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婦洗頭妹的墮落



阿霞很激動,兩個多月來,第一次有朋友來串門,而且還是一位幫過自己的朋友。


阿梅來時,帶了萊和酒、飲料,不過身後還跟了個二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這位是我朋友陳先生」。


阿梅介紹說。


阿霞便請客人入座,自己下廚做飯,阿梅也來幫手。


阿梅說,自己在阿霞走後一星期便被辭退,想想自己也已不願去髮廊,便與一同鄉合租了一套房中的一間,專職在夜店坐台,陪人唱歌、跳舞、飲酒,當然,那個生意還在做。


晚飯後,大家精神有些松馳,因為都喝了不少酒。


那男人不是廣東人,一口的東北話,講起笑話來,逗得她們倆笑得前俯後仰。


不多時。


阿梅便讓阿霞沖涼準備休息,她說自己和朋友談會兒便告辭。


躺在浴缸中,阿霞覺得很疲憊,但又覺得自己太呆闆了,沒阿侮那麼活絡,便又有些羨慕阿梅,覺得自己不如人家本事。


揩了身,換上睡衣,便出了衛生間,突然,她怔住了,阿梅和那男人正赤條條地疊在床上,阿梅大呼小叫的,男人則手腳不閑著,屋裡一股肉體的氣息。


那男人看見阿霞進來了不僅未停,反而側身下來,平躺在床上。


阿梅則騎在他身上,把她的陰道套上他粗硬的大陽具。


所有的羞恥感全沒了。


阿霞已不再避諱了,她坐在椅子上像看戲一樣地看著。


熱血直往脖子上湧。


一顆芳心卜卜地亂跳。


兩人上上下下幾個回合,終於結束。


阿梅已滿身汗晶晶的了,男人則扔下避孕套,揩了揩身上,穿上了衣服。


阿梅大字形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男人丟給阿霞一百塊錢說聲「阿霞再見」便打開門先走了。


那夜呵梅沒走,自然又是一番女人就是這麼回事,一次和一千次有什麼區別的道理說給呵霞聽,呵霞靜靜地聽老,她已辯不出是非好壞了。


女人往往因為錢而墮落,但是高尚的女人又能得到什麼呢﹖阿霞這麼想,便覺得阿梅也並不見得多麼壞了。


她說白己住的地方環境不好,人太多,做這事很不方便,所以便可能有時會麻煩阿霞。


阿霞說︰「別說了,掙點錢,姐兒們趕快回家吧。」


她真他說不清楚討厭還是喜歡阿梅,就像不清楚自己是喜歡或討厭自己一樣。


元旦將到的時候,阿坤過來一次,給了阿霞三千塊錢,又帶回來不少吃的東西,兩人晚上擺了桌酒菜,提前過了元旦。


飯後,阿坤說要放盤錄象帶給她看,她便沖了涼,光著身躺在了床上,等阿坤洗好澡過來,這是每次例行的公事。


電視屏幕閃動著,她轉頭一看,哎呀,怎麼全是性交的鏡頭,兩個女人一個男人,極盡醜惡下流之能事。


她突然明白過來,原來阿坤的招式都是從這裡學來的。


她真的是第一次看這種帶子,這是那麼刺激,加上那些挑逗性極強的配音,阿霞被震住了。


阿坤裹著浴巾走來,他不是像以往那樣撲過來,而是伏在一旁,不停地用手指輕揉著她的乳頭。


阿霞呆呆地看著屏幕,任憑阿坤的撫摸。


接著,她主動地撲向阿昆。


那一晚是她最忘形的一次。


也是第一次把男人的陽具含入她的小嘴裡。


還有半個月就要過春節了。


阿霞接到阿坤打來的電話,說他節前過來,也是春節而最後一次出車到深圳,說他會給阿霞帶來錢,問阿霞需不需要池從香港捎些什麼東西回家,呵霞沈吟半晌,終於說要他裕一個變形金剛過來,送給姐姐的小孩子。


阿坤聞言,大笑一聲,說了聲「再見」便掛上了電話。


這邊的阿霞也開始籌劃回家的事,想該買些什麼東西帶回去,轉念又想,東西怕是買不成了,因為手頭已沒有什麼錢了,要買也要等到阿坤來了之後。


幾日無事,阿霞忽然想到阿梅,不知她春節回不回家,若回去,順路也有個伴。


可是阿霞不知道怎樣通過電話找到阿梅,正在無計可施的當兒,阿梅卻打電話來了,她又想借阿霞住的地方來一次性交易,阿霞估計阿坤今晚不會過來,便答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