就記下了。……你喜歡和我接吻嗎?

直到現在,我才第一次仔仔細細地看清楚小英姐姐的乳房。那兩個雪白的乳房圓鼓鼓的,就象兩只小白兔安安靜靜地臥在胸前。兩個挺立的乳頭紅紅的,就像小白兔脈脈含情的兩只紅眼睛在望著我。我情不自禁地撫摸著那兩個小白兔,那兩個乳頭又像兔子嘴一樣在調皮地撓著我的手心,咬得我心里麻麻的好癢!好癢!

我的雙手發抖得厲害,生怕小白兔受驚嚇而跑掉。

慢慢地,她握著我的肉棍把我的身体往前拉,搭著浴巾的左手從她的陰部移到了我的屁股上。我的雙手向她的后背伸去摟住她,她豐滿堅挺的乳房和我的胸脯緊貼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我的心髒是否還在跳動,整個世界是那麼的安靜。她把嘴唇堵在我的嘴唇上,舌頭翹開我的牙齒伸到里面攪動著,我的舌頭也和她的舌頭攪動在一塊儿。

吻了一會儿,她把頭枕在我的肩上,鼻子里呼出的氣吹得我脖子癢癢的,我的肉棍好象變得更硬了,我手無足措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她摟著我:弟弟啊、弟弟啊……輕輕地呼喚著……我也:姐、姐……的輕輕地應著,雙手只知道在她光滑的后背和屁股上胡亂地摸著……突然,我覺得我的龜頭上癢癢的,好象摩擦到了她的陰毛,然后慢慢的又向下滑去……在水波蕩漾的桃源洞上方停住了,她握著我的肉棍輕輕地頂在她的花蕾上。我想起香香曾經告訴過我,那就是陰蒂的部位。

她握著我的肉棍,用龜頭在她的花蕾上輕輕的摩擦著、轉動著。癢得我雙手不由自主地抱緊了她的屁股,她的桃花源里不斷的有泉水涌出,使我的龜頭也變得水唧唧的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的身体慢慢的變得僵硬而顫抖,她發出了:啊……啊……的聲音。摟著我的力量加大了,轉動我肉棍的速度也加快了。我閉著眼睛緊緊的抱住她,大腿根子一緊,肉棍也忍不住一股一股的射出了東東……她趕緊用浴巾從桃花源下方往上一抹裹住了我的龜頭,我的精液全部被她接在了浴巾上,她又緊緊的摟住了我。 過了一會儿,她把我按在坐便器上,說:弟弟你坐著別動,我洗一下。

說著她就跨進了浴缸,用蓮蓬頭衝洗著她的桃花源,然后又仔細地清洗掉浴巾上的精液。她彎下腰時,垂下的乳房顯得更大、更圓了,那雪白的乳溝越發顯得漂亮。

我茫然地看著她做著這些事情,她背對著我說:還好沒有進去!要是我懷孕了,部隊非得把我法辦了,那我這輩子可就完了!

這時我才明白,剛才我的肉棍其實根本沒有插入她的陰道,雖然我也射了,但這算不算性交?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部隊里經常有女兵哭哭啼啼的被復員遣送回家。

接著,她又衝洗了一下身子,再拿了一塊干淨的浴巾裹好了身子。這才跨出浴缸扶著我站了起來,用濕毛巾把我睡著的小白鼠,仔細地擦洗干淨,打了它一下,說:壞東西!

我說:姐,你不是喜歡它嗎?

她瞪了我一眼沒說話,幫我穿好褲子,把我扶到床上躺好。

她彎下腰看著我,輕輕地掐著我的臉,說:你怎麼那麼讓人討厭啊!說著,就親了我一下,好了,快睡吧!我都快累死了!

我摟住她的脖子,也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說:姐,我喜歡你!順手又隔著浴巾在她的乳房上揉了几下。

她打著我的臉說:小壞蛋!就是嘴巴甜,快閉上眼睛!

這一覺,在我的記憶中好象是睡得最香甜的一覺!等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的時候了。

晚飯后,小英姐姐攙著我到外面的院子散步。看著西邊的天空,象被一群頑皮的孩子放了一把火,給燒得通紅通紅。就連迎面吹來的風,也帶著一絲絲的溫熱。

她輕聲地哼著:……晚風披著夕陽在肩上,還有一只短笛在吹響……多少落寞惆悵,都隨晚風飄散,遺忘在鄉間地小路上!

咚……我不失時機的給她來了一聲伴奏,她笑著捶了我一下,又接著哼起:晚風輕撫澎湖灣,白浪逐沙灘……也是黃昏的沙灘上,留下腳印兩對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