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風月之羔羊依然赤裸




等她擺好了姿勢,我便開始了抽插。

肖琴的嘴並不大,可卻能將我的雞巴完全的容納。我向前挺腰,緩緩的把整根雞巴都插到她的嘴裏,龜頭肆無忌憚鑽進她完全開放的喉嚨,然後再抽出來,隻留半個龜頭在她的雙唇之間,之後再插進去……

這種緩慢的抽插並不影響快感的發生,相反更加強烈,我強忍著瘋狂發洩的沖動,慢慢的體會著肖琴的口腔帶給我的刺激,直到快感達到最高峰的時候我才加快了速度,沒幾下高潮就降臨了。

晚期?那就是說老佟平時並不是沒有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對,可怎麼從來都沒聽他說過?肝不舒服,他為什麼還要沒有節制的抽煙喝酒……

老佟一直沒醒,醫生說是什麼肝昏迷,也許老佟會在昏睡中死過去。我和王凱寸步未離的陪了他三天。

第三天晚上的時候,老佟醒了,可卻虛弱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見到了我和王凱,他勉強的笑了笑,對我們點了點頭。

十點左右,老佟終于走了。臨走以前他嘴裏不停的念叨著什麼,我湊過耳朵仔細的聽了聽,老佟不停的在說他冷,冷……

當老佟咽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我和王凱不約而同的癱坐到地上,失聲痛哭起來。

老佟,我知道你為什麼冷,因為我和你一樣,我知道你的感受,現在好了,你離開這裏了,那邊一定不會象這邊那麼冷……一路走好我的朋友。

送走老佟之後,我和王凱整整喝了一夜的酒,兩人誰也沒說話,隻是喝酒。一直喝到清晨我們才分手。

我用麻木的手轉著方向盤漫無目的的在市裏兜著圈子,不知自己要去哪裏,腦子裏一直回響著老佟臨走時候說的話……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想起了非洲草原上的那些食草動物,那些被獅子獵豹當作食物的食草動物們,它們每天過著順乎天命的生活,盡管每天都要面對死亡,但它們卻很滿足的享受著太陽,草原,享受著生命的本身。

可我們什麼時候滿足于自己的生活過?比如說我就覺得自己活得很壓抑很委屈,事實上,我甚至懷疑過人活著這件事的本身有什麼意義和價值,也許就是這些懷疑讓我和老佟這樣的人常常感到空虛和寒冷,使得本應該是自然而然的生活顯得那麼的蒼白和乏味。

老佟一定是過夠了這種日子,象葉子一樣,他的離開是自己選擇的。是的,一定是這樣。

我忽然強烈的想和誰聊聊天說說話,于是我便想拿出電話,可就在這時候,一聲巨響傳到我的耳朵裏,接著,我覺得似乎是一列火車撞到了我身上,眼前一黑,我便徹底失去了知覺。

渾身感到輕飄飄的,我覺得我好像飛起來了,一直飛啊飛的,最後停下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到了一個曾經十分熟悉的地方,那是我的學校。

都在,他們都在,我看到劉玲正坐在花壇邊讀書,看到體育委員正和幾個同學在籃球場上打球,看到班長正在教室裏打掃著衛生,咦,那是誰?那不是老佟嗎?

他和葉子正蹲在牆腳下聚精會神的看著什麼,周圍一個人也沒有,你倆幹什麼呢?我邊問邊走過去,老佟擡頭看到是我,咧嘴笑了,他揚了揚手裏的一個小卡片:車票,我要走了。

我也要走了,和老佟一起走。葉子也對我揚了揚手,他的手中同樣有一個小卡片。

你們去哪裏啊?我加快了腳步,可卻發現怎麼走也走不到他倆身邊,老佟和葉子站了起來:你別過來了,王凱還在那邊等你呢,我們倆走就可以了,你留著吧……

兩人慢慢想校門口走去,我急了,向他們跑過去:等等我啊!

老佟回頭對我笑了笑,又招了招手,然後和葉子一起走出校門,不見了。

老佟!葉子!你們等等我!我大喊起來。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色,還有王凱消瘦異常的臉,他見我醒了忙回頭喊:大夫,大夫,他醒了!

一個醫生走到我床前看了看,然後對王凱說:好了,醒了就好了,再住幾天院觀察一下,要是沒什麼事的話馬上就可以出院。

王凱松了口氣,臉上又回複了他一貫的微笑:你小子可嚇死我了……

我一頭霧水:我怎麼住院了?

原來我他媽的出車禍了,腦袋破了個大口子,外加上腦震蕩,導緻我昏迷了一段時間,其餘的倒是沒什麼。

住院觀察了幾天以後,醫生宣布我可以出院了。

剛出院王凱就把我拉到飯店大吃了一頓,然後帶我就近找了家練歌房。進了包房以後,王凱打發了讓我們點東西找小姐的服務員,然後抿著嘴看了我半天才開口:有點事和你說說,你得想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