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是我的小心肝
我嘴裡「嗯」了一聲的工夫,張麗梅就趁著我鬆了手,她也完全得到自由之身以後,就低頭繼續玩起了自己一直癡愛的遊戲。而我則將頭依在了沙發* 背上面,放鬆了自己所有的神經,閉著眼睛享受起了這種習以為常的特殊撫慰。
說起來有些事情也真奇怪,這日子只要過得順心快活了以後,它就出溜的特別快,我自己倒沒有覺出些什麼,日曆就已經翻過了95年的春節。
我老婆因為好勝心比較強,看我從托克遜出差回來沒有多長時間,去年年底就被破格提拔為計劃科科長,而她當了四年多的財務科副科長,現在依然還在原地踏步走了個不停。因此,雖然她也為我的這次陞遷心裡感到高興,但心裡面總是暗地裡酸溜溜地很不是個滋味。
張麗梅自己也為了不惹那個麻煩,就照我的吩咐按時吃起了避孕藥。雖然她開始幾天噁心嘔吐得特別厲害,臉色也變得有些黃瘦,但為了我和她能得到充分的享受和歡樂,她還是堅持把避孕藥吃了下去。直到兩個月以後,她這才慢慢沒有了那個不良反應。
就在我心馳神往地想著張麗梅的這一系列巨大變化時,就感到自己已經興高采烈的龜很快進入到了一個溫熱綿軟的狹窄空間。
當我回過神來用手在張麗梅那圓翹的柔嫩屁股上面,響亮地拍了一巴掌時,我的龜馬上就被她屄裡面的那些細小肉疙瘩非常親密地包裹了起來,一種像似螞蟻啃咬一般的撕拉感覺,立刻就湧上了我顫慄的心頭。
張麗梅此時特矯情地大聲「唉喲」了一下,緊接著用手揉著並斜看了一眼自己的屁股後,咧著嘴,好像吃了什麼大虧似地對我說:「老爸呀,你打我也不能用這麼大的勁嘛!你看你看,屁股上已經紅了不說,五個手指印都明顯地露出來了。你心裡就那麼狠,難道就不知道我特別疼嗎?嘖……我都覺得快疼死了。」
我明明知道張麗梅現在特愛撒嬌,所以就嬉皮笑臉地一把摟住她的脖子,一口含住她紅潤光潔的下嘴唇,就用力啜吮了起來。
張麗梅鼻腔裡面「唔!唔」地亂哼,兩手在我後背上胡亂砸的同時,她的屄裡面也緊鑼密鼓地抽搐了起來。
等到我倆停止了相互嬉鬧,張麗梅也把氣完全喘勻,低頭看了一眼我倆的結合部位後,就仰著笑吟吟的臉蛋對我說:「老爸,自從媽學習走了以後,這兩個多月過得真讓我覺得特別快樂。
你看嘛!我們倆個才肏了沒多長時間,我的屄心子就跳得屄水和陰精流了好多,你龜毛上都白糊糊的,粘了一大片。
爸呀,雖然你盡肏我和堂姐,有時候你還可以肏一下我的同學,隔空兒再肏幾次婷婷和騷屄劉慧梅,但總是沒有肏十幾歲的姑娘讓人聽起來那麼來勁。正好我班從G市轉來一個女同學,她很快就和我成了好朋友。因為她父母還在G市工作沒有調來,所以她現在就住在了柏道路奶奶家。因為她對班裡的男女生都比較生疏,所以跟我坐成同桌以後,慢慢就和我混熟了,成了好朋友。「
我明知自己的小心肝又有了什麼壞水要冒,但仍然神若彌陀地閉著雙眼,故意裝著無動於衷地調侃她說:「轉學本來就跟吃飯一樣非常平常,她目前能和你成為好朋友,我估計你和她是一丘之貉罷了。」
張麗梅用手象徵性地擰了一下我的腮幫,跟著就嗲笑著戲謔我這個貨真價實的色狼說:「老爸呀!我們父女倆才是真正的一丘之貉,要不然我現在怎麼這麼騷,你又怎麼特別流氓呢!」
我依然閉著自己的雙眼,信口雌黃地對張麗梅說著瞎話:「現在說話要有證據,批評要有政治。誰看見我是流氓了?你這個小姑娘平白無故的說我是流氓,那可是要犯誣陷罪的啊!小心我把你告到法院以後,判你個十年徒刑可就花不著了。」
張麗梅看我一直裝蒜裝了個沒完沒了,就使出了自己的撒手鑭,手在我的一個卵蛋上用力捏了一下,看我像殺豬一樣叫著睜開眼睛時,她就像凱旋歸來的將軍似的,歡快地笑著對我說:「死老爸,剛才你打了我一巴掌,現在再告我什麼誣陷罪,再判我十年徒刑不了?」
我苦喪著臉對張麗梅說:「不了不了!我的小心肝,你有話就趕快說,我這個死爸爸馬上就照辦。」
這時的張麗梅才像得勝的貓兒一樣,身體歡似虎地來回扭動,眉眼之間奔放著抑制不住的燦爛笑容,手底下卻輕柔撫慰著我那子孫袋說:「這還差不多,像我那個流氓爸爸,要不然我的好心還真讓狼吃了。」
我得到了徹底地解放以後,自然也理直氣壯地對張麗梅說:「你的好心早讓我這個色狼爸爸吃了,如果再有這麼些好心給我美一陣子,我照樣是有多少吃多少,而且還不打任何折扣,省得你到時候又使這個撒手鑭給我難堪。」
張麗梅美得搐了一下秀氣挺直的鼻子後,才結束了我倆之間經常進行的這種嬉笑打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