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被姦淫




忽然被一雙熱呼呼的大手貼在大腿上,禹莎本能地雙腿一縮,顯得有點驚慌失措,但她又不敢推開梅河的雙手,隻好臉紅心跳地說道:“啊......爸......這......還是不用啦......我已經不痛了。”

雖然梅河聽到禹莎這麼說,但他卻一手按住她的大腿、一手輕撫著那塊撞擊到的部位說:“還說不痛?奶看!都紅了一大塊。”

禹莎低頭望去,自己雪白的大腿外側,確實有著一道微微泛紅的擦撞腫痕,而且也還隱約有著疼痛感,但她也隨即發現自己的性感高衩內褲已暴露在梅河面前,隻見禹莎頓時嬌靨一遍羞紅,不但連耳根子和粉頸都紅了起來,就連胸脯也顯現出紅暈;這時梅河的手掌撫摸的範圍已經越來越廣,他不但像是不經意地以手指頭碰觸著禹莎的雪臀,還故意用嘴巴朝紅腫的地方吹著氣,而他這種過度殷勤的溫柔,和業已逾越尺寸的接觸,讓禹莎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她兩手反撐著梳妝椅柔軟的邊緣,紅通通的俏臉則轉向鏡子那邊,根本不敢正眼去看自己公公的舉動。

似乎已經感受到了媳婦不安的心境,梅河悄悄擡頭看了禹莎一眼,發現禹莎高聳的雙峰就在他眼前激烈地起伏著,而側臉仰頭的她緊閉著眼睛,那神情看不出來是在忍耐還是在享受,不過梅河的嘴角這時浮出了陰險而得意的微笑,他似乎胸有成竹地告訴禹莎說:“來,莎莎,奶把大腿張開一點,讓爸爸幫奶把撞到的地方揉一揉。”

禹莎猶豫著,不知道爲什麼她撞到的是大腿外側,而梅河卻叫她要把大腿張開?但就在她遲疑之際,梅河的雙手已經貼放在她膝蓋上方的大腿上,當那雙手同時往上摸索前進時,禹莎的嬌軀綻放出一陣明顯的顫栗,但她衹是發出一聲輕哼,並未拒絕讓梅河繼續揉搓著她誘人的大腿;當她公公的右手已經卡在她的兩條大腿之間時,梅河又輕聲細語的吩咐她說:“乖,莎莎,大腿再張開一點。”

梅河的聲音就如魔咒一般,禹莎竟然順從而羞澀地將大腿張得更開,不過這次梅河的雙手不再是齊頭並進,而是改采分進合擊的方式進行,他的左手是一路滑過她的大腿外沿,直到碰到她的臀部爲止,然後便停留在那兒胡亂地愛撫和摸索;而他的右手則大膽地摩挲著禹莎的大腿內側,那邪惡而靈活的手指頭,一直活躍到離神秘三角洲不到一寸的距離時,才又被禹莎的大腿根處緊密地夾住;不過梅河並未硬闖,他衹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禹莎說:“大腿再張開一點點就好了,來,聽話,莎莎,再張開一點就好!”

禹莎蠕動不已的胴體,開始難過地在圓形的小梳妝凳上輾轉反側,她似乎極力想控制住自己,時而緊咬著下唇、時而甩動著一頭長發,媚眼如絲地睇視著蹲在她面前的梅河,但不管她怎麼努力,最後她還是夢囈似的喟歎道:“啊呀......爸......這樣......不好......不能......這樣子......唉......。”

雖然嘴是這麼說,但她蠕動不安的嬌軀忽然頓住,大約在靜止了一秒鍾以後,隻見禹莎柳腰往前一挺、兩腿也同時大幅度地張開,就在那一瞬間,她公公的手指頭立刻接觸到了她隆起的秘丘,即使隔著三角褲,梅河的指尖也能感覺到布料下那股溫熱的濕氣,他開始慢條斯理地愛撫著那處美妙的隆起。

而禹莎盡管被摸的渾身發抖,但那雙大張而開的修長玉腿,雖然每每隨著那些指頭的挑逗和撩撥,不時興奮難耐地作勢欲合,但卻總是不曾?攏過;她的反應正如梅河所預料的,看似極力推拒,實則衹能欲拒還迎,因爲梅河早就在那杯牛奶加入了強烈至極的催淫劑,那種無色無味的超級春藥,衹要兩CC便能讓三貞九烈的女人迅速變成蕩婦,而禹莎喝進肚子的份量至少也有十CC,所以梅河比誰都清楚,在藥效的推波助瀾之下,他這位寂寞多時的俏媳婦,今晚必定無法拒絕讓自己的公公成爲她的入幕之賓!

想到這裏,梅河頭一低,便用嘴巴輕易地咬開了禹莎浴袍上打著蝴蝶結的腰帶,就在裕袍完全敞開的瞬間,梅河便看到了那付令他日思夜想、魂不守舍的皎潔胴體,明晃晃地呈現在他面前,那豐滿而半裸的雙峰,像是要從水藍色的胸罩中彈跳而出似的,輕輕地在罩杯下搖蕩生輝,梅河眼中欲火此時更加熾烈起來,他二話不說,將臉孔朝著那深邃的乳溝深深埋了下去,他就像頭饑餓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貪婪地吻舐著禹莎的胸膛,但在一時之間卻無法找到他想吸吮的奶頭,因此他連忙擡起左手要去解開禹莎胸罩的暗扣,而這時已然氣息緊屏、渾身顫抖的禹莎,卻像是猛然清醒過來一般,她忽然雙腿一夾、杏眼圓睜,一邊伸手推拒著梅河的侵襲、一邊匆忙地低呼道:“啊......啊......爸......不行......不要......你不能這樣......喔......唉......不要......爸......真的......不能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