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情深




「她就是不幸福,所以才需要你的呵護嗎!她就是因為恨父親才不與他過性生活的,每天都自己解決。可是書上說,這樣的日子一久,會極大的損害她的身體的。正需要你去為她消滅慾火,父親欠她已經夠多了,就讓自己代替父親償一些債吧。」

一念至此,似乎為自己找到了理由。長舒一口氣,擡起剛才因為沈思的頭,卻意外的對上了一雙焦急的目光。

夏冰此時也是心亂如麻,不知道該怎麼好,按理自己該嚴詞拒絕才好。可是今天也不知中了什麼邪,腦子裏轉的全是自己平時想都沒有想過的荒唐念頭,總是不自覺的想到站在前面的容斌身上去。心如鹿撞,腦子裏鬧哄哄的。

良久見容斌沒有說話,心中有些奇怪,似乎,似乎還有些責備。不禁悄悄的擡起頭極快的偷偷的瞥了對面的少年一下。

一瞥之下卻再也捨不得把目光離開。容斌目光迷茫,雙目無意識的望著天花板,嘴裡喃喃的不知在念叨些什麼?慢慢的頭越來越低,而站得筆直的身子也似乎有些站不穩似的,微微顫抖。而再他低頭下去的過程中,夏冰以她女性獨特的敏感直覺感到容斌處於矛盾之中。

他為什麼事這麼難做決定呢?夏冰不自覺的站在容斌的立場上思考。突然,夏冰嬌軀一震,知道容斌為什麼矛盾了?原來他在為要不要繼續剛才提出的條件矛盾啊。

想到這,夏冰除了高興欣慰之外,好象心靈深處還有一股惆悵在彌漫,而且自己的高興也並不是為了自己終於不要為相片的事煩惱,好象是在為容斌高興。

對!自己是在為容斌欣慰,欣慰他終於懂事了,高興他心中還有自己。只是除了高興之外,還有一絲絲不舍呢。為什麼不舍呢?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夏冰又是一陣臉紅,連忙使勁的搖搖頭,努力將這個荒唐無比的念頭驅逐出腦外。

無意中,目光看到了仍低頭的容斌。好象他身上有什麼魔力般,那個羞人的想法一下子就不見了,轉而關切的望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痛楚。似乎自己也能感覺他的矛盾,他的天人交戰。

「自己又希望他怎麼做呢?現在,自己腦子裏什麼都沒想,只想著怎麼樣使他不在痛苦。噫,如果讓他不猶豫的話,豈不是要自己……呸呸呸……今天是怎麼拉!」

正胡思亂想間,卻沒有發現剛才低頭的容斌已經擡起頭來。促不及防下,兩人眼神撞個正著。夏冰俏臉沒來由的一紅,眼中閃過一絲羞澀,正想躲避他的目光。

慌亂中,又不期然的遇上了,趕緊低下去心兒砰砰地跳。只感覺對方的眼光中全是促狹的笑意,而那一雙可恨的眼睛,似乎能將自己的心都看透。夏冰更慌亂了,簡直不知怎麼辦才好。雙手無意識的撚著衣角,臉紅的跟柿子似的。

人大概都這樣,當他想做某一件事情的時候。不管他多麼的荒唐,多麼的荒謬,多麼的不可思議。我們都可以為之找一個自己認為很合理很充分的理由。

而我,雖然我想的是怎麼把我的繼母弄到床上去。這個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情,我依然可以找一個自己認為很充分的理由:她現在這樣每天自慰時間久了會傷身的,我們家欠她的太多了,就讓我代我父親還一些吧,她很不幸福,就讓我來給她幸福吧!

雖然這些理由事後想起來很荒唐很不可思議。但在當時的我看來,是沒有比這更好的理由了。同樣,也沒有比這更好的解決辦法了。

我擡起頭,凝視著對面的可人兒—我的繼母。微笑著柔聲道:「夏姨,來,躺床上。讓我好好給你拍照。」

夏冰聽了之後,明顯的身體一震。突然擡起頭來,我驚訝的發現她已經淚流滿面。我望著她,一時間慌了手腳,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雖然早就想過如果她哭怎麼辦,可是事到臨頭,卻發現先前想好的手段全用不上。

什麼威脅,什麼甜言蜜語,什麼柔聲哄她,什麼恐嚇她。全都丟到爪哇國去了。我愣在那兒,一動不動的望著她。

兩人就這麼互相凝視著。突然,她聲嘶力竭的哭喊道:「不,不能這樣。我們這是亂倫,會遭天打雷辟的。那些照片我不要了,你愛怎麼就怎麼著吧。」然後伏在轉身伏在床上放聲痛哭起來。