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做愛






秋瑛昨夜第二天,交歡時,你用口含吮我那話兒,我有覺得非常爽快舒適呢,爾含吮得緊了,我也就只覺渾身都快美異常,真是受用極了,爾再和我來一長時間的好嗎。


秋瑛點點頭,表示接受,但是她陰戶兒被我的手指,摸弄得淫水橫流,兩條滑滑的大腿,也不住伸縮,身體一顫一顫的動。


但是秋瑛又要挾似的對我道:褔哥我和你含吮陽具使得,不過你也要和我暢快的入一下子,令我不會落空兒才好呢。


我也就答她道:秋瑛,你放心好了。


說著便用手將秋瑛的衫褲脫下,只見褲裡面,一套紅色半透明的褻衣內褲,緊緊把她的身體束箍,她的肌肉素來健美,被這半透明的內褲緊緊的束箍,越顯臀部玲瓏浮突,更加幾分嬌媚矣。


無何大家都是衫褲兒脫光,只得精赤條條的肉體,一絲不掛。秋瑛因為要含吮我的陽具,便起身落床,站於床口,我也橫臥在床中,此時我的陽具,經已青筋怒發,昂頭高舉……


她便俯身下來,又把那櫻桃小嘴兒,盡量張開,才得癢我的陽具,慢慢含吮吞入,我這時細品此情味,覺得秋瑛的口,柔軟軟的緊緊吮實我陽具,真真實實受用舒適莫可名狀,只覺得酸癢癢。


秋瑛又將舌尖向著龜頭小孔,一舐一舐,更好像一條熱氣直貫於骨髓與丹田,痳癢癢的實在暢美。


她又再緊合其小口,將我的陽具吐出又復吞入,更加將我的手,牽長摸秋瑛的玉乳搓她的乳頭,片刻秋瑛又再使出昨夜與我含吮陽具的本領,又把她的小口,一開一合,一吞一吐,一緊一放的將我的陽具吸吮。


更夾雜了片刻的吮舐龜頭,使我樂得舒適無比,熱炯炯之小口緊含實酸癢癢,痳癢癢之受用無窮,這樣之再過了片刻時光。


我的確難受極了,便一手拖了她上床來,使她仰天躺著,分開了她的白嫩的大腿,便來個餓虎撲羊式,把陽具朝著秋瑛的脹卜卜的陰戶一插。因為秋瑛的陰戶熬了這些時,淫水早已是氾濫於陰戶內。


而且我的陽具,又經她那小口吮吃過來,也塗滿了她的口涎,不費什麼力量的以正正的一插,不費什麼力量,便來一個全根盡入。


我也就大起大落的,重重的插弄個不休,只聽見一連串的漬漬陰水聲,卜卜乍乍的響著,越發的增加淫興不少。


秋瑛經我瘋狂的一起一伏,用力地爾刺襲擊,也快快然,興緻不少,滿腔桃紅色彩,雙目迷成衹有一絲,還半開半掩的,鼻音唉唉唔唔,美妙非凡,另成一種音韻,甚為動人,口中還叫出了。


好褔哥…樂死了…來…吧…真…真好…來…來…重重…的…來好…


口裡不乾不淨的浪叫,還把腰肢扭動,雙臂圍繞我的肩膊,下面的屁股也不停的旋轉迎合,我也一面用手搓捻她胸前乳峰,與及用指頭捻撥她的乳頭,還想把她的舌尖舐吮,嘗嘗她的脂香。


誰料秋瑛口中叫得起勁,絡繹不絕,艷語浪聲,連連串串的不停叫出,便不肯把丁香舌尖過口來,我衹得把佈滿紅色彩的粉臉,緊緊的吮個遍。


而且下面用手去摸秋瑛的陰阜,再用陽具重重的深投猛刺,以為報復她不肯把丁香舌尖,給我吸吮的懲罰而矣。  果然不到一刻,秋瑛就更形騷浪,全身不停地顫動,兩條玉腿,擺動力挾的不知安放在何處是好,口也氣喘急迫,叫不出聲音來,只有喉嚨裡,咯咯的含糊其辭一鼻裡唉唔亂呻,極像大病的人痛苦的呻吟。


惟是秋瑛相反的是極端快樂,而又氣息喘喘,口裡喊叫不出,積聚說話於胸,因氣息過喘,欲說出而又說不出,又受著神經係統的受痳痺所影響,所以變成了呻吟代表了愉快的聲調與快樂的說話。


如此的雙方互相纏戰了許久,秋瑛還未露出敗像來,越戰越勇的,且把大屁股,用力地旋轉迎合,演高落底的腰肢也扭動更速,一雙水汪汪的眉目,斜斜的望著我,作出了滿臉的淫蕩笑容,唇角還掛著了輕視的態度。


意思是像徵著互相纏戰了許久,我仍然未把她戰敗的心理,我既然推出得秋瑛的心理,也自然思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