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的遊戲
我說:「當--然喜歡!」
她說:「你以前畫過裸女沒有?」
我說:「當然畫過了,學畫的時候不知畫過多少次了!」但我不敢說,這一次是不同的,這一次有私人感情,我的兩腿之間好像多了一支畫筆在阻礙著了。
她說:「你來畫呀,正經一些!」
我祗好盡量正經。我心裡是想撲過去和她性交的,無奈腿上打著石羔,做不到這動作。我推動那張借來的輪椅到畫架的前面,放好畫紙,指揮她擺好姿勢。
這真不容易,很難集中精神。我可以嗅到她身上飄來的幽香。奇怪,以前學畫畫模特兒,就從未嗅到過身體的氣味。
我極力強逼自己打好了草稿。
她又問:「你畫過處女沒有?」
我說:「我怎知人家是不是呢?而且那也不重要!」
她說:「你現在畫的就是一個處女!」
她是?那個男人又如何?但也有可能他們要好而未上床的。我祗能懷疑,而不能否定。
不過她提起這事,使我更難集中精神了。
我繼續工作,過了一陣,她說:「這樣不准動很疲倦,不如明天再來!」
我也不反對,明天再有機會觀賞她美妙的肉體,我是求之不得的。
我以為她要穿回衣服離開,她卻不是。她走過來看看我的畫架,說:「唔,畫得真不錯!」
我忍得很辛苦,因為我很想抱住她,但又不敢這樣做,怕一做就破壞了氣氛。
跟著她說:「你不洗澡的嗎?」
「洗,」我說,「怎麼不洗!」
她說:「但你這樣怎麼洗呢?」
我說:「是很困難,但不能不洗。我要用那隻洗衣服用的大盆,坐在裡面,傷腿在凳子上架高,淋浴間也不能用了!」
她說:「不如我來替你洗,那你就不辛苦了!」
我難以置信,不知如何回答,她卻已跑進浴室去張羅了。
看著她赤裸著走來走去,四個球一彈一彈的,我很想自己死去,因為要做的事做不到,我死了的話就不必受折磨。但在同時我又不想死。死了的話就連這些也看不到了。
她又回來了,說:「水放好了,我替你脫衣服!」
她不由分說,就把我的衣服脫光了,一件不留。這樣,她就看見了那支多出來的畫筆--我硬著的陽具,一柱擎天。
她指著嘻嘻笑。
她說:「你在想著一些不正經的事情!」
我苦笑:「這--這個--我忍不住呀!」
她說:「你不要想呀!我是處女,我也要保持!」
我奇怪她是處女怎麼又知道這許多?
她把我扶進了浴室。
她也是照我昨夜的辦法讓我坐進盆中,用凳子架起了打著石羔的腿子。但有人扶和有人代洗,我就不辛苦了。
但又有一種辛苦。
她這樣赤裸在前面,還替我洗,我反應強烈是自然的。她這樣接近,我卻不能碰,我要忍得很辛苦。
她已提出過警告,如我碰她,她會一怒走掉。
但她又不避忌,洗到我的下體時,她本可以叫我自己洗的,但她的手伸下來了,不單是洗,而且還花長時間玩弄。
我飄飄欲仙,閉上眼睛,堅硬的陽具在她的手中跳動。
她又笑,說:「你又在想了,不准想!」
我呻吟道:「怎能不想呢?」
她說:「這樣就可以不想了!」
她說著一手打下來,我狂叫一聲,痛得幾乎飛了起來。陽具是經不起打的,尤其是勃起之時。隨即這痛又使我縮作一團,陽具也縮小得像消失了似的。
她笑得喘不過氣來。她終於說:「現在你不想了!」
我暫時確是不想,痛醒了。
她替我抹乾身子,扶我上床。
我說:「我還沒穿睡衣!」
她說:「我是你的女朋友,我們應該赤誠相見!」
她也是一絲不掛在我的身邊躺下。
我怎可能入睡?我要與她討論清楚此事,她卻說很累,閉上眼睛不談。
我不能忍了,我伸手到她的身上摸,她惺忪地說:「不要..... 不要.... 」但她又不推開我的手。
但一到下陰,她就捉住我的手,腿子合得緊緊的。她說:「你.... 不要這樣吧,你想做,也做不到呀!」
我真要咬碎牙齒,我拖著那笨重的石羔,確是做不到的,但假如她合作,坐上來就行了,但問題是她不肯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