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的另類模特






林娜來自上海的一個富裕家庭,大學二年級時,她便成了四川大學校花隊的一員。俗話說:好女孩往往愛上壞男孩,我和林娜的戀愛正是這樣的。隨著愛戀的深入,我倆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套小屋,我們稱它叫愛的小屋。就在這間溫馨的小房間裡,我發現林娜原本清秀的面龐竟然隱藏著可怕的野性。她那清純的大眼睛不知迷倒了多少校園詩人,而也是這雙眼睛,在我們的小屋裡,常常閃著狂野的微光。


我們的性愛是豐富多採的。有一次,在相互的狂熱中,她突然把她的腳伸向我的唇,強行把腳趾伸進我的嘴,我的嘴被她的腳脹得欲裂開一樣。事後,我捧著她的腳仔細看時,發現這是一雙絕美的腳:39碼,腳趾纖長而略微豐滿;腳底肉紅,腳背細膩;優美的曲線透出誘人的肉慾味。她見我如此著迷,柔聲問道:」阿拉的腳好看嗎?」我點頭。」你願意每天都吻它?」她挑逗地問。當我說願意時,她得意地笑了。


林娜每月都收到上海彙來的2000元生活費,加上我每月收到的1200元,我們的小日子過得很好。有一天,林娜興奮地告訴我:她要到學校繪畫班當人體模特,問我答應與否。我說她並不是我的私有財產,她有自己的自由。我知道她潛意識中很希望把自己誘人的胴體展示給陌生人看,這會讓她興奮不已。


她第一次當模特那晚上,我隱約感覺到其中有可能隱藏著性的成分。我們平日裡並不約束對方,只要事後告訴對方我們與別人做了,怎麼做的。那晚她從繪畫班回來時,我們做愛更加瘋狂。即使林娜不說什麼,我也知道:正是在陌生人面前的赤裸,讓她與我做愛時更投入,她的叫聲和動作也更狂野更放蕩。


繪畫班有十五個學生,是男女混合的,一個老師。每晚林娜按時到達。那個老師對學生們講幾分鐘,然後讓林娜出來,把她安排在一個臺階上。他讓林娜隨便擺幾個姿勢,選取一種他認為較為適當的,林娜便靜靜地在臺階上持續一個小時。 這樣的工作過了兩周。星期五晚上,林娜從繪畫班回來,告訴我有一個學生向她請教問題。(她說這話是時眼睛閃爍著光芒)那個學生大約22歲,名叫鵬子,他不能把握住她身體的某一部位。這是一個初學藝術人的通病,他們的靈感常常不能把握一點什麼。有的人不能把握住臉,有的人不能把握住手、腳,而有的人卻難以把握住手指、腳趾。因為人體構造的特殊性,對部位的光影勾勒更是睏難。


當鵬子找到林娜時,她正在換衣。鵬子並不覺得尷尬,畢竟林娜已經在學生們面前裸露了兩周。林娜問他有什麼問題,他咕噥著說自己不能把握林娜身體的一個部位。林娜問他具體是哪一個部位,他回答說是腳。林娜又問他怎麼樣才能對他有幫助,他反問她可否讓他對她的腳進行一次特寫,以便他能很好地抓住靈感。林娜故意猶豫了一會兒便答應了。然後她告訴我,明天鵬子要到我們小屋裡來,請我暫時離開一個小時左右。


林娜說最後一句話時盯著我的眼睛,我發現她的眼睛中有著難以掩飾的興奮,似乎有性的樂趣。她柔聲說她知道我一直有特殊的慾望,現在有機會實現了。於是,第二天,在林娜的安排下,我認真地把她的腳塗了一些金屬色趾甲油。然後忍不住從她後面做了一次。晚飯後,急促的敲門聲告訴我鵬子來了。打開門,自我介紹道我是林娜的男友。然後說我有事不得不離開一個小時,我吻了一下林娜便走了。


林娜事後告訴我發生的一切:

我離開後,她倒了一杯酒給鵬子,問他要擺怎樣的姿勢。鵬子環視四周,發現臥室有一個地方。他拿了一張凳子進去,請林娜脫衣,林娜開始脫去外衣和襪子。當鵬子發現她的腳趾塗了一層趾甲油時,他驚得向後微微退了一點。林娜問是否有什麼不妥,他說,在繪畫班時,她的趾甲從沒塗過油。


林娜說可以擦掉趾甲油,不過需要鵬子幫助。然後她脫去褲子,說:」現在就和在繪畫班一樣了。」林娜後來告訴我,她瞥見鵬子額頭有點出汗,而且他的褲子根部有點隆起。她到浴室中拿了一些棉球和一小瓶趾甲油清洗劑,坐在凳子上,又叫鵬子過來坐在地闆上面對她,讓他開始清洗她的趾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