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淫蕩的老婆




沒多久,我看到一個滿臉鬚根、光著身的陌生胖漢出來應門,看到他一身肥肉上的紋身,使我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感到無比厭惡。心想:「欣怡怎麼會認識這群不三不四的人呢?!」

我把耳朵盡可能地貼緊在門邊,聽到欣怡不耐煩的說:「不要摸我!我是來報仇的!上次我打麻將輸了三萬!……本姑娘今次要你們賠我老本……不……上次你們把我脫得光光的!……今次我要你們輸得連褲子也沒有!」

有一把男性粗獷的聲名笑著:「小浪貨,你想我們脫褲子是嗎?我們現在給你脫光光也可以!……」

接著又有兩把男性淫穢的笑聲傳出。我知道裏面至少有三個男人以言語挑逗我的妻子,同時也知道原來欣怡的賭性竟然是這麼強烈!一夜輸了三萬還被他們脫得光光的!我快氣暈了!氣得不是錢的問題,儘管我那年尾三萬元的花紅都給她輸掉呢,妻子的裸體被陌生男人看就已經教我氣難下。可是當我想繼續把故事的底蘊聽下去的時候,我聽見不遠處傳來腳步聲,如果有鄰人走出來,見到一個人戴上一頂鴨舌帽、跪在某家的門口鬼鬼祟祟東張西望,你會認為他是哪種人?哪人就算不是人見人抓的小偷,都會是偷窺狂。我真的很擔心欣怡的安危,同時我也很擔心要是被人家發現我是偷窺狂。由於在下是一位會計師,做事都講求公信力,在權衡眼前的形勢後,我決定先到樓梯避開一下好了。

儘管我只是愛妻心切,然而被人誤以為偷窺狂的話,我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呢!單位內旋即傳來一陣麻將洗牌的聲音,那些聲音你們會打麻將的都知道是很大的,我再不能單靠竊聽而得到任何消息,為了得到在那單位內更多的資料,我唯有給欣怡打了一通電話。欣怡良久才接過我的電話:「是誰?老公……我在哪里?……我在可恩(朋友)家裏打麻將啦!人家知道了!不說了,到我抓牌了!」

我聽著,也想著為什麼欣怡無故要騙我在阿美家裏打麻將呢?不過我也溫柔地提醒欣怡:「別玩得太晚,你打完麻將給我一通電話,我駕車來接你吧!」

沒聽到欣怡的回復,我便聽到電話給掛掉的聲音。瑟縮於樓梯的一角、像是準備抓奸的私家偵探“監視”那個單位的我,開始想著很多千奇百怪的「虛構」

的情景:例如欣怡被三人強暴,欣怡輸光了錢,再次在他們面前脫光光,想著自己心愛的妻子有可能受辱,我竟然感到莫名興奮,看來我也許應該找一找那位當心理治療師的朋友好好談一談。可是我想著,我在“監視”什麼呢?基本上聽不到房間任何聲音,也看不到單位內的情況。我可不知道他們何時才打完麻將呢!而且我還得要在欣怡之前回家,現在自己沒有藏身之所,所以我決定先行離開,然後再謀定而後動。可是我感到這趟是沒有白走的,要不是自己跟著妻子來,我怎會發現她那麼多的秘密呢?我想也許自己有一種想看到別的男人淩辱妻子的犯賤心理!(二)往後的日子我發覺,那幾個男人仍然時常找欣怡外出打麻將,他們是不是打麻將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的跟蹤是沒有辦法幫助我知道事件的真相,所以我想了一個方法,就是甕中捉鼈,與其讓他們在自己地方跟妻子「打麻將」

,不如反客為主讓他們來自己的屋子「打麻將」

,好讓我知道事件的真相。為此我向欣怡訛稱我接了一宗「大生意」

,最少要在曰本工作一個月。欣怡聽到我這樣說好像有點興奮,一絲嫵媚的淺笑懸在醉人的櫻唇,水汪汪的鳳眼顯得不太自在,看到嬌妻臉上流露複雜的表情,我忍不住嘲笑她說:「我這個老公不在,我看你可以叫可恩搬到家裏打麻將了!」

欣怡如常扁著小嘴,往我胸膛打出粉拳說:「人家才不會呢!大不了便是叫可恩來我家裏打一夜麻將吧!壞相,你就是愛數落我!」

然而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或許我此刻摸不清欣怡是否對我這丈夫不忠,可是要是欣怡在家紅杏出牆的話便休想瞞我,全因我已經在家裏安裝了幾部攝影機,也租下了附近的單位方便「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