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的暢想曲-【姐妹、SM、排泄,重口味】



房間裏的掛鐘正嘀嘀嗒嗒的響著,屋子裏沒有一點兒別的聲音,因為這裏只有我一個人,而我現在的樣子又什麼聲音都不可能弄得出來——我正被結結實實的綁著,身上一絲不掛,麻繩緊緊的勒在雪白的肌膚上,嘴裏也塞著口球兒,口水靜靜的順著臉頰流到地下鋪著的棉被上。

這屋裏沒有任何傢俱、也沒有床,地上鋪滿了棉被、毛毯和枕頭,鋪的厚厚的好幾層,軟軟的綿綿的,只要躺下來,不管往哪兒一鑽都能睡。

屋子很小,大概只有十平米左右,四白落地,也沒有窗戶。

其中一面牆上,釘著一根細細的長長的鐵鏈兒,鏈子另一頭,鎖著拴在我脖子上的狗環兒。

另一面牆上有一扇門,不過,我從來不碰那門,我從來也不出去。

這間屋子,就是我的全部,而我,是屬於我主人的。

我正在等主人回來。

主人,同時也是我的妹妹,和我一起同時出生的雙胞胎姐妹。

看了看掛表,我知道主人就要回來了,妹妹好像在哪家醫院裏當護士,一下了班兒,從來不在外面耽擱,也沒有男朋友,總是馬上回家,回到這個囚禁著、飼育著我的「家」裏來。

我每天都生活在這裏,是什麼時候妹妹變成了自己的「主人」的呢?......已經忘了,我們從什麼時候開始住在這裏的呢?不知道......好像已經住了有七、八年了,卻又好像才剛剛三、五個禮拜。

這裏又是什麼地方呢?......妹妹曾說過,是家裏的一間地下室,別的早記不太清了。

不過沒有關係,反正我以後也不會到外面去。

除了主人,什麼事兒都與我無關。

主人還沒有回來。

等待主人回家,是我每天的功課之一。

也是一天中最寂寞的時候,主人每天早上出門之前,都會把我牢牢地綁起來,捆綁的方法,各種各樣,有時穿著衣服,有時脫的光光的,有時把兩條腿並在一起,有時卻分得大開,還有的時候,在我的陰道裏、肛門裏,滿滿的塞上一兩個震動器,裝足了電池,一開就是一整天,等到妹妹回來時,我已經在高潮中昏過去不知多少回了,淫水流的足足濕透了身下兩層棉被。

今天,雖然只是很普通的把腿分成「M」型綁著,陰戶裏也沒有插入什麼別的東西。

但就在早上主人出門的時候,曾給我灌了整整兩大杯混合著主人尿液的桔子汁兒,主人還笑著吩咐我等她回來之後,才能當著她的面兒尿尿,又說,如果回來時,地下的被子讓我尿濕了,下次就要讓我灌了腸等她。

被灌腸之後,綁起來等一天的感覺,可實在受不了。

灌腸本來是很舒服的事兒,我和妹妹雖然都很喜歡,也幾乎天天都做,可要是憋的時間一長,就不一樣了,肚子裏疼得好象撕裂了一樣,肛門承受著小腹中巨大的壓力,肌肉酸麻的都沒了知覺。

我們只這樣弄過一回,那一天,還在我肛門裏塞了個塞子。

要不是妹妹回來的早,我疼得都差點兒恨不能咬舌自盡了。

從此以後,這「長時間灌腸」就成了主人要懲罰我之時的一項「酷刑」了。

今天不是灌腸,而改成憋尿了。

肚子裏喝了兩大杯水,早上還好,一到中午,尿意就沖上來了,一直忍到了下午,只覺得膀胱裏滿滿的全是尿液,漲的鼓鼓的,好像肚子了塞了一個皮球進來,尿道口憋得通紅,不住的抽搐。

全身的力氣,都用在小腹上,和那想要衝出體外的尿水對抗著,牙咬的緊緊的,蒼白的櫻唇不停的打顫,渾身的汗水流個不停。

默默的計算了一下時間,知道妹妹就要回來了,勝利在望,心裏不斷的給自己打氣加油。

終於,主人回來了,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從門那邊傳了過來,是跑著下樓時的聲音,由遠到近。

這聲音是我每一天最熟悉最期待的,隨著這聲音的來臨,主人對我一天的蹂躪和寵愛,就又要開始了喀喇一聲,門被打開了。

主人沐浴在我那充滿期待和愛慕的目光中,微笑著走了進來。

這就是我的主人、我的妹妹,正值十九歲花樣年華的少女(我的年齡當然也一樣),充滿著青春的氣息,真是天生麗質,美不勝收,一臉的眉清目秀,絕不會輸於任何一個女明星,柳葉似的細眉,櫻桃般的小嘴,白皙的肌膚,晶瑩剔透,柔軟滑膩,眼睛又大又亮,水靈靈的,如同兩顆閃亮的寶石,身材亭亭玉立,苗條纖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