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位裏的冷美人勾引我
他好像明白了全部,狡黠的看了一眼小哥。但其實,他只是中了圈套,看到了我想讓他看到的東西。
他說,我說怎麽大老遠的就聽到了呻吟聲,你又不給我開門,還不讓我進來,原來你在做這種事啊,秦茹。
秦茹此時,表現的異常羞澀,雙手捂眼撲倒在床,說,你幹嘛這個時候來,我多難爲情啊。
他壓在了小哥的身上,說,既然做了的事情就要勇敢承認,放心,我不是那麽不開明的家夥,你這種行爲在我看來,完全可以接受的。現在讓我代替你的黃瓜男友,讓你真槍實彈的爽一次,可好?說著,還淫蕩的笑了起來。
小哥則佯裝羞澀的祈求他不要繼續說下去。並且給出條件說,我今天答應爲你口交,請你不要再提這事了,羞死我了。
他哈哈一笑說,往日你怎麽都不肯爲我口交,看來這次的發現,讓我大有收獲啊,我終於可以嘗試下口交的滋味了。
聽他們說這個,我心裡卻打起了鼓,難道說,小哥的口交,是給我的特權嗎?她平時居然都不爲她男友口交的。這也真是駭人聽聞,但也讓我更確定了小哥對我的感情。喜歡是分層次的,她對我的感情,好像已經超過了她對她男友的感情。這種沒來由的對比,讓我感到十分開心。我,並非一無是處,最起碼,我得到了小哥的心意。
過了一會兒,沈重呼吸聲襲來,顯然他們已經開始了。我既興奮又深感遺憾,興奮地是我可以透過並不算窄的衣櫥縫隙看到這春宮圖,遺憾的是,我永遠無法和小哥在光天化日之下,這般縱欲。
她男朋友顯現已經饑渴難耐,三下五除二就褪去了衣服。搬倒小哥,握住雞巴就插進了我剛才插的屄里。邊插邊說,老婆,你的屄還是一如既往的緊啊,不過裡面好滑,像是剛才有人在裡面射過一次,我再插入的感覺。
我想,那你說 對了一半,剛才那屄是有人插過,不過我 並沒有射進去,之所以滑,全仰仗屄里的淫汁。
小哥說,你別說了,你明知道怎麽回事,還這麽說。
他嘿嘿一笑,說,你的自慰,也爲我的插入,提供了方便,真是不錯。
我心中一動,想,自然是不錯,但是你不知道的是,之所以這麽滑,並非小哥自慰所致,而是這個屄,剛才已經被我肏了一輪。
小哥她也許是覺得對不起我,又或者是不好意思,她始終沒有發出一句像樣的呻吟,被她男友肏干時,她全程把拳頭放在了嘴裡。
他男朋友邊插她的屄邊問道,爲什麽今天的狀態不似往日,你的浪叫都去哪兒了?
小哥側著頭,說,你自然知道,做這種事,被人看到,多不好意思,淨愧疚了,哪還有心情呻吟?
他自然會以爲小哥說的是自慰的事情,卻不知道,小哥說的是現在他們的做愛,正在被我看著,而她不好意思呻吟的緣由,正是爲此。
小哥這個不爭氣的瓜皮男友,在小哥的屄里噗嗤噗嗤的挺動,肏了不到五分鍾就發射了,小哥也沒有阻攔他,任由他射在了屄里。
他邊穿衣服,邊說,老婆,我乾的你爽嗎?
小哥閉目不言,懶得理他。
我想,才五分鍾不到就繳槍投降,爽你妹的爽啊。
他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又看了一眼黃瓜,不疑有他。還得意而大度的交代小哥說,我不在的時候,你盡管用它自慰好了,我批準你這麽做。
人的自信和自戀,有時候是致命的,比如他這樣的自信,讓他完全忽略了其他可能性。
他走了,大門嘭的一聲關上了。小哥躺在床上,帶著一種難以捉摸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小哥說,他終於走了,你沒有憋壞吧,快出來。
我臉上掛著不知道什麽表情,緩緩把鞋子衣服扔了一地,幽幽的走向小哥。
小哥雙腿緊閉,笑嘻嘻的看著我說,這麽近距離看我和別人肏屄,什麽感覺。
我說,說實話,我不想讓任何人碰你,更不願意讓任何人肏你的屄,但是,看有人在這麽近處肏你,我居然非常興奮。雞巴全程硬的厲害,到現在還脹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