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妻子
吳大郎見滴珠那份羞態,更加迷人誘惑,把他逗得心癢癢地,故意的又抵住她的穴心磨動著說:「嘿!嘿!你還沒有說完,好妹妹你被大雞巴插得怎麼樣了?」
滴珠粉面通紅的,但又經不起吳大郎的輕狂,終於開口道:「哎唉……哥……好嘛……人家說……妹妹的……小穴被……哥的……大雞巴,……插散了……哎……。」
吳大郎聽了滴珠這樣說,樂得眉開眼笑的「嘻……嘻……」笑著。
滴珠被他笑得羞愧地輕打了他一下道:「哎呀……人家不來了……哥哥……你……真壞!……」
吳大郎被滴珠這一聲嬌滴滴的撒嬌,興起了一陣衝動的念頭,他滿意的笑了,又再度抽插起來。
這時的吳大郎像脫的野馬,發狂的上下抽動了三、四百下,插得剛身的滴珠又再度泛起高潮,忍不住的又呻吟著:「嗯……哼……曖……唷……好哥哥……我的……親哥哥……你又把……妹妹……插得……又浪……起來了……哎……唷……喂……呀……人家……又好癢……哥……重……一點……吧……。」
「好吧……我重重的插了……。」
說著吳大郎大力猛插,龜頭在小穴洞內猛烈的活動,直插得滴珠陰戶內的肉粒,陣陣發癢,週身發抖,提高了聲音浪哼著:「曖……哎……喲……我一個人……的親哥哥……好……好美……哎……唷……這一陣……真的……把人家……插得……好舒服……哎……唷……喂……呀……我的……大雞巴……哥哥……。」
吳大郎知道她又要了,忙又重重的抽插。
此刻滴珠的頭髮散亂在床上,頭由兩邊擺動,銀牙緊咬,兩條粉嫩的玉臂纏住吳大郎的腰,一付淫蕩的神情。
吳大郎這一陣的大力抽插,直把滴珠抽插得呼天喚地的淫叫著:「曖……曖……唷……妹妹……的花心……又被……哥哥……的……大雞巴頭……碰到了……哎……喲……喂……呀……我的……心肝……哥哥……哎……呀……人家……受不了……嗯……哼……嗯……哼……親哥哥……快呀……妹妹……又……忍不住了……哎……哎……。」
吳大郎此時也感到一陣酸麻,才想強忍著精,但是,眼看著滴珠她那付可憐可喜的樣兒,和鼻孔哼出的浪聲,真怕她會受不了。
於是吳大郎最後用勁的衝刺幾下,只感到不由自主的打個冷戰,那一股股的陽精,直衝於花心。
吳大郎和滴珠倆人同時出了精,倆個人軟得橡濕面一樣,勞累舒暢得不由得互擁著對方喘息。
經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吳大郎的大雞巴縮小了,隨著那些滑潤的精水,由滴珠的小穴洞內滑出來。
倆個人互相凝視著,心底都在讚美對方,發出了甜甜的微笑,才心滿意足舒舒爽爽地相擁著睡著了。
從此之後,姚滴珠便死心塌地,做他的吳夫人了。
話說吳大郎和姚滴珠千恩萬愛的過了一夜。
第二天起來,王婆、汪錫都來訴苦,說是為滴珠費了好多心機,也花了不少銀元,昨夜更是通宵未眠為他們守了一夜。
由於滴珠表現出色,讓吳大郎享受到至高無上的樂趣,他已深深的迷戀著滴珠。
當然他也感謝汪錫、王婆的撮合,所以也給了他們倆人不少的賞賜。
自此之後吳大郎與姚滴珠快活住了下去。
吳大郎是隔個把月才回家走走,又來到滴珠之處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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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朵,各表一枝,現在回來說說那潘家。
自從那天早上起來,不見媳婦煮早飯,潘婆以為又是滴珠晚起,便走到房前厲聲叫她,聽不到回答,潘婆走入房中,把窗門推開了,朝床上一看,並不見滴珠蹤跡。
潘婆不見滴珠便恨恨的罵道:「這個賊淫婦,跑到那兒去了?」
潘婆出來跟潘公說了,潘公道:「又是她整古作怪,可能是回家去了。」
於是潘公急忙走到渡口向人家打聽。
有人對潘公道:「大清早、有一婦人渡河去了,有的認得,說是潘家媳婦上筏去了。」
潘公聽人如此一說,頓時大怒罵道:「這個小婊子,昨天說了她兩句,就跑回去告訴爹娘,這般心性潑辣,哼!就讓她在娘家住不去接她、睬她,到時候還不是乖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