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豔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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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並不是一般的黑暗,整個天空仿佛被一個巨大的幕布從外嚴嚴實實地遮蓋起來,沒有一絲光能從中逸出。
陳嵩茫然站在那裡,感到呼吸不太順暢,四周的環境裡似乎有某種隱含的巨大危險在逐步迫進自己,無形的壓力在胸口有如實質的集結。
這對與有了十五年內功修為的陳嵩來講是十分罕見的情形。恍惚之中,他想起了與自己並稱財色雙煞的生死之交武茫茫。自己與他本是世交,同在七歲被族中長輩送入曼聯武院以圖來日成為獨擋一方的英雄豪傑。
這並不是一般的黑暗,整個天空仿佛被一個巨大的幕布從外嚴嚴實實地遮蓋起來,沒有一絲光能從中逸出。
陳嵩茫然站在那裡,感到呼吸不太順暢,四周的環境裡似乎有某種隱含的巨大危險在逐步迫進自己,無形的壓力在胸口有如實質的集結。
這對與有了十五年內功修為的陳嵩來講是十分罕見的情形。恍惚之中,他想起了與自己並稱財色雙煞的生死之交武茫茫。自己與他本是世交,同在七歲被族中長輩送入曼聯武院以圖來日成為獨擋一方的英雄豪傑。
記得當日自己兩人登上武院入口坐望峰頂時,負責接收弟子的武院耆老一眼便看中自己的資質,而武茫茫則因天資平庸,在使了大筆金銀後才勉強入圍。
屈指數來,十五年光陰匆匆而過,自己和武茫茫終於習成了一身不俗武技,並在半年前擺脫了記名弟子的負擔,正式成為曼聯武院的一員。
想到這裡,陳嵩傲然一笑,忖道:若非是為了等小武一道,我早五年就可以成為正式弟子了。不過盡管多耗五年,我們依然可以此為榮。
一道強烈的光從頂射下,陳嵩下意識地舉手欲擋,但當眼珠一觸到那亮光來源,舉起一半得手臂立時頓住。
只見離自己頭頂五丈許處,一位金髮女郎正緩緩下落。而不可思議的是方才刺目的亮光竟是源自於她一頭捲曲成波浪狀的金黃長髮。
金髮女郎身無寸縷,雪白的肌膚表面微呈粉暈,顯得無比動人。唯一可惜的是—-或者說是唯一令陳嵩感到深深惋惜的是女郎胸腰處重要部位像是可吸收絕大部分光線般難做透視,只可看出大概的美麗輪廓。但只是這樣也已足夠令陳嵩感動得流淚。
金髮女郎降至離地面大約一丈五尺處停住不動,舉起玉手微拂秀發,在陳嵩眼中現出一張既美且嬌的絕世容顏。
不知怎的,陳嵩隱約覺得這張臉孔熟悉已極,仿佛深印在腦海裡,但偏偏又記不起她是誰。
金髮女郎紅唇微張,以天籟般的低柔渺遠的語調道:夫君,上來罷。陳嵩雙膝一軟,軟倒在地,仰頭只懂去瞧那女郎,兩條腿全被大量失血後的無力感占據。
坐在左邊的武茫茫推推正俯案大睡的陳嵩,使出傳音功夫說道:無色無味的……快起來,還有半柱香的時候就下課了,快準備一下。
陳嵩抬起頭來打了一個哈欠,傳音道:你的傳音功夫還是沒多大進步,每次施用時都要先說那五個字,像念咒般好不難聽。唉,可能是最近太累,竟然會不知不覺睡著。
武茫茫道:無色無味的……我講這五個字是為了先打通氣脈,這已很難得了。依我看武院‘散星’一檔的學生只怕沒幾人能做到這點。像你這樣的修為,只怕以可與 ‘滿月’級的師兄師姐們一較高下了。
陳嵩不置可否的一笑,回想起方才的怪異之夢,忖道:綺夢常常做,這次特別真。
聽人講,凡是修練內功有了一定基礎,往往會產生對未來發生事情片段的預見,不知這夢會否是如此。嗯,那個金髮美女還真美……想起那金髮美女的樣貌,陳嵩倏地面色一變,若非修養到家,定會失聲驚呼。
原來夢中女子的相貌與自己心儀已久的散星門輕功柔術女師傅鄧仙子一模一樣。
武茫茫見他怔然出神,低聲道:快收拾一下東西。陳嵩劍眉一皺,問道:做什麼,還有一節課才到午修時間啊,我可不會早退。
武茫茫傳音道:無色無味的,我哪敢讓你不上鄧仙子的課?你可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陳嵩道:今天是……四月十三……我的生辰,怎麼了?
武茫茫一臉得意之色,道:無色無味的,我花了十兩黃金,向坐在第一排的石家兄弟行賄。作為代價他們答應下節課和我們調換位置,這樣就可近距離觀看你心目中女神的美態了。
陳嵩聞言驚喜莫名,道:這份生日禮物太貴重了,我不知該怎樣感謝你才好。武茫茫笑道:無色無味的……大家好兄弟,何必多此廢話。剛巧前幾天我族中長老為鼓勵我成為武院正式弟子後加倍勤心修練,特別遣人送來百錠元寶。身為兄弟,自應 ‘一人賺錢兩人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