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母記





說完,我轉身走開。開始脫衣服。梅姐咬了咬牙,走到床上,低著頭。開始自己脫。這是個很仔細的女人,衣服雖然老舊。但她還是一件一件的脫下來,一件一件地整整齊齊地疊放在床上。以前嘛,玩過外圍,玩過會所。大多數小姐都喜歡把脫下的衣服放在酒店的椅子上。更有走狂野路線的,滿地都是內衣和底褲。上床前疊內衣的女人……這,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的。


我想,梅姐應該是一個挺有傳統的的女人。她的內衣都是很舊款那種。其實便宜的內衣性感的也不少。從內衣是可以看出一個女人感覺的……


我走過去,手輕輕的摟著梅姐的腰。梅姐的腰不算細,甚至有點兒粗,但梅姐很高挑……和我身高差不多,那不真有1 米7 了。所以顯得細並不粗。乳房很大,但襯托著她的身高顯得很勻稱。有點下垂,但到了乳尖的地方又翹起。這是天然的吊鐘形乳房。


梅姐沒有再推開摟在她腰上的手,衹是低著頭不看我。隨著我走進了浴室。


地有點兒滑,我扶著梅姐,兩人進了池子裏。我兩人平躺在浴缸裏,浴缸的四邊都有熱水湧出,衝出大量的泡泡,像金錢缸。我倆的腳搭了一起。梅姐把身子往缸邊收了一收,大腿盡量不想和我碰上。


我並沒有著急。夜還長著,這是一道大菜。要慢慢享受的。


這裡的浴缸設計有點兒特別。兩邊有東西的小桌板,方便情侶共浴時擺放些紅酒什麽的。我當然是把酒帶了進來。我遞了一杯給梅姐。


「來,姐。碰一下……」


梅姐和我碰了一下杯子,輕輕地眠了一小口。頭又低下了。我一衹手端著酒,一衹手從後繞過去,摟著梅姐的背。梅姐手上有杯子,不方便。肩膀推了我兩下,就不動了。我轉著身,看著梅姐姐的側臉。梅姐把頭發盤了起來,側面看去是細長、流線的天鵝一樣的脖子。摟著梅姐的左手輕輕搭在姐姐的肩膀上。掌心傳來下面的細膩,細般順滑。這皮膚比很多年青的女孩子都好,好不少。那些女孩子長年又煙又酒,夜店K 房轉場子。皮膚都不怎麽樣。


「姐,妳的脖子很漂亮。」


「嗯……謝謝……」


姐姐還是沒有抬起頭。我衹能換個話題。


「……其實,我是這裡出生的。但去了南方十幾年了……」


「……啊?」


梅姐輕輕的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又把頭低下了。


「……我爸爸當年把我們一家帶去了南方……還好呀……下海下得早……不然後面也不行了。工人都下崗了……那年,我記得吃年夜飯。在酒店裏吃的,電視還有個叫黃宏的王八蛋大叫:工人要替國家想,我不下崗誰下崗。我爸可是氣得把電視都關了,說這家夥是真孫子……」


梅姐聽了,眼一下子紅了。喝了點紅酒,話盒子就打開了。她說起了很多她的往事,比如說。她的第一任丈夫也是那些年下的海,把兒子也帶走了。估計她兒子現在有我這麽大了。後來她和廠子裏的一個工人又結了婚。那工人老婆也死了,一個人帶著女兒。也沒辦法,誰讓她是個離過婚的女人。雖然是廠花,但廠子裏的男人都衹是惦記著她的人,不想和她結婚。但也衹能將就地找個老實地男人嫁了。誰知沒幾年,一家人全下崗了。包括她老爸、她媽、她和她老公。全部把買斷工齡的錢開了個小店,但沒撐過幾年就倒了。當官的當兵的都來搶呀。老公抗不過去,把女兒留下來就走了。倒是老人家還死撐著,去年。連她老爸也去了。人倒黴起真的喝水都塞牙縫。昨天吧,老媽也住了院。要動手術……


我聽著梅姐的話。中間不時插兩句,梅姐在說著,我摟著姐姐的手慢慢地使勁。姐姐的身子慚慚地往我身上靠,腦袋靠在的我肩上。腳也開始放我腳上搭過來。


我一邊做好聽眾,時不時吻著梅姐的發鬢。和姐姐碰碰杯子。兩杯紅酒很快下肚子了。梅姐原來繃緊的身子也放鬆下來了。


熱水泡著,梅姐白皙的皮膚已經有點泛紅。兩個雪球半浮在水面上,飛沫在乳溝中間飄揚。胸前兩個略微深紅的小葡萄在水面泡泡上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