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苞大會





白牡丹在旁看得一清二楚,驚心動魄,心理蒙上了恐懼的陰影,以致輪到她時,不但渾身肌肉抽縮,連陰道肌肉也痙攣起來,洞口緊緊地閉著。


巫師的肉棍剛接觸到白牡丹的桃源洞口,她恍如遭電極一樣,渾身抖顫起來,白牡丹的情況比小貞更糟,這樣如何破瓜


巫師覺得必須讓白牡丹鬆弛下來,他不想動用神木,因為用神木破瓜的少女,往往會因受創太深,流血不止而掉了生命。


圍著火堆的族人,現在靜悄悄的,全神貫注望著圈中的巫師和白牡丹,他們一方面為白牡丹的命運擔憂,另一方面又想巫師快些為白牡丹完成破瓜大典,好讓他們狂歡,明月已西移了,春宵苦短啊


可能白牡丹是族中最出色的美女,又或者她是頭人之女,巫師特別憐香惜玉,他要盡量令白牡丹鬆弛、動情,故此把對準桃源洞口的肉棍又重新放下,拿起了放在草地上的鹿皮革囊,取出了一枝竹筒,打開蓋子,將竹筒內的紅色藥膏塗在雙掌上。


這是巫師歷代秘傳的藥膏,名為「消□極樂膏」,用雄鹿的鮮血、陽具、春子,再揉合山中十多味催情草藥煉製而成,十分珍貴。


顧名思義,這「消□極樂膏」祗要塗在男女的性器官上,任何烈女貞婦,都會不由自主生起慾火,而變成一個淫娃蕩婦。


巫師用兩支手指,輕輕撐開白牡丹洞口的兩片紅唇,慢慢地將藥塗抹在唇上,和兩唇會合處的一顆小櫻桃上,然後走到白牡丹面前,一邊把藥均勻塗抹在兩個圓渾堅挺的乳房上,一邊說:「牡丹,你不用驚慌,很快,很快,你就會有飄飄欲仙的感覺」


巫師那雙塗有藥膏的手掌,輕輕地揉捏、摩擦那對軟滑的乳房。


藥力透入皮膚、血管,生效了。


白牡丹驚慌感慢慢消失,心頭升起一股熊熊的烈火,血液在加速運轉,粉面首先變得像抹上胭脂似的,接著是粉頸、酥胸,而到四肢,搓過了那對玉乳,巫師把手掌移到下陰去,那更加要命了,那兩片嫩滑的陰唇,被粗糙的大手磨擦著,越擦越熱,尤其是擦著那顆小櫻桃,就更加難頂了


隨著擦動,白牡丹的屁股在一上一下跳動著,春水湧出洞口,氾濫到兩腿間。


洞口張開了,濕滑滑的,白牡丹頭左右亂擺,嬌喘著,這時,她已將剛才小貞被神木篤爆的恐怖情景拋諸腦後,陰道痕癢癢的,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渴望有枝硬東西塞入桃源洞裡


是時候了,火圈的族人在定睛看著巫師的精采而難得一見的看家本。


巫師重新走到白牡丹兩腿間,緊緊地抓著,一聲大喝,腰部向前一衝,肉棍便順利地滑入了。


隨著肉棍插入體內,白牡丹感到輕微的痛楚,但很短暫,很快便是一種從未嘗試過而又十分舒服的感覺。


那溫熱、軟硬適中的棍子,緊貼在柔軟、嫩滑的陰肉上磨擦,疼痛慢慢消退,她覺得越大力越過癮,不由自主地輕呼著:「巫師,大力些,快」


本來,按照族例,巫師破瓜後,就算完成任務,而不能和被破瓜的少女真正性交,但今次是特殊的例子,他用了春藥催谷白牡丹,以便太緊張的她能順利破瓜,如果只篤穿了處女膜,抽動十下、八下便收工,那麼白牡丹的充血了的子宮和陰道便不能隨著性高潮來臨而鬆弛,將對白牡丹構成莫大的損害,而損害包括心理和生理兩方面,尤以心理影響最為嚴重,很可能因未能從做愛中得到高潮,而造成以後對男歡女愛的厭惡。


巫師為了使初嘗人道的白牡丹達到高潮,出盡了混身解數,兩支大掌抓著兩團肉球不斷摸捏,肉棍強而有力地抽出插入,白牡丹雖然手腳被淩空大字形綁著,仍不斷地像一條上了沙灘的魚兒那樣,典來典去,口中依依哦哦地叫著。


四周的族人,揮舞著火把,跳躍呼喚打氣。


「快活死啦快活死啦」白牡丹到達高潮,顧不得在眾目睽睽下,大聲呼喊著,繼而渾身變得軟綿綿的,頭軟軟地垂下來。


巫師不是少女的丈夫,故他不能令被破瓜的少女成孕,換言之,他不能在破瓜少女體內出精,過去的破瓜大會,巫師均是替少女破瓜後,才找自己的妻妾出火,但今晚,巫師被白牡丹挑起了慾火,他等不及了,感到自己就快到達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