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鏡啊~啊淫鏡~誰是最淫蕩的女人




也許,過幾天她再到他的店子去買點東西試試。

安妮對著那面大鏡子,慢慢地把衣服脫下來,一面欣賞著鏡子的美麗。本來,鏡子就是鏡子,只是一片後面塗了水銀的大玻璃而已,都是差不多的。美麗的乃是在於鏡子的框。這框就是非常美麗,很有古味,是木的,雕花很複雜,是漆成金色的,好像古銅,其實卻是木的。

安妮把衣服都脫光了,站在鏡前,舉起一條腿子,搭在鏡前的一張椅背上。由於腿子高高提了起來,於是她可以看到自己平時也見不到的地方。這個神秘的地方,平時雖然不會給人看,但這個地方亦有些部份則連自己想看也看不到的。就是陰戶的下面,要照鏡子才能看得到。那旁邊有一塊天生的胎記,是咖啡色的,與旁邊腿子的嫩白成為很強烈的對照,而這個部份雖然本來就是顏色很深,但是這一塊胎記仍然是比那深的顏色更深。她這樣照著自己,又一次奇怪,將來他的情人或丈夫見到了會不會嫌呢?她身體上的其他部份是何等美麗,也許可以瀰補吧?她還是處女,未有過這種經驗,因而她不能肯定。

跟著她覺得他的咀巴也升上來了,而且,他的手亦在動,伸下來托住她的胸部。胸部的兩個尖峰是非常敏感的,給他的手一觸,敏感更是直透全身。而他的舌頭又是在另一個更敏感之點–陰核上活動。三個最敏感之點都受都了刺激,使她簡直要瘋狂似的。她的咀巴也不由得更加努力。 她興奮得很想用力咬一些東西,但是咀巴裡這件東西,她又不忍心咬下去。

她的身子瘋狂地聳動著,而過了不久,她就全身通過電流似的,劇顫起來。她不能再忍受他的舌頭,因為實在太敏感了。她已達到了一生第一次的高潮。不過此時,他的舌頭卻也是停止了活動。

她整個軟了下來,什麼都不想做了。

他從她的身下鑽出來,並且把她的身子翻轉,使她仰臥。

安妮軟軟地任由他擺佈。

他跪下來,把她的腿子張開,而且略為提起,而他自己則向前移過來。從這個角度望過去,安妮覺得他的陽具便為強大,有如她記得她看過一部電影,是一部戰爭片,潛艇在海底發射雷,而魚雷是對正鏡頭衝過來,那圓圓的頭部是那麼可怕,那麼具有威脅力。現在的情形就是差不多。 魚雷到達了,也攻入了。開始插入她的陰戶。

安妮的身子又發顫起來。脹滿,是那麼可愛的脹滿,假如它此時退出的話,她真是要死了。但是不退出也是要死,卻是另一種死,非常舒服的死。在魚雷衝破那障礙之膜之前,她已經「死」了一次。之後,魚雷就大舉肆虐,更加不得了,使她死了一次又一次,直至魚雷爆炸了,卻是炸出一條熱流,直射最深之處。

安妮的全身也像是爆炸而飛升了,因為那熱流竟像是直流到她的心臟似的,甜蜜到載不住和容納不住而爆炸開來了。她知道那是精液射出來。

她沒有辦法張開眼睛。 她只聽得見他說:「現在,你得回去了。」

安妮的咀巴亦是不願意動,她只能夠在心裡問:「我們……還會見面嗎?」

她問不出來,他亦沒有回答。

她睡著了。

當她醒過來時,她已經躺在自己房中的床上,陽光已經正在從窗外透進來。她一跳坐起身,昨夜那個「夢」,印象是那麼清楚,會不會不是不個夢?她看看鏡子,就看到自己的身上仍是一絲不掛的。她暫時不敢再照鏡子,低頭看看自己。果然是的,而且她看到了一些可怕的東西,就是遺留在床單上的斑斑血漬。

是她自己流出來的,此時坐起身,又有一些再流出來,她伸手去摸摸,是黏黏的,不是她有的東西。她以前雖然沒有接觸過,但她相信這是男人所生產的精液,其中的血絲才是她的。而且她也是感到有如火燒似的痛,她已經不是處女!

她連忙一跳下床,這才醒覺到是多麼痛。這痛使她不方便快速行動,她的腿子一軟,就仆倒了,剛好仆到房門前面。

她擡頭看看,房門就是她要看的東西。她看看門閂,是推上了的。這就不可能是有人乘她睡著時潛進來做這件事了。潛入的人再出去,不能把門閂推上。窗口也是不能的,窗口有鐵枝攔住,人爬不進來,而且她家又是在二十層樓上。

真是那鏡子?

安妮忍著兩腿之間的痛,爬起身來,抓起一張椅子,就向那鏡子擲過去。

但是,難以置信,椅子彈了回來,鏡子絲毫無損。

房門外,她的母親叫道:「安妮!安妮!你在幹什麼?」

「沒什麼!」安妮說:「我只是跌倒了!」

「你沒事吧?」她的母親問。

「沒事!」安妮說:「我很好。你放心。」

「也應該起來了。」她的母親說:「我們在等你吃早餐!」

「來了。」安妮說:「我換了衣服就出來。」

中午,安妮又出現在那古董店。

她步下梯級,進入了那陰暗的店內,這古董店是在一座地下室內的,也只有一座地下室才能擺放如此多古靈精怪的東西,而不必付太昂貴的租錢。

她要找那個年輕人,那人真可惡。假如好好地要求她,她是一定會獻上的,為什麼要用如此邪惡的手段?她要……她不知道她要怎樣,總之她要找到他,與他理論,把他教訓一頓才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