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樓上的女人






掏出70萬白花花銀子後拿到一紙合同,這意味著在這個大都市,有了屬於我的100平方米地盤,雖然這房子是空中樓閣--三樓,腳都猜不到大地,身體接觸不到地氣。


那些日子,女友幾乎每天都去看看房,興奮、滿足,身體的每個毛孔似乎都散發成功的喜悅。而一到晚上,拉開衣櫃裡的空空抽屜,拿著幾張幾乎只剩角為單位的存折,心疼、鬱悶、唉聲歎氣,一切消極情緒都出來了。


她嘮叨,說下手晚了,咋前幾年就不知道買套房。她埋怨,說我一個大男人咋沒有經濟眼光,一點頭腦都沒有,害得家裡攢了十幾年的辛苦錢,一朝就得給人家房產公司了。她氣憤,說蓋房子人真恨,巴掌大的地方愣賣幾千塊一平米。


這就是女人,我總說她是標準的白領脾氣,情緒多變,沒有知足,滿腹怨氣。


沒辦法,無論如何,日子還得過,房子還得裝啊。於是,在一個晴朗朗的夏日,不是很酷熱的星期天,我和她開始轉建材市場,裝飾市場,燈具市場。女友拿個小本子,問產品質量,價格,保修期,等等。那本子上寫滿了一塊闆、一顆釘、一塊磚等等的價格,產地,搬運費用。女友說,大錢都花了,該省小錢了。


在裝修房子時,女友忙前忙後,跑東跑西,好不操心,好不累。我心疼她,我想幫忙,可她堅決排擠我參與,絲毫不聽我的意見。不過,我不在乎,買房子就是讓女友高興和享受的,她愛怎麼裝就怎麼裝吧,我還落個省心呢。


那些日子,女友只分配給我一個活,讓去做做監工,她怕民工別糊弄我們,糟蹋材料。可是,我去了幾天后女友幾不讓我再去。她讓我遠離正在裝修的新房,讓我搬家後再去。我一頭霧水,不知怎麼回事,問她,她也不解釋,問多了,她乾脆不搭理我。


後來,我看她實在太累,說還是我自己去盯著,整房子這麼大事。女友翻我一眼氣嘟嘟說:讓你去,我放心嗎?有什麼不放心?就你能,是吧?這麼不信任我,我很不滿。看我臉色難看,女友語氣緩和了一下說:不是對你不放心,是對咱家樓上那個小妖精不放心,你沒見她一天去咱家好幾趟。


原來女友是為這個,我覺得很好笑。我對她說:我跟人家都不認識,一樓張大爺說她自個一個人獨自生活,很不容易。她去咱家是看裝修,有時還給出出主意、送點水什麼的,人家是好心。


我感謝她的好心,可我怕你的魂被勾走。你沒看小妖精看你時的眼神,和你說話的腔調,還有她穿的那衣服,嘖嘖,多暴露啊。她一去,你眼直了,那幾個民工的眼也直了。


真佩服女友觀察力,小妖精去那裡時,我印象中女友只有一兩次見到,可她一下子看穿事情隱患。說實在的,那個小妖精是很撩人,她聲音嗲嗲的,眼睛水水的,胸部滿滿的,屬於男人一見就動心思的一種女人。和她說話,我還真有點蠢蠢欲動的感覺呢。


一個月後房子裝修好。剛裝修的房間裡面有異味,女友每天一大早去那裡打開所有窗戶,傍晚下班時再去關好。這簡單的工作,她還是不讓我去。我明白,其實女友非常瞭解我,因為我以前「花」過一次,她怕我舊病復發。


一天吃晚飯時,女友跟我說她要到外地培訓新業務,時間半個月。她還告訴我要記得給新樓房通風換氣。我點頭答應。後來女友語氣突然嚴厲起來,狠狠對我說:你不能在那裡待很長時間,打開窗戶後立即走,明白嗎?要是讓我知道你和那個小妖精有瓜葛,可別怪我不客氣。


想到小妖精,我心裡癢癢的,也有一股莫名衝動。我想女友這一走半個月,我是不是有機會粘腥啊?不過,我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一本正經地說:放心,我已經是標準家庭婦男,對別的女人一點興趣沒有,心思都在你身上了,你還不知道嗎?你也不想想昨晚你有多美?我要是有外心,能對你那麼賣力氣嗎?


聽我這樣說,女友臉微紅,呵斥我:別沒正經,這是給你打預防針,你知道就好。對了,我是夜裡11點的飛機,單位來車接。啊?今晚就走啊?那咱得抓緊時間。說著,我撂下碗筷,拖起女友就往臥室去。女友半推半就說:幹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