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的婚姻





到家後,我趕他走,他說給我做碗面條就走,後來他給我做了一碗面條,叫我吃了早點睡覺,放下面條他就走了。


「第二天,他給我打來電話,問我好點沒有,我說好點了。


晚上他買了一束花來,我當時有些感動,後來他抱住我,我拚命掙紮,後來感到全身發軟,沒有了掙紮的力氣。


那時我很矛盾,後來想,反正都做過一次了,就隨了他。


「後來的兩天晚上,他都來找我,我沒有拒絕,但是我還是決定要斷絕這種關系。


也就是你回來的那天,我對他說,那天是最後一次,以後再也不要有聯系了。


他也答應了。


我和他的情況就是這樣,除了第一次他沒有戴套,後來的幾次我都要求他戴套,我不想身體裏有他的東西,那樣我會感到更對不起你。」


建生的臉色有些發青,他冷笑了一下:「你難道對他就沒有一點感覺嗎?」「要說沒有感覺,你也不會相信,但那不是愛,我很清楚,那不是愛,我沒有愛過他。」


建生點燃一根煙,小閔看見他拿煙的手在一個勁的發抖。


「老公,我愛的人隻有你一個,我求你了,相信我吧。


孩子是你的,其實我的排卵期如果提前或者推後,我們都很可能受孕的,因爲在我們認爲的安全期內,你是不戴套的。」


小閔低著頭,一個勁地掉淚。


「好了,別哭了,別做出可憐巴巴的樣子。」


建生站起來,徑直走出門去。


小閔感到很無望,她知道丈夫雖然原諒了她,但要從內心原諒她,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以前和老公恩恩愛愛的日子,還會有嗎?十二建生出去後,就坐到一個夜宵攤子上喝酒。


一個人喝悶酒。


爲什麽一想起妻子那事,心裡就這麽難受?我不是原諒妻子了嗎?還是我根本就沒有原諒她?建生不知不覺地就喝完了一壺。


酒是農家的紅薯酒,喝著不烈,醉了都不知怎麽醉的。


建生喝到後面,就覺得酒味淡得跟水一樣,建生就說:老闆,你這酒怎麽喝起來跟喝水一樣啊?是不是給我摻水了?老闆說,哪能呢,你是喝醉了,別喝了。


建生說,我要是喝醉了,怎麽說話還說得這麽清楚?老闆說,你說話都快成結巴了。


建生說,是不是啊,那我是喝醉了。


建生付了錢,就往家走,一路上走得搖搖晃晃,便嘟噥著:「他媽的,還真走不直了,老子今天非走直了不可!」便瞄準了行人道上的方塊走,結果還是走不直。


回到家,鑰匙找不到鎖眼,就拍門。


小閔開門後扶住搖搖欲到的建生,抱怨道:「老公,你怎麽喝得這麽醉啊?」「我沒醉,不要你來扶我!」說著就推了小閔一把。


人喝醉了,沒有輕和重,也許建生隻是輕輕一推,卻不知力氣已是用得很大了。


小閔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上,額頭重重地撞在玻璃茶幾上,撞開了一道口子,頓時血流如注。


建生見小閔頭上流出血來,心裡還有幾分明白,也著急起來。


「老婆,你出血了,別動啊,我給你打120。」


小閔起來按住建生:「你先回床上去睡,別給我添亂好吧?我先去醫院看看。」


「我要送你去。」


「你路都走不穩了,還怎麽送我?聽話,好好在家睡覺。」


小閔打的去醫院縫了兩針,回到家裏,卻找不到建生,心裡好不生氣。


男人喝醉了,怎麽這麽麻煩啊!小閔又出去找建生,她估計建生可能會去醫院,幸好在離家不遠的人行道上,找到了睡在地上的建生。


建生看來是摔在地上的,顴骨和鼻樑都擦破了皮,嘴唇也有些腫。


小閔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早上同往常一樣,小閔準備好早點叫醒了老公。


「老公懶蟲,該起床上班啦。」


建生看見小閔額上的補丁,依稀還能記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建生把小閔摟在懷裏。


「老婆,對不起,我昨天喝醉了,不是有意的。」


小閔貼在建生懷裏對老公說:「我知道你心裡很痛苦,如果你心裡苦悶,你就拿我出氣吧,你不要去喝酒,喝醉了很讓人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