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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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她挑逗到興起,她都沒有反應。不准碰陰戶是挑逗得不成功的。
後來她忽然張開眼睛說:「不如我用手為你解決吧,那樣你就不打搞我了!」
我大喜過望,歡迎之至。
她坐起來握住我的硬如棍子的陽具,捋動起來,另一隻手玩弄我的乳頭。
她這個自稱處女的人,卻手勢純熟,也許用手做她是經驗豐富吧?
我很感恩,雖不能真箇,但能為我出精打消慾念也是很好的。
我開始升上仙境。但差一點射精時她卻停了手。她拍拍我的大腿說:「我現在太累,明天晚上再做吧!」
跟著她就起身把被子鋪在地上,說:「我睡地下,你就不能搞我!」
我真苦透了。本來她祗要繼續一分鐘,我就可以得到發泄,但她卻在最重要時停了。她把火煽高了,卻不肯為我撲滅,真不得了。
她又好像看穿了我的心事,說:「你不准自己手淫,你要把精留起來,等你的腿子好了之後出在我的裡面。假如你不依,我會生氣的!」
有了承諾,又有了警告,我便死忍著不敢自己出精了。
而她睡在地上,又有另一種動人。天氣熱,她當然不蓋被子。而她又沒有穿衣服,偶爾轉換姿勢,有時曲著,有時張開,有時合上,每一個角度我都可以看到了,但就是不能接觸。我下去是沒有用的,她可能跑上床叫我睡地下,我拖著這樣重的石羔不便追上追下。而且她還會生氣。
第二天起床,我的精神很差,因為睡得很不寧。
她為我弄了早餐午餐之後便走了,晚間再來。
晚間的過程一式一樣。我又不想她走,雖然她走了我會安寧得多。
第三天早上,她走了之後,她那男朋友來了。為了方便兩個女人進出而我不必去開門,門是沒有鎖上的。他就這樣推門進來。我大驚,這時要打,我是完全不敵的。
但她祗是在屋中走了一圈,對我冷笑,說:「她和你同居嗎?」
我說:「呃--又不算!」
他說:「這一切我都經歷過,你走不動,她會留下來,你一痊癒她就走了。這是她的遊戲,我現在已經清醒了。她喜歡把你逗到神魂顛倒,卻不給你,她是變態的!」
我祗是愕愕地看著他。
他又說:「你現在已不是我的情敵了,你看著辦吧!」
他說完便走了。
晚間小雨來時,我沒有對她提這事。
我說我的腳很痛,傷勢似乎進步不佳。
她說有她在就不要緊,她可以服侍一切。
她仍如前般玩弄我。
她那個前男友說得對,他提醒了我,小雨是在玩變態的遊戲,明知我行動不便就以此折磨我,當我好得七七八八時她就會走掉,那是她的最後勝利。
如她真是要做我的女朋友,她大可合作而與我性交的。她即使不想做也可以用手為我出精。但她偏偏就差那一點點使我得不到發泄。
假如她不想有肉體的牽涉而發展,那她是用不著在我的面前脫衣服的。
但在我痊癒之前我也沒有辦法。
再過了三天,她仍是一樣,把我搞得天不到地不到就跑到地下去睡。
她是要睡的,也總會睡著。
我的腳不重了,因為我的傷勢並不是進步不佳,而是進步甚佳。下午我的妹妹陪我去醫院覆診,已除去了石羔,我已無事。但我用發泡自製假石羔縛上。
這其實很輕,但我仍假裝很重,小雨也不察。
現在,她就不能欺我行動不靈了。
她在地上剛好張開成大字形。我也是選擇她這樣的姿勢時才採取行動。
她沒有穿衣服,又不讓我穿,也方便了這行動。
我爬下床,跪在她的兩腿中間,小心地就好位置和角度,而一直不觸及她,以免把她弄醒。
也許這樣做是不太君子,不過她是先小人的,她也說過多次等我的腿好了就可以性交,現在我的腿是好了。
在最適當的時候,我忽然猛地一插。
她不是乾的類型,就容易了,祗要對得準就行。
她整個人一震,眼睛一彈而開,嘴巴也張開了,尖叫起來。
但此時我已全條插入了。假如她還是處女,她的處女膜肯定已給我刺破了。
她慌張地說:「不..... 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