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攝之屠遊戲小張篇






(一)遊戲初始在這繁華的都市街道上,半夜四點在市中心夜店門口道路旁邊,有人還在路旁抽菸聊天,也有妹子喝到在路邊吐,突然一輛車疾駛停下來,車上走下四個黑衣壯漢圍著一個帶著兩個妹的男人,那個男子身邊的人一看苗頭不對,一群人跑個精光只剩下那個男的被圍在中間,頓時那個男的從酷酷的面無表情馬上轉換臉面變成哈腰鞠躬的笑臉,跟面前的壯漢賠不是。


剛好出來要上車的智爺、雞爺跟猛男停下來看了一下,猛男發現智爺兩眼一亮,就知道智爺又找到新玩具了,跟著智爺最久的猛男家是道上出來混的,當初跟智爺是不打不相識,也因此發現智爺的世界比自己的世界豐富有趣了許多,不然自己在道上也是可以被人喊出名字的,怎麼會心甘情願地靠近智爺,猛男思緒被拉回眼前,果然智爺出面幫這個男的小張還了債,還讓小張加入他們的好攝之屠攝影團體。「智爺,真不知道你收這條狗回來幹嘛」,在車上雞爺不屑的說了一句。「雞爺,你老人癡呆了喔,老大哪一次決定是錯的」,猛男簡單的回答著。


雞爺笑了一下不回話,確實智爺是他們當中最聰明的,從以前遇到的事情來看,智爺的決定在兄弟中來看對兄弟們來說是最好的;只有智爺心裡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猛男不愧是在我身邊最久的,能猜到有事但是也猜不到是甚麼事吧;這時猛男確實心理還在假設智爺的下一步,畢竟雖不如智爺也要能夠跟智爺同步思考問題,三個人腦中各自思考著,也可以看出這個團體其實是表面和諧。三個月後在智爺的接待會所內。「小張,你欠我的錢怎麼辦呀!?」一股不悅的聲音響起在室內。


躺在沙發上的陳少抬頭看了看,像在等著看好戲的觀眾,一雙賊眼在等待下一場高潮。懶骨頭上的雞爺繼續玩著手機像是根本沒人說話一樣,反正事不關己己莫關心。


綽號公車的猛男在吧檯喝著啤酒,嘴裡酸酸地說:「多少人借錢的時候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要還錢就跟死狗一樣,是不是要智爺跪著求你才說清楚怎麼還呀」。


只見小張滿臉笑容當作聽不到任何酸語的跟智爺鞠躬賠罪的說著:「智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狀況,錢都被死老頭子停了,我有錢一定盡快還你好嗎,我們是好朋友多寬限幾天也是挺兄弟呀」。


猛男又說:「TMD跟條哈巴狗一樣」。


房間裡五個人其實都沒到30歲,只是興趣相同湊在一塊,裡面小張在三個月前是最後加入的,滿臉的猥瑣痞樣居然是居然是上市紡織大廠的總裁公子,人只要待對肚子出來,就算是狗屎也是金光閃閃的狗屎,油嘴滑舌又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雖然讓人作噁,但是在公司職員前裝出一副居高臨下的太子爺模樣就很對味了,猛男心裡好奇的是當初只見過一面的智爺怎麼選擇這小子。


雖然這個好攝之屠社團的宗旨就是要搞事,三個月了還是想不透智爺當初選擇小張入社團的原因,三個月來接觸了小張三次才了解原來又是一個敗家子,家裡還算有錢又是獨子,小張媽媽是出名的寵男孩,所以這小子作威作福慣了,不過當時只見過一面的智爺卻馬上選擇小張,小張就是他們常耍著玩的有錢又沒屁用的廢物大少爺沒錯,對於智爺這種第六感也準的太可怕了吧。


猛男思緒還在奔騰被拉回現實,


智爺對小張說:「你不請我們去你家玩」。


小張顧左右而言他把話題要移開卻被智爺攔住,這麼說外面傳言你要被你老頭趕出家門是真的,看來前還是先討比較穩當,被智爺討過債的人都會有心理陰影,因為智爺不把人當人,欠他錢沒還的都是畜牲,人類對於畜牲更是需要除惡務盡,上次在小張眼前把一個欠債的阿國活活玩到失去意識後就丟給人販子賣去外國當作器官移植種豬,智爺有門路讓錢還不出來的人繼續生錢,畢竟身上的器官還是值錢的,只要有暴利的事情就會有人經營,智爺就是這樣被教育大的,情義這種騙三歲小孩的東西是沒有意義的,只有絕對的權力才是真的,只有掌握生殺大權的主宰才是說一不二真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