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師傅
那天在那樣的環境下太刺激了,其實我們真被撞破也不怕,大不了攤牌,但我們的爆發如排山倒海般地到來了,在炒菜的刺啦聲中,她大叫了一聲,她老公還關切地問了一聲咋了,結果回答說看到一個蟑螂!
在她老公的飯得了可以吃飯的招呼聲中,我深深地爆發在她的身體深處,抽出放回去的剎那,她老公端菜進入。那一頓飯,她是夾著我的水吃完的。
那時候她的老公還沒有真正地得到她。也有其他許多地方,都留下了我們泛濫的春水。如我們單位。那時候單位裏需要在休息天安排兩名值班人員,而我是男生,反正周末沒地方去,以前經常代人值班。每次她值班,我總是不露聲色地替人家值班,或者巧妙地爭取到和她同一班。
這時候,我們把大門從裡麵一反鎖,整棟樓就是我們的了。
(那時候監控隻有現金區有,而且周末是關閉的)我們在沙發上做,曾經為在沙發上留下水的印記煩惱過,還好,沒人留意。我們在平常的辦公桌上做,曾經因為打翻了印章盒我的身上印滿了「附件」、「清訖」等章,都是她的傑作,害得我花了好幾個小時才洗幹淨。
我們在客戶等待的凳子上做,她故意在我身上扭來扭去就是不讓我插進去,還聲稱小女子賣藝不賣身,等我幾乎放棄了她就一屁股自己坐進去瘋狂碾動,差點把凳子弄塌了。
最為瘋狂的是那時候的櫃台上有些玻璃上會有一些圓孔,一是方便通話,二是也好透點氣。她突發奇想要求我爬上櫃台,剛好把小雞雞從孔裏穿過去,而她則爬上玻璃的另外一麵櫃台,彎腰挺臀,納了進去,盡管淺嘗輒止,倒也別有一番風味,她稱之為隔山打牛!
快樂的日子總是很短暫的,兩個月轉眼即逝,國慶節,她的婚期到了,這已經是推了好幾次的婚期了,不可能最往後推了,除非豁出去了。作為兩個沒有任何背景的沒站穩腳跟的城市新人,隻能做出現實的選擇了。
婚期如期舉行。在婚期的前一天,她以要一個人靜一靜的名義,幾乎整晚的和我呆在一起。她穿著新娘服,硬是要我跟她拜了天地然後洞房。我們一晚上幾乎沒有分開過。到後來我的老二隻是抽兩抽表示射了,實在是彈盡糧絕了。到了清晨,毅然決然的她離去了,離去的剎那,我淚滿衣襟。
婚後的她似乎變成了一個賢妻良母,那些時候我們一直沒有交集,每天我們和其他大多數同事一樣,平靜地過著日子。
那時候我認識了一個女孩,就不鹹不淡地談著,什麽都做了,可就是找不到激情,按理說我通過兩個月的上百次戰鬥,我早已成了老手了,我在這個女孩的身上,我猶如一個生澀的新蛋,還要靠她引導著。
但作為同事,我還是通過其他渠道了解到她婚後的生活。
聽說她跟他老公並合不來,她的新婚之夜用了她保存著的紙巾應付了過去。
(那時候挺講究這個,但已經開始鬆動了)她老公是個很細心的人,總覺得這個漂亮的老婆看不住,於是對她的一切行蹤必須掌握。在單位裏加個班必須由同事到科長N個人證明後才能罷休。
天知道她其實是想老老實實跟他過一輩子的,因為她再也沒有來找過我,有時候有獨處的機會我稍有想法她就用堅決的眼神把我製止了。
後來還聽說性生活也不和諧,兩人常常吵架。再沒過幾個月,有一天我沒看到她來上班,問科長說她頭一天堅決和她老公辦理了離婚手續,淨身出戶,然後就辭職走了,據說投奔她的一個同學去了。
時間過去了8年,我已經結婚生子了,這8年我一直沒有與她有聯係,問別的同事也不知道,她似乎從來沒存在過一樣。偶爾回想起人生第一個、第一次,似乎也很遙遠了。那一年,我也已經離開那家國有銀行,來到一家大型的上市公司工作。因為工作需要,我被借調到總公司所在的城市工作兩年。由於跟係統開發有關,加班時經常的,一個人別妻離子的生活在一個陌生的城市裡百無聊賴。
每天都是單位——賓館,兩點一線。有一天晚飯後,我無聊地在賓館對麵的一家超市逛,其實我也不想買什麽東西,無聊罷了。這時候我看到一個粉妝玉琢的小孩躺在一個嬰兒車裏,大約三四個月大。我有點想我的孩子了,於是我蹲下身子逗了逗小孩。本來這孩子的母親是背對著的,感覺有人逗她的孩子就轉過身來,就在我們四目相對的剎那,巧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