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的鞋底,學弟的天堂
吳小涵很生氣地命令到:「放回來!」
魏麒拚命地搖著頭,說:「主人……可以輕一點嗎?」
吳小涵答應說:「好,主人會輕一點的」。魏麒才顫顫巍巍地放了回去。
吳小涵一邊說:「主人輕輕的,很溫柔地,不會傷害妳」,一邊用鞋底輕輕踩住睾丸摩擦——動作十分溫柔,或許真的舒緩了魏麒的疼痛。但就在魏麒漸漸放鬆警惕時,吳小涵猛然抬起腳,用力地跺了下去。魏麒疼得一聲尖叫,整個人向後癱倒在地上。
吳小涵這一次真的生氣了。她走向櫃子,拿出錘子和釘子來。她把釘子放到魏麒的陰囊一側的根部,用錘子用力敲了幾下,穿過魏麒的陰囊,把它釘在了桌子上。一共三枚釘子,一左一中一右,便固定住了魏麒的陰囊。釘子穿過陰囊的刺痛似乎不難忍受——魏麒衹是低聲呻吟。吳小涵又命令魏麒伸出雙手放到桌子兩角,然後用釘子釘穿魏麒手掌的虎口處到桌子上,讓魏麒的手也沒法亂動。釘穿雙手時,魏麒也咬緊牙關輕輕呻吟著。
吳小涵滿意地站回桌上——這回魏麒成了呆宰的羔羊,毫無逃路。吳小涵抬起腳時,就看到魏在麒驚恐地看著她,不停搖頭。她並不理會,用力跺了下去。魏麒一聲慘叫後,陰囊裏已經有了明顯瘀傷的青紫。吳小涵連跺了幾下——可憐的魏麒又是慘叫、又是顫抖、又是無助地掙紮。終於,吳小涵不再猛跺,而是雙腳交疊,用全身的重量把睾丸壓在鞋底,來回扭動。魏麒尖利的慘叫已經極度扭曲了——他的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
吳小涵沒有停下,而是問魏麒:「怎麽了,妳是嫌主人太重了嗎?」
「沒有,不是……」魏麒急促地喘著氣回答。
「那為什麽痛苦成這個樣子?」
「是我太沒用,太不耐踩了。」魏麒的聲音微弱而顫抖,幾乎哭出來。
「嗯,所以主人這麽訓練妳,妳是不是該感謝主人啊?」
「是……」魏麒艱難地用扭曲的嗓音擠出幾個字:「謝謝主人。」
吳小涵終於從魏麒的睾丸上下來。魏麒還沒來得及舒口氣,吳小涵又是一腳跺到魏麒已是千瘡百孔的睾丸上。魏麒一聲慘叫後,虛弱地說:「主人……求求您……別踩我的蛋了……踩踩我的雞雞吧。」
「哦?」吳小涵答應:「好啊。」她把鞋跟再次插到貞操鎖的縫隙裏,以全身的重量壓上去——還扭動了一會兒。
魏麒疼得慘叫,拚命掙紮——這種掙紮唯一的作用就是讓他的手被自己撕扯,釘子釘穿的傷口又流出了不少血。
吳小涵抬起腳——她在魏麒的雞雞上留下的坑,已經有血冒出了。魏麒已經閉上眼睛,衹顧拚命搖頭。吳小涵從貞操鎖的另一個縫隙插進去,再次踩踏、扭轉。魏麒的身體不止地抽搐著,被痛苦折磨得無法忍受。
吳小涵再次抬起腳,準備從貞操鎖最後一個縫隙插進去——魏麒又請求:「主人……您還是踩蛋吧……踩雞雞太疼了……」
吳小涵說:「妳事真多。要踩雞雞也是妳自己說的。現在又要回去踩蛋。好吧,作為一個仁慈的主人,我就滿足妳吧。這次別又後悔。」
吳小涵一腳猛地踩到魏麒的睾丸上——魏麒一聲慘叫,艱難地承受住痛楚。但吳小涵的第二下踩跺,沒有再用鞋底,而是換了鞋跟。鞋跟重重捶擊到睾丸上,魏麒終於忍受不住這種前所未有的疼痛,一聲尖叫後竟然活生生把右手從桌上拔了起來。穿過他右手的那枚釘子還在桌上釘著,而釘子的頭部穿過了他的手,留下了一個大洞。血從那個洞中不停流出。但看得出來,即使這樣的劇痛,也無法敵過下體被鞋跟摧殘的痛苦本身。吳小涵見魏麒沒有用手遮擋,便又用鞋跟狠狠跺了另一側的睾丸。一聲慘徹人心的尖叫後,魏麒上半身往後一倒,已經翻白眼了。
吳小涵見狀暫時停下了淩虐。魏麒稍稍恢復清醒後,求道:「鞋跟踩蛋真的受不了。我的蛋是不是已經碎了……主人要不妳還是踩雞雞吧。」
吳小涵沒說話,衹是徑直走下桌子,走出了房間。回來時,她手上拿了項圈的遙控器。她宣布:「主人踩雞雞的時候妳要主人踩蛋,主人踩蛋的時候妳又要主人踩雞雞,反復折騰,逗主人玩呢?今天妳看主人不電死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