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三個男人
那樣她才能不迷失自我,在現實和幻想中取得平衡。爺爺道,我不想毀去一個關愛你的母親。我只能期盼下周六的到來。
第二天是星期天,母親來看我時,我發覺她眼中有著一種迷茫的期待,心想爺爺說的話沒錯。
爺爺今天破例給我們一整天,我纏著媽媽,讓她帶我到迪斯尼樂園去玩,白天的陽光和親情,終於使母親露出慈愛和開朗的笑容。
星期六終於到來了。
一大早母親就驅車來到王宮,她今天刻意打扮得非常漂亮,穿上了她新買的高跟鞋。
這雙黃色的鞋嚴格說來不算是涼鞋,穿上它們,母親的每隻腳露出兩個腳趾,腳背被分割成兩塊露出來,顯得非常的悶騷。
可到了王宮中,母親才知道一切的打扮都是白費勁。她被脫光了衣服,重新由專人洗浴,甚至洗腸,白天只允許喝些水果汁。
母親照著鏡子,焦急卻又害怕夜晚的到來,她告訴那些僕人,能不能給點粉讓她遮去眼角的一絲皺紋,可那些僕人都像是又聾又啞,根本沒人理她。
終於到了晚上。母親看到了她的晚禮服,一套白天鵝芭蕾舞裝。母親吃驚得說不出話來,但她還是穿上了這套服裝,此時她的陰道就已經濕了,因爲這是她最喜歡、最熟悉的性前戲。
但是母親發現沒有芭蕾舞鞋,地上放的是她那雙新買的悶騷鞋。
母親就以這麽奇怪的穿著站到了大廳中央,到了此刻,她才發覺她的穿著有多麽特殊,其他所有的美女都是赤裸著身體,打著赤腳,一絲不掛,但臉上都化著濃裝,唯有母親不施鉛華。她頓時覺得如抱針氈,她甯願跟她們一樣脫得一絲不掛,也不願意穿著這套滑稽的芭蕾舞服。並且她想,自己是否太自不量力?因爲這裡的任何一名美女都年輕,而且漂亮得驚人。她心裡想,自己該是這裡唯一超過25歲的女人。
母親努力想往姑娘們身後站,忽然發覺她已經被裸女們圍在了中間。
不用躲了,你就是今晚的公主。王公威嚴又慈和的聲音。
母親此刻頭腦裏一片空白,她只有遵照王公的吩咐去做。
公主,和我們的王子演出一場白天鵝舞吧!讓我來看看你是不是他所說的真正白天鵝。聽完這話,母親又幾乎暈過去。她雖然一直沒有放下芭蕾舞,可這已經成了她做愛前的淫戲,根本登不了大雅之堂,況且和她共舞的是最新一屆的芭蕾舞王子。
這就是爺爺的心理戰,讓母親由原先高高在上的貴婦,淪爲性奴隸,再進一步暴露出她的短處,使她羞辱。
我摟住了搖搖欲墜的母親,開始了我們的第一場舞蹈。
這是我做夢都在想的事,和母親共舞,我在心裡萬分感激我爺爺,是他使我成爲一個真正的王子。
母親不適腳的芭蕾舞鞋和她略顯生疏的舞技明顯跟不上我輕快的舞步,當她看到旁邊的裸女在一起竊竊私語時,難過得快要哭了。
我突然舉起她,將她往空中拋去,接下來她的動作就是那個掛在我房間裏的相片中的空中大劈叉,當年母親做這個動作時迷倒了無數男人的心,其中包括我的父親。
母親鼓足了勇氣,因爲她相信自己完成這個大劈叉是沒有什麽困難的,她甚至可以做到不止180度。
哧啦一聲,正當母親神采飛揚地完成這個動作時,她忽然聽到這個可怕的聲音,接著是下體一涼。
我接住母親的腰,將母親放下來,母親習慣性地以腳尖點地的姿勢站立,忽然她發覺所有人都在盯著她的下體。她低頭一看,只見雪白的芭蕾舞褲從中間裂開了,成了名副其實的開襠褲,母親的絲絲陰毛暴露在外頭,似乎在嘲笑她的醜態。
高貴的母親從來沒有受到這種羞辱,她癱軟在我的懷裏,雙手掩面,痛哭失聲。四周忽然一片寂靜,母親挪開了手掌,發覺那些美女們全都移到了王公的身旁,沒有人再用一種取笑眼神看著她,換之而是羨慕和妒嫉的眼神。
整個大廳中央只剩下王子和她。王子已經松開了扶著他的手,孤獨地站在大廳中央,等待著她的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