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的鞋底,學弟的天堂




「踢妳踢得真累,」吳小涵停下踢打,指了指沙發上電擊項圈的遙控器,警告道:「妳再敢躲閃,妳知道後果吧?」

魏麒害怕地點點頭。吳小涵於是再次站上魏麒的身體,四處踩踏起來。在體重的作用下,她的鞋跟埋入魏麒本就瘦薄的裏。她鞋跟踩過的地方,都留下了深紅色凹陷的瘀傷。

「這就乖了嘛,主人的好毯子……」她低頭誇獎魏麒。魏麒眉頭緊鎖,用力承受著吳小涵的體重。

終於,她又一次跳起來,鞋跟正正地落在魏麒的乳頭上——魏麒的乳頭滲出了鮮血。魏麒一聲慘叫,但還是忍住沒有動。吳小涵看到了血跡,但不為所動,又跳了幾下。魏麒一直咬緊牙關痛苦的堅持著,但我看到他的眼角邊已經有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了,一直流到了地板上。

吳小涵真真切切是一個惡魔——她還在繼續肆意地踩踏著她的毯子,不帶有半點同情。

終於,吳小涵又開始在他身上跳躍——這次她跳得似乎更高了。跳了兩三下後,有一下落下來時,鞋跟再一次戳到了剛才被踩到的那側乳頭。他幾乎是非條件反射地扭過身,而吳小涵這次真的跌了下來,所幸扶到另一面墻,才沒有摔倒。

他可憐的乳頭看上去已經血肉模糊了。可吳小涵沒有諒及這一點而原諒他,而是如約拿起了電擊遙控。

魏麒拚命地搖著頭,帶著哭腔地不停重復著「求求主人」。

吳小涵還是按下了按鈕——魏麒一瞬間像是噎著了一樣,立刻停止了發聲,全身弓起來。等吳小涵放開按鈕,魏麒才重重癱倒回地上,迸發出淒烈的哀嚎,全身抖動著哭出來。而吳小涵又按下按鈕,魏麒再次青筋暴起、全身弓曲;又隨著吳小涵放開按鈕,才又痙攣著哭喊出聲——那嘶啞的哭聲,聽著都讓人心碎。

我實在受不了這樣的畫面刺激,說道:「小涵學姐,要不放過他吧……他也不是故意的……」

她冷冷地回答道:「妳答應過不過問我們的調教的。」

我不知如何回答:「我衹是看他太慘了……怕他身體受不住。」

吳小涵低頭向魏麒說:「賤狗,告訴他這裡誰說的算。」

魏麒帶著哭腔說道:「都聽我主人的。我主人想怎麽懲罰我,就怎麽懲罰我。」

「主人剛才這麽對妳,妳應該說什麽呀?」

「謝謝主人。」魏麒的聲音依然帶著哭腔。

「乖,起來給主人磕兩個頭,表示下感謝吧。」

我震驚了——魏麒竟然如此服從於他的主人,如此卑微。而他面前的這個惡魔,卻衹想要毫無人性地折磨他、摧殘他。

吳小涵終於讓魏麒躺下來,給他拔針——拔針的過程中,魏麒的下身又出了好多血。幸而他自己一直拿著一塊紗布止血,才算熬了過來。

等玩完這一切,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吳小涵讓魏麒把自己的毛巾、牙刷啥的拿上,然後讓他爬到剛才那個廁所裏。吳小涵又找出一根約莫一米長的很粗的鐵鏈,一端用鎖鎖在了魏麒脖子上的項圈上,另一端則鎖在了衝水水箱的水管上。這樣一來,魏麒僅僅能在對蹲便器那裏呆著,最多能碰到較低的那個洗手池,而根本不可能爬到門口了。不過,這樣的設計倒也讓魏麒可以自由地上廁所、或是到洗手池那裏刷牙洗臉,很是合理。

吳小涵吐了口口水到地上:「好了狗狗,這就是主人給妳的晚安吻,舔幹凈噢。」

魏麒很受用地爬過來,腦袋趴低,伸出舌頭想要舔。可是鐵鏈的長度太短,魏麒偏偏還是夠不到。

看來這明顯是吳小涵算計好的。她又開始了侮辱:「賤狗那麽想要主人的口水啊?可惜還是喝不到呢,嘖嘖,真是可悲。」

她用鞋底蹭上自己吐在地上的口水,伸到魏麒腳邊:「好啦,給妳舔吧,看妳那麽可憐。」

魏麒如饑似渴地伸出舌頭舔幹凈了吳小涵鞋底的口水。

吳小涵把鎖住魏麒的鑰匙串輕輕地丟到了廁所裡面的門邊——魏麒能夠看得見它,就是摸不到。

然後她和我一起走出廁所,把門和燈關上——如此,裡面便是暗無天日了。

告別魏麒後,吳小涵立刻恢復了溫柔,問我:「妳晚上是還要回學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