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遊戲機中心被輪著幹



香港油麻地區有個龍蛇混雜的地方,那裡有很多新奇的玩意給青年人耍樂,例如游戲機中心和卡拉OK酒廊。

當然,在這里留連的學生也好不到那裡了。

有一間最旺的游戲機中心,那裡擁有全港最先進的機種,而且還有貴賓房的供應,可說是非一般機店了。

機店的老闆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矮丑禿頭跛子,他常自誇成功的神秘是自己對機械的天份,卻從沒向人展 示過甚麼証明,但是一直都有人相信店內的機全部經過他的改裝,因為它們玩起上來的確有的與別不同。

李健威自中五失業後便常常來這里玩耍,久而久之漸漸稱霸這里。由於盛名,所有挑戰者都應接不暇, 但每次他必得勝利,仿似天生一對神手。

漸漸開始,他有了追隨者,至今也有四人。

剛剛在隔鄰女校露出頭角的中五女霸王江紀儀,因為好勝心強,而且天資聰敏,憑著玩游戲機的天份已 踢爆了不少機店的台主,今天,他要踢這位戰無不克的李健威。

別要看江紀儀的身段嬌小玲瓏,其實已堪稱鐵拳無戰手了。

李健威亦因天性大男人,那裡受得大女人的挑撥,於是決定給她顏色好看。

健威、追隨者及寶貝狼狗波比與紀儀已坐在貴賓房內准備決戰。

「李健威,今天你准輸了,我要你出洋相。我這里有一萬圓,比賽你勝就拿去,如果輸了就給我裸跑彌敦道!」

健威感得有點氣憤,感到她專為凌辱他沖著來,一時沉默不語……

「哎!機店霸主呀,怕嗎?請認輸好了。」  未待健威回答,眾追隨者就駁道:「注碼全然不公平,這怎叫人賭呢?」  「你說不公平,難道錢就不是注碼嗎?」  「錢,我們的健威師父有,不如這樣……最公平……你輸了也該裸跑!」

紀儀心頭一沉,想及自己的戰跡,如果被對方一拋到棄權的話,那怎麼可有臉見人呢?

「好,一言為定,誰輸了就裸跑!」  旋即開始,可惜健威帶傷在手,比賽以街頭霸王來決勝負,那就對健威非常不利。

一小時的過去,健威就果然的一敗塗地了。

健威輸了,但並不心服,在座位起來准備付出賭注。

「李健威,輸了不服嗎,我還可以加大注碼呢?」

可以上訴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但心想必定要有奇謀才有勝利的把握。

沉思了一會道:「怎麼加大注碼?」

「再輸的話,就你們所有人都要裸跑!」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剛才的阿安禁不住再說:「只有我們的注碼加大,而你亦不作任何更改,輸了你豈 不著數?」

追隨者阿賓插入說:「看你長得多漂亮又好身材,不如給我干一次好了。」  紀儀怒目看著這個阿賓,但背後的阿昌又道:「怕怕了,不外如是的,剛才僥幸罷了。」

紀儀一向心高氣傲,那受得奚落:「我怕甚麼!任你們定怎樣才算公平,反正我輸不了。」  突然所有現場的男仕齊聲誠:「和我們每人干一次就最公平了!」

紀儀當堂氣得半死,但臉卻越來越紅。

心想:自己是黃花閨女,怎可,怎可……。

當紀儀的臉紅過後,就發覺健威已經一絲不掛的站在前面,她見了健威未勃起的陽具,臉再度紅起來。

「你在干甚麼事?」紀儀問。

「反正剛輸了,早點准備實行諾言的事情也好吧!」跟著健威就赤裸的坐在紀儀對面。

「我們怎樣開始?」紀儀問。

「不如換打麻雀好嗎?」

「我看不好了,打麻雀機是我最拿手的,你輸定了。」

「那有不戰就可定輸贏的事情?我看你是說反話吧!」

「我說反話?」紀儀的語調提高了很多。

「當然是了,不然輸了的一方要像機中女仕干一樣的事情,如我輸了,我可有朋友代勞呢!」通常輸了 的一方,是要跳脫衣舞或作一些表演的。

裸體、脫衣其實全都是健威的策略,目的是打擊對方的士氣,令到對手應戰時過份緊謹。

紀儀性格沖動是自知的,但自製是多麼的困難,加上注碼早已比這些更加大,那麼又怕甚麼呢?

「好,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