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位裏的冷美人勾引我
很多人從曾經的黑暗和汙濁中走出來,最終來到了風和日麗和晴空萬里;而有些人則曾經纖塵不染,如今卻一片狼藉。而那些從未改變的,希望他們一直是在貫徹他們自己的道,而非被迫如此。至於我自己,曾經表面上是個好孩子,偶有邪念也會壓抑住,不讓家人擔心。但自從開始一個人住,自我放飛之後,心頭邪念叢生,再也遮不住,煙酒也是一起沾染。
工作兩年下來,我早已不是曾經那個周身仙氣縱橫的我了,從小極盡克制所養成的清麗容貌能夠帶到現在,已經是承蒙上天眷顧了。
一個人的外在,是光鮮還是粗陋,並不是一個值得參考的東西。可以作爲參考的東西,只有一個,就是心,心地是很難徹底掩藏的,但也無法具體具象,所以從來都沒有精準的測算工具。世人都善僞裝,每個人都是帶著假面招搖過市。此人到底如何,我只能相信我自己的直覺,而直覺對好壞的分辨是不屑一顧的,直覺只關心是否喜歡。
而是否喜歡,在頭幾眼見,就已經有了定論,若非以後共同經曆重大事件,僅靠一廂情願的自我調節,無力還轉。
而我對小哥的直覺,是無所回還的喜歡。雖然這份喜歡,較之我對神的感情,會有差距,但也已經是很喜歡了。
在喜歡這件事上,神是高高在上的,其他人無法仰望。在這個世界上,能讓我心甘情願守護她一根頭發的,只有神而已。而在神之下的第二梯隊中,就有小哥了。
雨夜的當晚,小哥無意間說到,所有曾經肏過她的人,都對她的屄戀戀不舍。
在我看來,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東西,莫過於女兒的身體,而小哥的身體,又是個中珍品。這就難怪,曾經進入過她身體的男人,會爲她的肉身神魂顛倒。
小哥本想把此事輕松帶過,但是我不依不饒,一定想要讓她給我講述曾經。她也想將往事,說於有心人聽。在她的參考系裡,我正好是個不錯的選擇。所以她最後也就決定,把她的過往,說給我聽。
自從那次軟了之後的口交,我就十分迷戀把軟趴趴的雞巴放進她的嘴裡的感覺。甚至在她嘴裡的時候,我都會希望,雞巴永遠不要硬起來。可是,這從來都不可能成功。
如果是第一發,還沒等雞兒挨到她的嘴唇,我就早已硬的一塌糊塗了。如果已經在她身上發射過一次,才可能有幾分鍾的短暫機會,我非常珍惜僅有的幾分鍾時間。把軟噠噠的雞巴放進她的嘴裡,那時候,我告訴她不用舔也不用吸,就這樣放著,跟我聊天就好;即便不說什麽,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就好。
我躺好,敞開腿,她則低眉於我的雙腿之間,唇齒間含著剛才在她身體里耀武嚴威的淫槍。
她開玩笑的把雞巴放出來,輕彈了一下,說,剛才不是很牛逼嗎,把本姑娘搞得七葷八素的,現在怎麽蔫兒了?你倒是繼續囂張啊。
我把雞巴再次放進她的嘴裡,惡狠狠的說道:小騷包,你等著,一會兒有你好受的,看我怎麽插得你翻水水。
小哥說,少說大話,看我一會兒不夾死你。一屄夾死你可是本姑娘的成名絕技。
我心中大樂,嘿嘿一笑說,沒想到你這個平時看起來,如此溫順的良家少婦形象,說起騷話來居然這麽有意思。看來我開發的很有成果嘛。
小哥說,少臭美了,得意忘形。我之所以現在可以這麽說話,是因爲我本來是一個活潑的姑娘,甚至說是騷浪也毫不爲過,當然我覺得我還沒有達到賤的境界。高中時候,我可是自稱老娘的,你能想像得到嗎?驚訝不驚訝,刺激不刺激?
以小哥的長相,自然是有囂張的資本,並且最終她還考上北京的985,可見成績也是不錯的。相貌和成績,兩樣都擁有的人,很難跳過自負和目空一切的階段,因爲,在校園里橫著走,真是太爽了。
所以她說自稱老娘,我倒是一點都不驚訝。當年我相貌身材成績也是俱佳,我一個男的都想自稱老娘,可不過最終沒能說出口,只敢自稱本王,可能我還夠強大吧。
但是我很納悶小哥爲什麽會有這樣的轉變。囂張的人變得緘默了,必定是被深深的刺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