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做愛
無奈的祗見她的粉腰,用力屁股往上挺了挺,雙手牢抱我的頸,下面兩條大腿,則交卡橫著出力的將我繞實。
我在這時亦覺得她的陰戶裡,有陣陣的淫水狂奔出來,沖灑得我的龜頭,似麻痺又非麻痺,像酸麻麻地竟忍不住了,也就陪著她洩了精來,再互相擁抱了片刻,才分了開來,辦理善後清潔工作。
總計與秋瑛這次之戰役,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刻,清潔後大家都疲倦萬分,相抱地在床上休息,秋瑛胸部,還是個起伏不停,嬌喘細細,發邊鬢角,還有微微的汗珠滲出。
我便取笑她道:秋瑛,現在如何,早先誇下大口,現在比我改變陣勢,也就將你衝殺得氣喘如游絲,混身難動,汗流浹背,口中亂呼亂叫,現在已經不須用力,就將你輕輕殺到大潰而敗,看你別時還敢稱老子否。
秋瑛聽了不服,打了我臉上一下,道:白牙斬斬,看你也不是和我一樣嗎。說著說著還用劃著臉對我再說下去。羞…羞…看你這寶貝兒,殺到滿身傷痕現在縮頸藏頭,不敢見人了,難為你也。
見她還說得出此種風涼話來。我見她這樣情形,也就對她說道:秋瑛,不要多說了,現在閒話小敘,言歸正傳了,秋瑛你昨夜對我說的事,趁此大家都筋疲力竭的時候,兌現了吧,也由我聽得自自然然好了。
秋瑛聽了我催促,她一說她的失身往事,很幽怨似的道:洪哥還是少說了罷,這令人傷痛的追述,說了起來,甚為難過。而且投入我懷中,輕輕的吻著她的臉兒道:當我在剛巧十九歲那年,我們全家人都在家鄉居住。
那田家樂的日子,倒是過得安靜和快樂,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習慣,我自在的過著,雖然我全家的人,只有父親和我母親,與及我的九歲弟弟而矣,我父親在家鄉裡,可稱得上是小康之家,不愁衣穿住食,倒我是全家和氣快活。
弟弟在埔心村的國中裡讀書,我則上大一,平時跟母親學習女紅,與助母親廚房的工作,似這樣的家庭,在鄉間裡,無須終日聯手胝足的終日在田中工作,我可說是天堂與地獄之間,但是物極必反。
就在這年的夏天,我的母親竟然染上了流行病,死去了,禍根從此就種上了,母親的百日過後,就有很多之淫媒來說我的父親娶填房娘,當時我的父親已經回絕了很多,但經不起日久的浸淫,及生理上的需要,卒之娶了鄰村的一個已婚孀婦作填房。
初時返來的時候,倒能待我姊弟二人有些好處,及至日久,她的原形,也就現了出來,這時父親因為和友人合股在高雄做生意,不能時常的在家,她本是一個極端淫蕩騷浪的婦人,不慣獨宿的。
父親既然不能在家與她長敘,每月只有回來一次或二次而矣,她本是夜裡無郎君睡不著的人,看我姊弟二人年幼,竟瞞了父親,招接往日未嫁過來我家時,與她私通的姦夫,公然上門來我家。
對外人則說是她的姑媽的兒子,也是她的表兄,現由遠處來探視她的,公然接他在家裡居住在左邊的客房間。
她的姦夫在這住了十多天,父親也回來了,對他客氣得很,還對他說,既然遠路往來不便可以在我家中住長久一點日子,然後在歸去,以免跋涉,隔日父親也就照常南下高雄去了。
隔日她的那位表兄,說要帶我及弟到台北玩,但弟弟要考試,只帶我一人北上,說好順便幫她帶一些胭脂粉類,我的後母高興的不得了,出門前還特別交侍要早點回家。
誰知一到台北,他說有點累,想先休息一下,帶我到旅社便開了一間房間,當我一進到房裡他的真面亦表露無疑,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來台北是借口,真正目地是要佔有我強暴我的身體,說什麼太久沒有玩玩幼齒的。
我呢?剛好可以免費的長久來滿足他,因那時我身材算是同年齡中早熟了些,乳房發育特別好,那時胸圍就有32吋大,腰圍24吋,臀圍35吋,臉旦長也蠻標緻。
所以當他到我家中那天起就一直打我身上的主意,今日終於被他等到了,由他身強體壯,以我這一介弱女子那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