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婦洗頭妹的墮落





阿坤滿臉堆笑,象是說盡好話,最後塞給阿嬌一千塊錢說︰「喝個早茶,不好意思,喝個早茶﹗」便拉著阿霞退了出來。


阿霞大惑不解,自己離開了髮廊,又沒貪汙,又沒盜竊,還寫了感謝信,阿僑憑什麼這麼凶﹗不多久,阿梅追了出來,站在路邊對他們說︰「你和柯坤的事,阿嬌已經懷疑是我牽的線,說她好不容易把你調教好,你一個錢沒替她賺,轉身過河拆橋,太不夠意思。


另外,我可能不久也會被炒了﹗」「什麼是被炒﹖」阿霞問。


「就是辭退我﹗」阿梅一臉怒色。


「不好意思啦,阿梅小姐,這二百塊錢喝個茶,有空去阿霞那坐坐啦,這是我們的電話號碼。」


阿坤塞給他兩張港市,又抄了電話號碼給了她。


阿坤下午便回了香港。


臨走前,他又將阿霞的衣服剝光,兩人光著身子走進了衛生間。


在浴缸裡,阿坤將兩人身上塗上浴液,讓阿霞給他搓背,搓著搓著,便抱著阿霞在浴缸裡發泄起來。


經過昨夜一宿的摺騰,阿霞的下體陣陣劇痛,大聲地喊著︰「你這混蛋,你快把我插死了﹗」「就要把你插死,我的寶貝﹗」柔滑的浴液增強了他的性慾,他不停地揉著她的乳房,直弄得她幾乎站不住。


她雙手撐著浴缸的邊沿,喊道︰「求求你,快停一停﹗」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卜通一下便倒在了浴缸中。


阿坤連忙擁她人懷,仍象第一次睡她以後那樣,不停地親著。


她似乎散了架。


但是心裡還算有有點兒安慰。


叠走了阿坤,她便回房倒頭大睡,一覺醒來,已是半夜,胡亂弄些吃的,整理了一下房間,心裡空落落的。


下體仍很痛,她脫掉內褲,看到陰部一片殷紅,不山得皺了皺眉。


這個香港大老粗,太不知憐惜玉了。


想想丈夫平時的樣子,總是十來分鐘完事,之後倒頭便睡,有時出遠門,半年過不上一次。


想了想,便有些異樣的感覺,似乎自己從阿坤身上才第一次認識男人,自己是怎麼了,就這麼做了人家的『二奶』嗎﹖阿坤為什麼見了自己便象發狂了一樣﹖想著想著,便起身站到梳妝鏡前面,鏡中的女人有著一身雪白的肉體,圓圓的,白饅頭一樣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修長的大腿,彎下身來細看一下,鏡子裡的自己,一雙眼睛雖然倦怠,卻依然楚楚動人。


她猛然意識到,白己才是個二十二歲的青春少婦。


難怪阿坤要對自己契而不捨了。


阿坤每隔一個星期大概要來一次,有時三、五天要來一次,每月見面五、六次,一般部是過夜,次日便回港。


他不時地帶些東西給阿霞,多是看來廉價的衣裙。


他還不時地勸阿霞道︰「給你的錢,要存起來,或周濟家裡,將來成家的時候才不至於沒一點積蓄。」


聽了這話,阿霞便知道他不會和自己結婚,但她已經沒所謂了,反正自己也不想嫁給他,有了錢,她還是要回家的。


她覺得,深圳不是她適合呆的地方。


阿坤還是那樣精力充沛,但已不象過去那樣粗魯了。


阿霞一次又一次容納了他,但很清楚自己並沒有愛上他。


他付出金錢,她付出肉體,阿霞意識到自已徹底是個妓女。


所以祇要阿坤需要,她就會脫得一絲不掛任他為所欲為。


阿坤一走,她又閑呆在家裡看看電視,逛逛街,或者郵局寄封信、寄點錢回家。


她在信中說自己在一間公司聽電話、取報紙。


工作清閑。


待遇也不錯,叫丈夫不要給她寫信,因為她不久就可回家看看。


日子一長,她漸漸覺得無聊。


電視祇能能看懂深圳台,也不方便輿鄰居來往。


樓上樓下,各人過各人的生活.誰也不不搭理誰。


有一天大,阿霞正躺在床上出神。


電話突然響了,她以為是阿坤,因為除了阿坤以外,沒入打過電話來。


誰知一聽,竟是阿梅,她說晚上帶個朋友過來吃飯。


她買萊,讓叫阿霞在家裡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