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淫蕩的老婆
流氓勇頓時拔出雞巴,除去避孕套後,再次狠狠刺進欣怡的蜜穴。流氓勇拔出變得疲軟的雞巴,一股混雜著濃白精液的半透明液體從欣怡的體內流出,滴在沙發上。他將身體一抖一抖地顫慄著的欣怡摟進懷裏,分開她的一雙美腿曲弓著……流氓勇拿了一個油性筆在欣怡右邊的奶子寫上「正」
字的第一筆「一」
,這意味著欣怡至少被他們姦淫了五次。我看到他們輪流壓在妻子身體上,讓她連續攀上高潮,他們輪流稍作休息了一下,開始對欣怡子宮進行下一輪衝擊,我很生氣因為我從未享受過欣怡對我這樣的禮遇。(當然我也從未讓享受過這樣的性快感!)我悶悶不樂地坐在隔壁房間內看著電視的螢幕,欣賞著妻子跟他們進行一場又一場火辣辣的性愛混戰。
螢幕中的欣怡一時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的翹著;一時雙腿分開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息,不過無論欣怡被幹的姿勢是如何,她的小穴總是無時無刻流出一股股濃稠的精液。我的心既憤怒又興奮,內心好像天人交戰一樣,我生氣,是因為妻子紅杏出牆;我興奮,是因為看到像妻子那麼美的女人被那麼卑賤的流氓蹂躪,我想,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禁興奮。何況看到欣怡全心全意服侍三名姦夫,我怎會沒有妒忌心呢?尤其看到欣怡在幫其餘兩個男人打手槍的情況下,用雙乳夾著胖子的陽具磨擦,玩完乳交後,欣怡又伏在胖子的腳後為他舔屁股,左右手卻要同時搓弄子孫袋。我氣得不禁大叫:「他媽的!……欣怡……你一直沒有這樣服侍我呢!你為什麼讓這些下三流的人蹂躪你呢?這樣你真的高興嗎?!難過為夫沒有好好滿足你嗎……?!」
我痛苦地看到欣怡的小嘴一邊舔吮著胖子的腳趾,一邊「哀歎」
了一口氣,說:「胖子,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的子宮被射滿精液的樣子嗎?這次給你等到了!剛好滿足你的願望!」
胖子淫笑著說:「哼!你這騷貨吃了葷還裝模作樣!我想你是故意放槍吧?你他媽裝什麼清純啊!看來昨天五個人還不能讓你滿足。要知道虎哥的客人都如狼似虎,我們可是等到今天才好好玩你一頓啊!」
過了兩小時,這場世紀大戰才完結,此時欣怡右邊的奶子已經完整地寫上一個「正」
字,同時欣怡左邊的奶子也完整地寫上一個「正」
字,這意味著欣怡已經被他們姦淫了十次之多,身為丈夫的我也打了兩發手槍,他們開始準備收拾戰火過後的痕跡,可是怎麼樣都修補不了我受傷的心靈。(三)那夜我回想過去的種種,也翻閱欣怡的日記,才知道我真是沒給欣怡太多的時間去滿足她的欲望,一年只有聖誕新年放大假才會帶欣怡外遊,我想她的賭癮和性慾都是因我忽略她而日漸增加。表面上欣怡沒有對我不滿,然而她內心野獸卻日漸長大,這跟節兒上,我、欣怡都是始作俑者,同時也是受害者。我似乎沒有理由去指責欣怡的越軌,換上是我,要是欣怡都不願意幹她的話,我也沒把握說我一定不會偷腥。況且我內心的惡魔也促使我「欣賞」
欣怡跟三人在我「出差」
的日子裏天天進行淫穢不堪的「性戰」
。內心天人交戰著的我,一心要跟欣怡白頭偕老,我可以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但我覺得是時候要攤牌了,所以我找了機會對欣怡說:「欣怡,我已經看過你跟他們在上星期四「打麻將」
的情景……沒想到一臉清純的你先是先把衣服輸掉,讓流氓勇先糊超過十台的牌幫他口交……我沒說錯吧?」
。看到欣怡默不作聲,我當然知道她想問我,為甚麼會知道她跟胖子一干人鬼混呢?莫非被鄰居看到自己紅杏出牆,還是自己的呻吟聲太大呢?然後我又繼續說:「欣怡,我猜你最喜歡跟胖子打炮吧?接著你放槍給粗暴的流氓勇糊超過廿台的牌,你還偷偷讓他在體內射精,再幫所有男人放槍「一炮三響」
糊超過廿台的牌,讓他們“吃三通”……我沒有說錯吧?」
聽完我的話,欣怡呆呆地拉住我,帶點羞愧地亮起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給了我一個深深的吻,邊幫我整理衣領邊說道:「你……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有心瞞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