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鐵真光妹





一個站是很快過的,「下一站尖沙咀……」,就快到下一個站了,我作了一個舉動,就是摸她大脾的手完全放開,頂著她的下體亦離開了,當然我不是怕別人看見,亦不是就此收手,而是希望她以為我不再搞她而不在尖沙咀站下車,讓我有機會多搞她一、甚至兩個站。


「請小心車門……dododododo…」這個策略成功了,她沒有下車,但身邊卻多了一個真光妹,她身形較為矮小,頭髮及肩,圓圓瓜子面且充滿一份稚氣,看似是中一、二的學生,不知道是否屬於同一間真光中學呢?不過我不打算向她下手,會考喔,課文中都有說「坐這山,望那山,一事無成」嘛,當然要專心繼續向這個紮孖辮的真光妹埋手,當車門快關上,我知她想走也來不及的時候,我就繼續開始對她上下其手。


應該不止是上下其手,我用的,又豈止是手呢,我的下體重新貼著她的patpat,車廂更迫了,這個動作就像變得理所當然的沒有人覺得不妥,而且我們站在近車門的地方,大站份人都是背對住我,就連剛上車的真光妹都只是側面對著我。


我的手更大膽了,剛才趁著擠湧的人潮已靜靜的繞到她前面的大腿上,默默的等待著機會,當車門合上,我的五指山亦蓋在她前面大腿位置,如今的情況就像環抱住她一樣,她看來想掙紮,但是這是沒有用的,而且那個剛上車的真光妹亦發揮作用了,她們兩個真光妹雖然不認識,不過她都不想同校同學知道自己被非禮吧,萬一回到學校被人宣揚,這個怕羞怕事的紮孖辮女生可不願意。我深深知道這一道理,所以在這個站內我要盡情的去向她下手。


我的左手也不閒著,一直以來,只提我的右手在她大腿上摸搓,而忽略了我的左手,其實「他」也在默默經營的,我的左手無聲無色地,慢慢的,慢慢的,逐漸掀起了她的旗袍,她似乎還未發覺,不過暫時掀起的程度是不足以令我將手伸進去旗袍內,為防被她發現,我的右手要幫忙擾亂她,加上我都止不住我右手的慾望,「他」已不受控製般由她大腿逐漸滑去她的私處,她感覺到了,她左手抱著書,右手伸下來捉住我的右手希望我不要得寸進尺。


我卻有另一番體會,我只當她是想與我一起經歷這個重要的過程,軟軟的,就是內褲的質感,我中指與食指情不自禁去突然用力擠壓,她也突然用力捉住我的手。她想別過頭來,不過太擠迫了,她只能望著地鐵車廂的窗門,靠著玻璃的反射而望我,當然我亦望住已經被我弄得面紅耳熱的她。


另一個真光妹還很有閒情的去哼著調子,她的出現不單止令孖辮真光妹不敢去過份反抗惹人知道,我右手的中指更跟著她哼出來的調子擠壓她的私處,當她哼到輕音時我輕手些,而當哼到重音時,我擠得較大力,但不到十秒,我已忍不住很大力的擠壓,她只低著頭望著玻璃,我在玻璃上彷彿看到她哀求的目光,而且顯出半點無奈,因為她也知道,哀求都是徒然的。


時機成熟了,左手的默默經營給右手製造有利的空間,我趁著地鐵忽然搖動,她站得不隱,本身抓緊我的右手本能地扶在車門上,而我的右手即時鑽進她的旗袍內,五指山直接摸在她滑滑的大腿上,而且不斷搓磨,她不能掀起自己的旗袍去捉我的手,只能隔著旗袍壓著我的手,以期製止我的非禮,但我想連她自己也清楚,這樣又怎能製止我呢,這只算是一些無力的反抗而已。


快到佐敦站,面對住一個似乎不懂反抗的真光妹,為了不讓她在佐敦站下車,我心生一計,不過也蠻冒險的,我左手攬住她的腰,右手飛快地脫下她的內褲至大褲,她不可能在這個情況下走動,她似乎反抗了,而地鐵列車亦到站,「彭」一聲,車門開了。


她企圖下車,但這是沒有可能的,車門一開,很多乘客便湧入,只要她不大叫,所有的乘客見到我這樣攬著她,都只會以為我倆是一對情侶,更何況這個時間佐敦站湧入的多數是學生,尤其是在這一帶剛放學的DGS、聖瑪莉及循道的學生,我和孖辮真光妹竟然被一群DGS包圍了,我們的左邊是尖沙咀上車的真光妹,而前面和後面都湧來了四、五個DGS學生,其中一個穿女童軍製服,孖辮真光妹的表情非常尷尬,怕事的她怕被人發現?只見她低著頭,默默忍受我的右手在她下體一下又一下的侵犯,當然還有我愈來愈硬的下體,雖然緊貼著她的屁股溝,但仍然要擠些空間出來左右磨擦,這樣柔軟的patpat不讓她刺激到我射精簡直就對唔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