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是我的小心肝




春節過後沒有多長時間,正好G市給我縣一個到廣州培訓總會計師的名額,培訓時間是一年半。老婆聽到這個消息以後,她也知道自己沒有多大的能耐,於是就央求我和她一起上下活動,爭取能把這個名額安排到她的身上。

我這個老婆雖然嘴頭上特別厲害,心裡面卻是非常愛我,寬容我,甚至還有點兒怕我,時常慫恿我的胡作非為。

看在老婆和我同舟共濟了幾十年的情份上,我當時不但很痛快地答應了她的請求,而且還拿出了渾身的解數,通過自己的關係網,在費了老鼻子的人力,財力和精力後,終於把這個難得的名額給弄到了她的手裡。

等到我倆的穿著又恢復了原狀,張麗梅看我點燃煙抽著以後,她就依偎在我身旁,美麗動人的杏核眼凝視著我說:「爸,現在已是四月中旬,外面的那些樹全都綠成了一片。我想星期天和你到東山上去玩,去的時候就把我那個女同學也一起帶上。」

我明知故問地對張麗梅說:「我們倆去就行了唄!帶她幹什麼?」

張麗梅眨巴著聰慧明亮的大眼睛,笑著把我搗了一拳後,就用手撫摩著我的大腿說:「東山上不是新蓋了好幾個亭子嗎?亭子周圍的樹和野花野草也長得比較多。到時候我們三個人登高望遠,瀏覽咱們Y縣的美麗山川,感觸人生的無限樂趣。等玩得高興也感到餓了,12點左右再吃那些帶去的食品以後,你不就可以找機會把我那個女同學肏了嘛!」

我有些疑惑地看著張麗梅說:「到時候做那個事需要兩相情願,你那個女同學假如不願意,我總不能隨便就把她按住肏吧?」

張麗梅胸有成竹地咧嘴笑了一下,然後就如數家珍地對我說:「不要緊,那裡那時候基本沒有人,再加上樹高草密,四周的遮擋物也特別多。我那個女同學性格又比較內向,膽子也特別小。你先把她胡摸亂揣一陣後,如果她不怎麼反抗的話,你難道就不會趁熱打鐵把那事完全辦了?」

我還有些不解地問張麗梅:「那你到時候又在哪裡?」

張麗梅先把我的龜用手揣了一下,然後就笑嘻嘻地對我說:「就在你跟前配合你呀!怎麼,你是不是覺得這裡不方便?其實哪個少女不懷春呀?我就不相信你沒有那個賊膽!」

張麗梅的話不由得激起了自己的一股沖天豪情,當即紅著臉拍了一下胸脯,慷慨激昂地對她說:「閨女啊!你老爸什麼時候怕過那事?只要我不把她的那個處女膜給弄破,大不了我們倆個再咬緊牙關不承認,她還能把我的毛扯上一根拿到法庭上去告我強姦不成?」

張麗梅無比敬仰地向我伸了一下她的大拇指,特親暱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非常信服地對我說:「老爸人是什麼人,喇叭是什麼銅我還不知道嗎?這麼多年難道肏的小姑娘還少?現在哪個到法庭上去告你強姦了啊?還不是有時候屄癢了就往你的龜上一個勁地碰嗎!

老爸,反正事情亦早不亦遲,我們早些做準備如何?「

我剛要點頭贊同張麗梅的話時,突然有個疑點在我腦子裡打了個閃,我就禁不住地問她:「死丫頭!你既然好心讓我享受,可那個女同學到底長得什麼樣?

我卻一點也不清楚,你總不能隨便就叫個女同學讓我肏吧?「

張麗梅有些不滿地把我瞪了一眼,接著就撇著嘴對我說:「喲……!你看老爸把我說得有多差勁,你的小心肝什麼時候眼睛裡沒有水啊?我難道隨便就拿個南瓜哄你?那不是顯得我太沒水平嗎?」

我也斜著眼睛把張麗梅使勁挖了一下後,就讚揚她說:「你能,你是強將手下無弱兵,能的是一點一橫長,搭了梯子上了房,媳婦兒岔開個腿,公公親了個嘴。」

張麗梅本來就很靈巧聰穎,文化基礎也不錯,再加上這幾年受到我的不斷熏陶,各個方面都提高得很快。所以她聽了我的話只略微思索了一下,就非常親暱地把我剜了一眼後,跟著就「哧!哧!哧」地笑著問我:「老爸,跟著你真能學好多東西,你剛才那流氓話是什麼意思呀?」

我把大拇指向張麗梅豎了一下後,嘴裡面就崩出了一個字:「高!」

張麗梅青春煥發的臉上立刻掛上了艷麗的桃花,美不滋滋地撲到我身上,雙手抱著我的頭,「啵」地在我嘴上親了一下,清澈明亮的眼睛就盯著我的臉說:「老爸,你這個調皮話說得可真形象。既說出了高字的繁寫體,又說出了你話裡面的那個深刻含義,確實是高。」

張麗梅說到這裡,嫵媚地向我笑了一下,隨手在我的襠裡揣了一把,跟著就賣了個關子對我說:「我那個女同學到底叫什麼名字,長得又是如何模樣?到星期天了你就會完全明白,反正會讓你的龜滿意成了那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