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裝癖被強暴




月亮在灰暗的雲中起起伏伏,和床上不停起伏著的不知疲倦的身軀一樣。泛著酒氣的肌肉,恣意揮灑的汗水,汩汩而出的體液,攙和著道道紅痕浸染著雪白的年輕的軀體。男孩稚嫩的嗓音,從開始的痛呼,到掙紮無力的求饒,到斷斷續續的呻吟,時不時的夾雜著一聲難以自制的尖叫,隨著天色漸白,慢慢的平息著,隻留下了無助的低聲抽泣。

天色漸白,雲朵依舊灰暗,原本寂靜的房間,又響起了奇異的聲音。

「雨宮夫人,還請節哀。」肅靜的靈堂,明暗的燭光,周圍的空氣中似乎也飽和這濃厚的哀傷。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下,趙鈺緩步隨著父親,走到遺像前守靈的貴婦人近前。

距離那刻骨銘心的一夜,已經過去一周了。趙鈺這一周以來深深的陷在一種莫名的情緒中,彷彿被驚嚇到的小獸一般,總感覺父親獵鷹似的眼睛總在冷冷的注視著自己,還好,這段時間並沒有發生什麼。直到昨天,突然父親突然帶他遠赴日本,說是要來參加舊友的葬禮。

靈堂中,一位婦人跪坐在遺像旁邊,對來訪的親友鞠躬答謝著,時不時照顧一下燃起的火盆。婦人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濃密的黑發盤繞在頭頂,梳理成傳統的莊重的式樣,歲月卻並未帶給她這個年紀該有的蒼黃的痕跡。相反,身著黑色和服的雨宮夫人顯得愈發白皙,面部的皮膚也很緊緻,不像是化妝的結果。

她低垂著眉頭,眼中閃爍著淚珠的哀傷,就像晶瑩的透明的珍珠散碎在她眼中,並不過分濃黑的翹起的睫毛,筆直高挺的鼻樑,略有些歐洲人的味道,略顯蒼白的哀傷的臉色,更襯得婦人朱唇之紅,是那種略微鮮豔的酒紅色,緊緊抿著的嘴唇不經意間顯露出一絲特殊的倔強的意味,不時開口的應答問候,讓人隱隱窺見碎玉般的貝齒,誘惑著人去親自用舌頭度量一下。

婦人有著男子般圓潤的下巴,底下修長白皙的頸子是和面部一樣的牛奶般的白色,讓人忍不住想去摩挲看看是不是也有牛奶般的嫩滑。再向下,卻是白色的和服裏襯了,包裹著高聳的胸部,嚴嚴實實,密不透風,讓人忍不住想去掀開來看看裏邊藏著的秘密。

溫暖的火光繚繞著近旁的婦人,點滴的汗水,略微隱現淚光的眼睛,臉上略顯明暗的光線變化,結合著莊重保守的衣服和發型,給莊重高雅的婦人平添了一份聖潔的光彩。

回應這趙鈺父親的問候,婦人再一次跪坐在鞠躬回禮,她的臀部自然向後挺突出來,被黑色和服緊緊包裹的臀部沈甸甸的壓在腳踝上邊,隨著婦人低頭彎腰的動作微微顫抖著,更是繃起了圓潤豐滿的弧線。她擡頭和趙先生寒暄了幾句,隨著趙先生帶著趙鈺轉身退在一旁,那雙原本飽含憂傷的細長的眼睛,隱隱的閃爍了一下,看著趙鈺略微不自然的步子,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隻不過又緊緊地隱藏住了,扭頭和下一位客人回禮。

夜漸漸深了,客人漸漸散去,靈堂之上,隻餘下雨宮夫人和趙鈺父子。昏暗的燭火被穿堂的夜風撫弄著,嗚嗚咽咽不知哪裏傳來的聲音。

「雨宮夫人,我和犬子來的匆忙,還請在貴處借宿一宿,煩勞帶犬子進房休息,我還有事和夫人商量。」趙先生說的很客氣。雨宮一如傳統的日本女子般柔順的點了點頭,也沒多說什麼,帶著不知所措的趙鈺進房休息。

片刻之後,雨宮踩著細碎的蓮步,雙手附在腹部,溫婉的走了回來,擡眼看了眼趙先生。一瞬間,她臉上化不開的憂傷煙消雲散,顧目流盼中嫵媚的掃了趙先生一眼,抿嘴笑了起來。隨手翹著蘭花指掃了掃鬢角的發絲,雨宮夫人靜靜的跪坐在趙先生身前。

莊重的貴婦人此刻眼中媚得彷彿要流出水來,細長的手指輕輕撫著趙先生的褲襠,緩慢的拉開了西褲的拉鏈,一條粗大的陽具瞬間勃了出來,直直彈到雨宮的眼前。鮮紅的舌尖掃過柔潤的雙唇,雨宮夫人竟然說出了十分流利地道的華語:「好濃厚的氣味啊,趙先生的味道,還真讓人懷念啊。」說著便伸出舌頭,從粗長陽具的根部一口氣舔到了龜頭下方的係帶處,接著一口吞進了肥大的龜頭,用力含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