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的鞋底,學弟的天堂
廁所裏空間狹小,我都覺得氣味熏人,有點難以忍受。
但已經飽經折磨的魏麒不想再被電擊。他強迫自己咀嚼一兩下後趕緊咽下大便,不再激怒主人。他依然不喜歡也不習慣大便那熏人的惡臭,因此還是忍不住幹嘔了兩次。衹是他很小心地沒有再把大便吐出去。
吳小涵見魏麒吃得差不多,命令魏麒把嘴張大,立刻又拉出一截屎到魏麒嘴裡。魏麒倉促地咽下嘴裡金黃色綿軟的糞便,又把臉上的糞便也用舌頭卷到嘴裡吃掉。
吳小涵命令魏麒反復洗臉,用消毒水和漱口水反復漱口,確認沒有半點殘留的氣味後,再出去。她則自己先到沙發上等待。
魏麒艱難地爬了出來。吳小涵問他:「想拔釘子了嗎?」
魏麒點點頭。
吳小涵便開始給魏麒拔釘子。但她並沒有把釘子從魏麒的雞雞中拔出來——她衹是把釘子從板凳的木頭裏拔出來,但釘子還完全嵌在魏麒的身體裏。
這過程中魏麒還是疼得咬住牙,並還流了一點血。最後,衹剩下那顆最粗最大的釘子還在把魏麒陰莖的根部釘在板凳上。
既然衹有根部還沒釘住,魏麒的陰莖雖沒法從板凳下拿下來,但已經可以自由地旋轉、擺動了。吳小涵用手握住魏麒的龜頭,把魏麒的雞雞輕輕提起來。龜頭上的釘子都還從龜頭的下方穿出來,留著釘尖的一小截在外面[ 2].吳小涵把魏麒陰莖的前半部扭轉了九十度,側放在板凳上。這樣,從上方就能同時看到釘子在龜頭兩側的兩端。
吳小涵沒有拔下最後那一枚釘子,而是撿起沙發上的襪子,又塞到魏麒的嘴裡。然後她雙腳站到了板凳上。
惡魔般的她用鞋底踩住了魏麒還穿滿釘子的龜頭。這個畫面已經讓我難以忍受了——實在血腥得有點滅絕人性。更糟糕的是,她的鞋底還全是泥土,恐怕會造成傷口感染的吧。
吳小涵把體重壓上去,揉搓起來。血止不住地從釘子的創口裏流出。
沈悶的叫聲從他被塞住的嘴中穿出,他拚命扭動掙紮,卻無濟於事;眼淚終於又不止地流出來。淚水流過他的臉龐,從下巴直直滴到吳小涵的鞋上。
吳小涵繼續踩住,腳左右旋轉摩擦起來。魏麒再也忍不住,伸手抱住吳小涵穿著睡褲的腿,企圖把她的腿往上拔開。吳小涵淡淡的說:「竟然敢碰主人的腿?哼,一會兒電擊有得妳受。」
魏麒趕緊放開。而吳小涵抬起腳,又重重跺了下去。登山靴又厚又硬的靴底,確保了吳小涵的腳不夠受到釘子的半點傷害。而魏麒的下體已經血肉模糊,慘不忍睹——肉的紅色、血的鮮紅、蠟塊的白色、龜頭被燒焦的黑色、釘子的鐵色,甚至還有吳小涵鞋底帶上去的泥土的棕色混作一團,幾乎看不出是什麽東西。
我絕對相信,魏麒已經再也不可能硬得起來了。他的海綿體,不可能還沒被徹底摧毀。
魏麒本能地想抽回下體,但那枚最粗的釘子還牢牢把他的陰莖根部釘在板凳上。他於是本能地用手遮擋住自己的下體。吳小涵於是直接狠狠跺在他的手上;於是,他下體受到的痛苦沒有減少多少,手上也挨了痛。手上的疼痛讓他又本能地抽回手,於是吳小涵就又直接跺到那攤血肉模糊的東西上。終於,魏麒顫顫巍巍地吐出襪子,連連求饒:「求求主人放過我……主人過兩天還要虐我……不要現在就玩廢我呀。」
吳小涵右腳踩在魏麒的雞雞上,左腳抬起放到右腳上,用全身重量扭動著鞋底,摧毀著魏麒的下體,說道:「好呀妳,敢私自把主人的襪子隨便吐出來掉到地上。今天妳可能得被電擊電到死了。」
她說完,又抬起腳狠狠跺下去。此時此刻,魏麒竟然真的昏了過去,向後一仰,不省人事。他倒下的時候,陰莖又被那顆粗釘子狠狠撕扯出一個大血洞。
吳小涵這才從小板凳上下來,並拿紗布來給魏麒止血。
魏麒不一會兒就醒來。醒來後,他還要面臨拔釘的痛苦。為了減少流血,吳小涵先用繩子勒住魏麒雞雞的根部,減少血流,再開始拔釘。吳小涵用鉗子把魏麒下身的三十八枚釘子一一拔出。有的釘子在踩踏中已經滑出了半截,衹須輕輕一拔,便能出來;也有的釘子牢牢嵌在魏麒身體裏,拔下時要用不小的力氣,讓魏麒疼得發抖。但是每一顆釘子拔出時,還是都留下一個不停冒血的窟窿——尤其最粗的那顆,血簡直從傷口裏噴湧而出。拔完釘子的一瞬,魏麒得到了前所未有地解脫,眼眶都再次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