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被姦淫
但已經淫興勃發的梅河怎麼可能就此打住?他完全不理禹莎的掙紮與抗議,不但右手忙著想鑽進她的性感內褲、左手也粗魯地將她的浴袍一把扯落在梳妝椅上,同時更進一步地將他的腦袋往禹莎的胸前猛鑽,這麼一來,禹莎因爲雙腕還套著浴袍的衣袖,在根本難以伸展雙手來抵抗的狀況下,她衷心想保護住的奶頭,終究還是被梅河那狡猾的舌頭,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罩杯內,急促而靈活地刮舐和襲卷著,而且梅河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與火熱。
可憐的禹莎心中既想享受,卻又不敢迎合,她知道自己的奶頭已經硬凸而起,那每一次舔舐而過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從她內心深處竄燒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燒著她的理智和靈魂,她知道自己隨時都會崩潰、也明白自己即將沉淪,但她卻怎麼也不願違背自己的丈夫,因此,她仗著腦中最後一絲靈光尚未泯滅之際,拼命地想要推開梅河的身體,但她不用力還好,她這奮力一擊反而讓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上半身往後面仰跌而下,盡管梅河迅速抱住了她傾倒的玉體,但他們倆還是雙雙跌落在厚實的地毯上。
壓在禹莎身上的梅河,乍然嘗到溫馨抱滿懷的喜悅,衹是靜靜打量著眼下氣息濃濁、滿臉嬌羞的俏麗佳人,那種含嗔帶癡、欲言又止,想看人卻又不敢睜開眼簾的極頂悶絕神色,叫梅河這色中老手一時也看呆了!他屏氣凝神地欣賞著禹莎那堪稱天上人間、難得一見的唯美表情好一會兒之後,才發出由衷的贊歎說:“喔,莎莎,奶真美......奶真的好漂亮!奶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
說著他已低下頭去輕吻著禹莎圓潤優美的纖弱肩頭,而禹莎依然緊闔著雙眼,一句話也不敢說,任憑她公公的嘴唇和舌頭,溫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頸和耳朵,然後梅河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頭,接著他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並且將虛懸在禹莎臂膀上的奶罩肩帶,輕巧地褪到她的臂彎處,猶如對待摯愛的情人一般,梅河先是把手伸入胸罩內,輕輕愛撫著禹莎的乳房,隨著禹莎微微顫抖著的嬌軀越縮越緊,他才將嘴唇貼在禹莎的耳垂上說道:“不用緊張,莎莎,爸會好好的對奶,讓奶很舒服的!乖,莎莎,不要怕。”
禹莎發出輕哼與低唔,但是依舊沒有說出隻言片語,衹是臉上的紅潮越來越盛,梅河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時刻,便將舔著禹莎耳輪的舌頭,悄悄地移到她豐潤而性感的香唇上面,而且他愛撫著乳房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前開式胸罩的暗扣上;而一直不敢睜開眼睛的禹莎,直到梅河如小蛇般靈活刁鑽的舌頭,企圖進她的雙唇之間時,她才如遭電擊一般,驚慌萬狀地閃避著那片火熱而貪婪的舌頭,但無論她怎麼左閃又躲,梅河的嘴唇還是數度印上了她的檀口,而她因逃避而蠕動的嬌軀,也讓梅河輕易地解開了她胸罩的鈎扣,就在她那對飽滿的肉丘蹦跳而出以後,禹莎才急切地輕呼著說:“噢......不要......爸......真的不行......啊......這怎麼可以......喔......快停止......求求你......爸......你要適可而止呀!”
但她不說話還好,她這一開口說話,便讓梅河一直在等待機會的舌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鑽進了她的檀口,當兩片濕熱的舌頭碰觸到的瞬間,隻見禹莎慌亂地張大眼睛,拼命想吐出口中的闖入者,但已征戰過不少女性的梅河,豈會讓禹莎如願?他不僅舌尖不斷猛探著禹莎的咽喉,逼得她隻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擋那強悍的需索,當四片嘴唇緊緊地烙印在一起以後,兩片舌頭便毫無選擇的更加糾纏不清,最後隻聽房內充滿了‘滋滋嘖嘖’的熱吻之聲。
當然,梅河的雙手不會閑著,他一手摟抱著媳婦的香肩、一手則從乳房撫摸而下,越過那片平坦光滑的小腹,毫無阻礙地探進了禹莎的性感內褲,當梅河的手掌覆蓋在隆起的秘丘上時,禹莎雖然玉體一顫、兩腿緊夾,但是並未做出抗拒的舉動,而梅河的大手輕柔地摩挲著禹莎那一小片卷曲而濃密的芳草地,片刻之後,再用他的中指擠入她緊夾的大腿根處輕輕地叩門探關,隻見禹莎胸膛一聳,梅河的手指頭便感覺到了那又濕又粘的淫水,不知何時已經溢滿了美人的褲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