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的鞋底,學弟的天堂
吳小涵又把第二顆釘子也釘了進去。魏麒依然咬牙堅持,衹發出很輕的叫聲。
現在,魏麒已經滿頭是汗。兩枚釘子一左一右穿過他可憐的龜頭,釘到椅子上。此刻,他想逃脫都已經不可能了。
吳小涵拿來第三枚釘子,往魏麒的龜頭正中間釘去,大約釘子穿過尿道的緣故,這次魏麒忍耐不住痛苦,大叫出聲。吳小涵不理睬,繼續用力敲擊。魏麒身體顫抖著用手護住自己的下體。吳小涵冷冷地命令他拿開手,然後又用力一擊,魏麒疼得直哆嗦,顫抖著叫出「嗷嗚」聲來。
吳小涵命令道:「別抖。萬一妳讓主人不小心釘到自己的手,怎麽辦?」
魏麒努力忍住疼痛,讓吳小涵釘完了這顆釘子。
吳小涵隨即命令魏麒把手放到板凳的角上:「看來妳的手又不老實,衹能和上次一樣釘起來了。」魏麒手上上次被釘子釘穿的傷痕還沒好,但他衹能從命,看著自己的雙手被吳小涵釘到了板凳上。好在釘穿雙手虎口處的疼痛,比起釘穿龜頭的疼痛,實在是小多了。魏麒甚至都沒有叫喊出聲來。
吳小涵安慰魏麒:「好了,釘兩顆不那麽疼的。」於是往龜頭兩側又各自釘了一枚釘子。
第六枚釘子又穿過了龜頭正中。這次疼痛似乎更甚——魏麒大喊出聲,身體本能地向後躲閃。吳小涵不顧他的叫喊,快速地將釘子釘牢,然後抄起了沙發上的襪子,伸到魏麒嘴邊。
魏麒會意地張嘴,讓吳小涵把她的臭襪子塞了進去。吳小涵說:「好了,含著主人的襪子,不準再叫了。妳要是敢辜負主人的襪子,妳知道主人會怎麽電妳的。」
已經全身大汗的魏麒就這麽又挨了十一枚釘子。他嘴被堵住,但還是疼得用鼻音發出陣陣呻吟。吳小涵見聲音不大,也沒有懲罰他。
他小小的龜頭已經被整整十七枚釘子擠得滿滿當當。於是吳小涵開始對他雞雞剩下的部分下手。吳小涵不慌不忙,像完成一件雕塑一樣,慢慢敲打,又用了整整二十枚釘子把陰莖體釘得滿滿當當,而魏麒在持續的呻吟和抽搐中,疼得都有些神智不清。
吳小涵欣賞了一下她的作品,起身進了調教室。出來時,她腳步輕快,幾乎是蹦蹦跳跳的,一衹手背在身後,無比可愛。她幾乎是故意賣萌地問魏麒:「妳猜我給妳帶了什麽驚喜來?」
魏麒已經沒有閑情逸致去猜測,嘴裡堵著襪子的他,衹是無力地搖搖頭。
而天真無邪的俏皮少女,把手拿到身前,展露出手心裡握著一枚巨大的釘子。之所以說巨大,是因為它比之前的釘子大了不少,目測至少有六毫米粗。
吳小涵把釘子放到魏麒陰莖最根部的上方——那裏還沒有被釘子占滿。魏麒絕望地搖頭,發出模糊的嗚咽。吳小涵並不理會,抄起錘子,猛然敲打下去。
釘子畢竟太粗,以她所用的力氣,幾乎一點也沒進去。但敲擊的衝擊力已足以讓魏麒疼得猛烈顫抖起來了。
吳小涵於是加大了力道,用力把錘子砸向釘子。碩大的釘子終於攻入了魏麒的肉裏。吳小涵又狠擊幾下,釘子才算觸及了木頭。魏麒疼得面色慘白、表情猙獰,似乎做好了必死的決心。吳小涵繼續敲擊,讓釘子攻入木頭。可能是肉在釘子和木頭間被擠壓的緣故,此時的疼痛甚至烈過剛才那幾下。魏渾劇烈地抽搐著,青筋暴起,連用鼻音發出的呻吟都成了慘叫。
終於,吳小涵釘完了最後這枚可怕的釘子。這枚嚇人的釘子和三十七枚小釘子的釘頭密密麻麻,幾乎把魏麒的雞雞遮擋住。
吳小涵進到調教室裏,拿出一根蠟燭並點燃,開始往魏麒滿目瘡痍的雞雞上滴蠟。這顯然不是所謂的「低溫蠟燭」,而就是普通的家用蠟燭。但對於已經疼得快失去知覺的魏麒來說,蠟滴的滾燙似乎已經不算可怕了。他因而發出了聽上去帶著愉悅和滿足的呻吟。吳小涵見狀,降低了蠟燭的高度,離魏麒的下體衹有兩三厘米,幾乎都要觸及那些釘子的釘頭——這樣,蠟滴到他身上的溫度就又高了不少。魏麒的呼吸急促起來,呻吟也變得痛苦。很快,蠟已經覆蓋了他陰莖表面的每一處,因此,再有蠟滴上去,就滴到之前凝固的蠟層上,不怎麽疼了。魏麒的聲音又變回了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