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位裏的冷美人勾引我





我心裡還殘存這對剛離開的小騷逼的愧疚,所以也無心細聽,無心追究到底是因爲什麽。


但是我還是發覺了小哥的高潮,小哥今天在一聲淒厲的尖叫中達到了高潮。女人的高潮是穿透時空的,任何東西都無法阻擋。


後來,小哥跟我說,那天她看我帶著女人回家,心裡吃醋了,所以生氣的去跑步,和他做愛時故意大聲呻吟也是爲了刺激我,是想要給我的懲罰。


我聽她這麽說,不知道該憂傷還是欣喜。但是,我心裡暖了一下。


但知道這個真相,是很久以後的事了。從那天帶小騷包回家開始,小哥一直不理我,不理我很久。不打招呼,也不回消息。我著實是傷情了好一陣。


直到後來有次遇大雨,我走在她身後回家,要穿過幾條街,街上水深的沒過膝蓋。


她在躊躇要不要踩進去時,我沖過去不由分手把她抱起來,走過了所有的深水區。


她橫在我身上大哭,邊哭邊打我,罵我是混蛋,爲什麽帶狐狸精回去同居,又不是女友。


我這才明白,小哥這麽多天不理我,是所謂何事。


我以公主抱的姿勢,把她抱在胸口。


在我看來,這個姿勢勝過了所有性愛姿勢。


妳只是腳沒沾水而已,而我卻是托著當時的整個世界。


第七章 半山 雨夜


人生,總是猝不及防的墮落進平庸,然後又遭遇到生生不息的豔遇。


性愛這種東西,在我看來,興致點從來不在性愛本身,而在於場景。世界上有太多對平庸夫妻,每天晚上所能發生的交合都數目龐大,但都不過是夫妻之間的日常瑣事,雖多,亦乏善可陳。


即便是約炮,興奮點也有大部分在捕獲獵物上,如果太平淡,也就沒什麽可說道的了。性愛的爽,在性愛之外,這是我一直以來的觀點,並且從來沒有改變過。


和小哥有了幾次之後,我們所能用到的場地,都已經試遍,新鮮感減弱。後面偶有幾次交合經曆,但都與前無異,甚至都沒有他男朋友近在身旁的刺激,逐漸覺得乏味了。


也曾想,喜歡,就好好的喜歡吧,不再牽扯到性事中去,這樣也就能免去了小哥的罪惡感,同時淨化了我們兩人的關系。


但是,人有脆弱的時候,這灰色的濁世間又總是逢著生生不息的豔望。人一旦脆弱下來,對所能遇到的東西,就不會再分優劣,能遇到什麽都是生之寄託,如果恰巧遇到的是一具躺好的胴體,命數一定是在劫難逃,想不插進去,都是不可能的。而在恰逢豔遇的時候,情形也大致無二,難逃誘惑。


對於小哥的身體,我本已做好了籌劃,我會給到她盡可能多的關懷,而在男女之事上,不再心懷邪念,給我們兩人的同事關系一片蔚藍的天空。但那都是我心思清明時的想法,一旦夜色降臨,我的思緒和天色一樣,重歸混沌。對女人肉體的慾望會如潮水般湧來,在車水馬龍和燈紅酒綠中,晃過一幢幢女人的身體,令我難以自持。這個時候的我,不能算是以個人了,更像一頭淫獸。


我想把這路上遇見的一尊尊並不認識的肉體,俘虜回家,好好享用一番。而回到家之後,發現只有小哥在那,這百十來平的空間里,只有她的身體上有可以讓我插入的地方。除了她的屄,再無二物可讓我發泄獸欲。所以我總是白天若有所思,夜裡卻又墮落回肉慾之中。


一通慾望的發泄之後,我往往既氣惱又愧疚,雖然並沒有表現出來,但總覺得對不起小哥,也對不起頭頂三尺之上的神明。


這種縱欲之後的心情,直到聽了小哥曾經的經曆之後,才有所改觀。我到那時才放棄了對小哥的侵入是一種褻瀆的想法,相反我開始覺得一個這樣的女人,應該好好懲罰才對。並且喜歡的感覺在微妙之間,淡去了很多。當兩個人的關系只剩下性交時,心理上就輕鬆了很多。


巧合總是在不經意間出現。


正當我爲插入小哥的身體感到愧疚的時候,公司組織了一次團建。而這次團建,粉碎了很多東西,也呼喚出了更多的東西。粉碎的是喜歡和愧疚,呼喚出的是淩辱小哥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