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風月之羔羊依然赤裸
老實說,今天的肖琴讓我感到有些意外,她從不曾象今天一樣風情萬種過,以前的她是一個稍微有些青澀的少女,而今天,卻變成了一個妖嬈的女人。
我低頭看著她,並伸手撫摸著她的頭髮,肖琴睜開眼睛,吐出嘴裏的睪丸:想要了嗎?沒等我回答,她便為我解開腰帶,給我退下褲子。
我握住雞巴揉搓了兩下,然後把龜頭對準她的小臉,肖琴明白過來,再次俯首含住雞巴,然後上下活動起來。
原本有些平緩的情緒在肖琴強烈的套動中又變得激烈起來,雖然她已經很賣力的在為我口交,但我還是覺得不夠,這就差一點點的感覺讓我覺得要爆炸一般難過,于是我站了起來,微屈雙膝,雙手扶住肖琴的腦袋,肖琴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曆這樣的場面,所以她向後挪了挪身子,把雙手從我兩腿間伸過搭在椅子上,又把脖子伸直。
我見他們玩的有意思,也想上去玩兩把,可幾個人卻飛快的收拾起撲克,埋怨我說我來的太晚,把他們幾個都餓壞了。
葉子沒準備什麼,都是些熟食,酒倒是不錯。他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滿杯,然後把酒舉了起來:先為我們從小到大的感情喝一杯吧。喝完了以後,他又給我們倒滿了。
這次我敬你們三個一杯。葉子一口喝下杯子裏的酒。
王凱奇怪的看著他:你小子今天是怎麼了?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客氣?可不象你了啊。
葉子沒說話,一仰脖子又喝下去一杯,這才開口:其實今天把你們叫來是想告訴你們一聲,我要走了。
走?你去哪裏?我們都很驚訝。
葉子苦笑一聲:一直以來我都在想著離開這裏,沈陽這個地方太讓我壓抑了,我討厭這種感覺,它甚至讓我每天晚上睡不好覺……說這話可能很好笑,但我還得告訴你們,其實我下了好幾次決心打算離開沈陽,離開國內,到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重新活一遍,但我舍不得你們幾個……
葉子的眼睛有些濕潤:從小到大,我隻有你們幾個朋友,我真舍不得。但後來我還是決定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麼,就是再舍不得,我們也不可能一輩子在一起,所以我還是決定走了,去南非,頭兩天我已經把一切手續辦好了,過了十五就走。
是傷感嗎?我不能仔細的描述心裏的感受,但真的很難過,長久以來我們已經習慣了和彼此在一起喝酒唱歌吃飯泡妞,已經習慣了彼此之間尋找寄托,突然間卻失去一個,我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才能調整過來。
不過,這是葉子自己的選擇,看來他已經下定了離開的決心,我們還能說什麼呢?
長久的沉默以後,王凱給葉子倒滿了酒,然後舉起自己的杯子:好……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就不再說什麼了,去了那邊好好的過,想我們的時候打個電話。
酒再也喝不下去了,我實在忍受不了這種傷感的氣氛,于是便站起來:葉子,那你做做準備,收拾收拾行李什麼的吧,我……我先回去了,走的時候說一聲,我去送你。
老佟和王凱大概也是一樣的想法,一起和我站了起來,說要走。
葉子沒挽留,也沒起身送我們,我們離開的時候,他還在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十五很快過去了,可葉子卻什麼消息也沒有,給他打電話也不接,王凱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問了問,他歎了口氣說:葉子自己偷偷走了,和誰也沒說。
南非?葉子此刻大概已經到了那裏吧?我從書櫃裏翻出世界地圖,找到了南非,仔細的看了起來……
葉子的離開帶給我們的沖擊都很大,好長一段時間裏大家似乎都沒有了聚在一起喝酒開心的慾望,這種情況大概持續了半年多才漸漸好轉,我,王凱和老佟見面的次數漸漸開始頻繁,最終又恢複到從前的狀態。
雖然每次喝了酒上了姑娘以後都避免不了那種寒冷空虛的狀態,但我還是喜歡這樣的日子,起碼熱鬧,起碼不讓我感到寂寞孤獨,某些時候這就很讓我感到滿足了。
又是新的一年開始了,春節前的頭兩天,一個杭州的客戶邀請我去他那裏過年,本不怎麼想去,但對方極力邀請,我還是去了,在杭州一直呆到正月十五,事實上來這裏過年並沒有我想象得那麼壞,我甚至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放松,我開始理解葉子作出的決定了。
回到沈陽剛進家門我就接到了王凱的電話,他告訴了我一個震驚的消息:老佟住院了,是肝癌晚期。
我連忙開車趕到醫院,老佟的病室裏冷冷清清,隻有他爸媽面容憔悴的呆坐在老佟的床邊,而老佟則臉色蠟黃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看來是睡著了。
我安慰了兩位老人幾句,可他們一點反應也沒有,隻是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我心裏發酸,實在忍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便打算出去透透氣,卻正迎上推門而進的王凱。
下了樓,我和他一人點了根煙。默默的抽完以後,王凱低著頭用嘶啞的聲音告訴我:前天發作的,送進來就確診了,醫院說也就是這兩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