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一個女神從清純呆萌到帶我起飛的半年





「咚咚咚!咚咚咚!」剛緩過神來,被一陣敲門聲拉到了現實,我們面面相覷,這TM的大半夜是誰啊?敲門聲很響很急促,我想了想,估計是鄰居。MD不理他,大半夜的,衹要警察不來誰敲門我都不搭理。敲門聲又持續了大概五六分鐘,我心想這貨真有毅力,這事兒確實把我們嚇個半死。


我:「妳怎麽這麽騷?」


她:「別人不是這樣嗎?」


我:「別人…別人沒妳進步這麽迅猛」


她:「那妳喜歡麽?」


我:「我愛死了,可能永生難忘」


她:「還有什麽可以玩的嗎?」


我:「啊?妳現在不是知道的比我還多麽?」


她竊笑。


次日我下班回家,一開門,Amazing……我第一次親眼見到女僕裝,她一臉壞笑,我掀開裙擺,丁字褲。


可我現在覺得小弟弟的能量槽還在CD,一種入不敷出的無力感。


又是一場野獸與小白兔,不對,小女僕的廝殺。


(當女神擺出這個姿勢,如果是妳,妳準備用嘴巴吸允她的柔軟還是直接插入縫隙深處呢?)


我以為是因為長期沒有滋潤,這衹小白兔才會如此渴求被填滿。細想一下,對性的需求,原本每個人就是不同的,就像是每個人對甜食的依賴不同一樣。


第三天她走了,我以為彼此可能不再可能會見面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身邊也出現了新的女生,但我已經無意戀愛或約炮了。和新的女生衹是像普通朋友一樣,偶爾閑聊幾句,即使感覺到對方的意思,我也刻意躲開。


因為和YM的轟轟烈烈的速戰速決,讓我認識到相處比衹為約炮的調情復雜太多太多,對那些普通女生,再也不敢輕易觸碰。


「我覺得妳實在太厲害了,我覺得自己很難滿足妳。」有一次和YM聊微信時我這麽說。


這時候她已經完全接受了我們分手的事實,也不再對我有多餘的留戀,但依然是未有新歡前無話不談的朋友,漫漫長夜,我也樂意與她相互挑逗彼此的慾望。


「那我下次找個男生,妳們一起操我吧?」


這條微信我看了好幾遍,我知道她不是開玩笑,她從不開玩笑。


和她相比,我對性簡直就是個慫包,我覺得自己對不起和我睡過的姑娘們。


無法否認,這句話又點燃了我的獸性,她總是讓我的弟弟瞬間爆炸。雖然我很慫,但我是一個充滿好奇心的boy,對新鮮事物從不抗拒。果然她開始了「單男」的選拔,實際上這時候我感覺自己像是她選中的第一個「單男」。


她挑選了第三人的過程中,順便勾搭了很多男生,同時和七八個男生聊騷,和過去一樣,對我從不隱瞞,也衹是聊騷,不知道為什麽,她天生在性愛話題上占據主動,對那些男生說刪就刪:「覺得他們沒有意思」。


第六次見面,機場。


她告訴我幾天後要回家一趟,路過我這,潛臺詞是:妳有機會操我。一種純粹的生理慾望驅使我對她俯首:女神餓不餓?等會兒我們去吃什麽呀?


這和戀愛初期很像,我依然是那條等骨頭的狗,不同的是,這個骨頭現在很純粹——一個充滿誘惑的肉體。


下了班第一個跑出辦公室,直奔機場。每次見到她都有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也確實挺久的,每次見面時的關係也或多或少的有些改變。如果去掉異地的部分,衹把見面的片段連在一起,一定是一部奇怪的穿越劇,嗯…更像色情電影。


在回來的路上,「上次不說3P麽,人找的咋樣了?」我問她。其實我心裡有一部分是抗拒的,一方面是要和別人一起操女神很奇怪,更主要的是,我tm要和一個男人赤身裸體相對???我不敢想像這個畫面。


不過好奇心不是人類自身可以控制的,就像我們以為是自己在控制自己,實際上我們腦海裏冒出的那些想法真的是出於我們的自由意誌麽?當我們猶豫不決時,哪個選擇才是我們的真實自我呢?最終做的那個決定,就一定是真正的自己想要的嗎?


「隨時可以啊~ 」她帶著羞澀的說。如果沒有之前的了解,真的很難想像這個長相如此清純漂亮的女生會主動邀請別人來侵犯自己,但我又很難把她和骯臟淫亂的詞聯係在一起。那種感覺就像是,她衹是像單純的尋求真愛一樣,盡管色情但依然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